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禧与宫平骜隔三岔五的进宫给陈皇后请安,偶尔也去探望一下陈太后。只是极少见到宫庆隆的身影,俩人请完安之后也极少在宫中逗留,回到太子府去自娱自乐。
宫平骜在书房教元禧赋诗作画,元禧长进不少知识。
淮樱责备元禧不去宫中陪她玩耍,无奈只好自己经常跑来太子府打扰小两口的柔情蜜意。
这日,三人一起相携上街玩耍。
时值冬日,路上行人相较稀少。高低错落的屋顶铺着一层薄薄的积雪,寒意笼罩在郦津的上空。
“快过年呢。”淮樱双手笼在狐毛暖套里,目光落到一处卖门贴字画的商店里。门楣上高高的悬挂着一串“福”字。
“是啊。”元禧说。她离开老家也快一年了。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就像一场不可思议的梦。她接触到她从未接触过的世界,过着旁人羡慕不及的生活。
此时,宫平骜体贴的搂着她的腰,浓情蜜意。她只想生活如此安宁的下去。
“如此冷冷清清,倒还没有什么耍头了。”宫平骜说。
“哥哥你品性好,自然是觉得没有什么乐子。”淮樱笑着说,“如果你吃喝嫖赌样样来,那好耍的可就多了。”
“就你会瞎说。”宫平骜爱昵的责备一下。
淮樱满不在乎,从暖笼里伸出纤纤玉手,指着不远处一座漂亮的小阁楼说:“哥哥,你去过凝香楼吗?”
“茉妺你……”宫平骜看着淮樱失语,脸刷的红了一片。
元禧不解,问:“凝香楼是什么地方?”
淮樱吃吃的笑,拉过元禧指着那处阁楼说:“那就是凝香楼,郦津最大的……青楼。听说里面的姑娘个个如花似玉赛貂婵。当家花魁更是堪比月宫嫦娥。”
元禧明白过来了是什么地方,对着宫平骜浅笑。
宫平骜连忙举手说:“禧儿,我真的没去过。我若去过,就天打五雷轰不得……”
元禧握住宫平骜发誓的手,笑着说:“我自然不会听茉妺瞎说,她说的话当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