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胡说。”宫庆隆正色的说,“这件事情就此作罢。不过,你能将事情分析得头头是道,说明朕的小茉妺长进了。”说罢便要去摸淮樱的头。
淮樱退步躲开,含着泪水说:“父皇都说儿臣分析得头头是道,为何要息事宁人?”
“逝者已矣。”宫庆隆说,“再者,你让父皇怎么仅凭一香水就质问你玉母妃呢?”
“说到底,父皇是玉贤妃的帮凶。正因为父皇您这么多年对她的庇护,她才嚣张跋扈。”
“茉妺……”
“哼。”淮樱含着泪转身离开御书房。
“朕是惯坏她了。”宫庆隆无奈的说。
刘禹笑笑说:“皇上也惯坏玉贤妃了。”
“禹子,朕与缃缃十几年情份。不能仅凭淮樱孩子般幼稚的推测就断然去质问玉贤妃。”宫庆隆平淡的说,“她现在怀着孩子,受不得一点刺激,朕只希望她平安的诞下孩子。”
“依着公主的性子,老奴怕公主闹到太后那去。”
“太后虽然不待见缃缃,但也是明理的人。”宫庆隆说,“她也不想缃缃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事情发生。”
“可惜了柳婕妤,好端端的去抱雪儿作甚。”刘禹感叹的说。
淮樱心伤又不甘心。她第一次凭着自己的智慧分析出一件事情,却不被宫庆隆认同。心情郁闷,暗想着一定要凭已之力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一定不让那个阮缃素再得意。
她一路想着便走到御兽苑。苑长是一个对动物习性很了解的内行,她要去问问清楚。
召来苑长,淮樱直截了当的问:“本公主问你一个问题。”
“微臣一定如实解答。”
“猫对香味很反感吗?”
苑长答:“香味太浓,会刺激到猫咪的嗅觉。猫咪不喜欢太刺激的味道。”
“闻到刺激的味道它会怎么样?”
“避开。强行它闻,它就要抓狂了。”
淮樱想一下问:“有别人来问过你这个问题没有?”
“没有。”苑长摇头。
淮樱离去。虽然没有别的人来问过苑长,但阮缃素是害死柳婕妤的凶手已在淮樱心里定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