元禧握住宫平骜发誓的手,笑着说:“我自然不会听茉妺瞎说,她说的话当不得真。”
“好呀。”淮樱不满的叉腰大叫,“现在小两口联合起来欺负我这个弱女子了。呜呜呜……”淮樱可怜兮兮的用手指拭着眼角。
突然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了长空。是女人惊恐的声音。
元禧三人蓦然驻足,被这凭空响起的惊悚之声吓了一跳。只见方才被淮樱指住的凝香楼门前一下子熙攘起来。
三人刚缓过劲来,一声紧一声的哀嚎声接连从人群里发出来。
“去瞧瞧,发生什么事了。”淮樱好奇心重,立刻加快脚步奔向凝香楼。
一群黑衣粗相男人围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其中一个男子手持长鞭狠狠的落到那女子着单薄棉衣的身体上。瘦弱的身子可怜的瑟缩成一团,女子肮脏的双手捂着头,在冰冷的地上打着滚以躲避鞭苔。可是哪里躲得了,一鞭一鞭惊心的抽在女子身上,女子只有无力的哀叫着。
凝香楼锦帘垂环的门口,站了一个风韵的老鸨。四十来岁的模样,虽然已至中年,但难掩犹存的风骚。她环了双手在胸上,中指上一颗若大的祖母绿戒指夺人目光。
面上冰冷如霜,哼道:“给我好好教训她。老娘有的是金疮药,不怕打坏她的细皮囊。”
持鞭男子得令之后,高高扬起皮鞭,就要狠狠落下,却被宫平骜用力的扼住了手腕。
“住手。”宫平骜冷冷一喝。
老鸨目光立刻投到宫平骜身上,怒目一横,正要发火,忽然瞧见宫平骜的锦衣玉袍,转了一下双目,寻思一下露出一点点笑容说:“这位公子哥,我们是在处理家务事,请公子哥行个方便。”
宫平骜狠狠摔下持鞭人的手腕,对着老鸨怒声说:“纵然是你凝香楼的家务事,但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凶,便不是家事那么简单了。”
淮樱上前一步,指着老鸨的鼻子说:“知道你凝香楼有坚硬的后台,谁也不敢招惹。但是王子犯法了还与庶民同罪,何况你一个年老色衰的伎女。如此打人,不怕拿命去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