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庆隆听得入了神,握着淮樱的手说:“你继续说。”
“儿臣的衣服也给雪儿抓破了,然后儿臣就换了一件没有花露水的衣裳。雪儿就又乖巧的在儿臣怀里了。源诺拿换下的有香味的衣服逗它,它便躲避不及。儿臣恍悟,这花露水定然有什么问题,它能使乖顺的猫咪乱性子。”
“恩。”宫庆隆点头,示意淮樱说下去。
“儿臣不敢说了。”
“为何?”
“事关玉母妃,儿臣怕说。”
“现在只有我们三人在,你尽管说。”宫庆隆授意。
“好,剩下的只是儿臣斗胆猜测了。”淮樱继续说,“西洋进贡的东西自是精贵的东西,玉母妃怎么舍得赏给一个不需要她巴结的婕妤呢?儿臣想她定是让柳婕妤将香水喷浓一些在身上,伺机碰上儿臣,便以此引起雪儿骚动,以此惊吓柳婕妤,让她胎气不稳滑胎。只是不曾想,柳婕妤身子弱,竟然随了胎儿一同去了。”
宫庆隆听着却是哈哈大笑了几声,说:“柳婕妤没人强迫她用香水吧?那么巧,用了香水就碰上了你怀抱雪儿?更巧的是她主动要求抱雪儿?”
“父皇,您不信儿臣?”淮樱失望的睁大眼睛。
“不是不信。茉妺。”宫庆隆走到淮樱身边,拥过她说,“事关重大,没有真凭实据,不要妄下定论。你推测的事情有很多牵强的漏洞呀。”
“父皇。”淮樱扭身离开宫庆隆的怀抱,伤心的说,“儿臣花费心思分析这件事情,您竟然不以为然。”
“茉妺,这么严慬事关人命的事情,不能仅凭一瓶香水就定罪与你玉母妃。”宫庆隆郑重的说。
“那父皇您可以审问她啊。”
“茉妺。”宫庆隆唤一声,稍许停顿,尔后缓缓的说,“玉贤妃身怀有孕,朕不想给她施加思想上的负担。朕已失去一个孩子,不想再让玉贤妃的肚子有什么不测。”
“如果此事真与玉母妃有关,父皇也放过她吗?她可是害了你的妃子以及您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