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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偷香窃玉

热闹呀!王越每次在西市逛荡时总要发出这样的感慨。只见街道两旁密密麻麻的商铺,挑幌子的长竿密如树林;道中川流不息、摩肩接踵的行人中,还夹杂着许多碧眼突鼻的异域胡人。这是个奇妙的地方,每天人们都在这里大把大把的数着银子,只要你想要,只要是存在的东西,这里都几乎能买得到。

逛西市就和后世逛步行街一样,能见到不少美女,王越以前没事的时候和自己的那群损友们也没少逛;不过今天却只是他一个人有些漫无目的的闲逛着。望着身边来来往往的小媳妇、大姑娘,王越心中有些迷茫,自己想要找的人儿又会在哪里呢?

在王越路过一家珠宝店时,突然身子被人从身后猛地一拉,同时一个炸雷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哟!这不是老九吗?正找你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哈哈,这下省了我不少工夫了”。只见一个膀大腰圆、身材高大的大汉从路旁的珠宝店里闪了出了,一把拉王越,高声喝道。

王越本来就有些心不在焉,被这么突然猛地一拉,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只见拉自己的这人皮肤黝黑,满脸的横肉,却堆着一脸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本来长得是个土匪样,却偏偏穿戴斯文得象个书生。“原来是二哥呀,你可把小弟吓了一跳,”王越有些夸张地拍了拍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可怜样。

这人是王越的把兄弟,叫薛义,三十来岁,京兆人,本是长安城里有名的泼皮,后来托关系进了禁军里的右龙武军,成了一名长从宿卫,再后来右龙武将军陈玄礼见他相貌雄壮、身手不错,就提拔他作了一名小军吏。要说起来原本这个薛义家里也有些祖产,在地方上有些名望,但因为他年少时好赌又喜欢打架闹事,没几年就把家里这点家底给折腾光了,于是他破罐子破摔,更加胡闹起来,成了远近有名的泼皮、败家子;不过后来进了禁军当了军官后,他收敛不少,表面上也装起斯文来,当然了人的秉性是很难改的,暗地里他还是经常伙同禁军中的一些兵痞们做些个倒买倒卖、鸡鸣狗盗的事情。不过他这人倒也很讲义气,有时候也做了不少好事,结交了不少朋友,王越就是其中的一个。

“哈哈,小子,别装了!有什么事情能吓到你呀?正找你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走,跟我走!”薛义说完拉着王越就走,他们平日里随意惯了,没有那么多讲究。王越有些无奈的跟着他,问道:“二哥,你这是要拉我去哪里呀?”王越他们结拜时薛义是老二,王越年纪最小所以称他为二哥。

薛义径直拉着王越往前走着,头也没回地答道:“去贾三那里,他今天要请咱们这些兄弟聚一聚。”这个贾三名字叫贾吉祥,也是他们的结义兄弟,家里很有钱,就住在西市旁边的延康坊。

王越和薛义没走多久就到了贾家,这时门口早有仆人在此等候,因为都是熟客,直接就将两人请了进去。这贾家排场很大,高墙大院富丽堂皇,王越他们经常来这里玩,道路熟悉,他和薛义进门后直接就奔前厅而去。

此时贾家的前厅聚集了十来人,都是一帮王越他们平时的酒友,正在一起说笑着。

“铁兄呀,最近有没听说咱们燕兄的好事呀?”

“哦?是吗?咱们燕兄有什么好事呀?小弟最近倒是有些闭塞,请胡兄指教了,”

“嘿嘿,我告诉你后,你可不准告诉别人哟!”

“胡兄放心,小弟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

“是这么回事……”

“哦?竟有此等事情?那燕兄这个亏可吃得有点丢人哟,……”

“哎呀,铁兄、胡兄你们两人嘀咕些什么,能否告诉小弟吗?”

“啊,原来是沈兄,你也不是外人,刚才我和胡兄正在聊咱们燕兄,”

“哦?是嘛,既然是咱们燕兄的事情,那也是我的事情,做兄弟的岂能袖手旁观?”

“沈兄果然义气干云!不过这事你知道了可得保密哟!”

“那是,小弟的为人,两位哥哥还不清楚吗?”

“呵呵,都是自己兄弟,哪能信不过你呀?他是这么回事……”

……

“几位兄弟你们这是在议论什么呀?”

“哦,原来是齐兄,你也不是外人,他是这么回事……”

……

“几位兄长,小弟有一事不明,那鸡冠捣碎了之后怎么用才能冒充元红呢?是事先塞在那女子的下体……还是趁房中黑暗之际涂在下面呢?”

“呵呵,这事你可得去问问咱们燕兄本人了……说起燕兄真是令人可叹呀,这么英雄一个人,怎么就吃了个婊子的亏呢?”

“哎,我说我们那里的公鸡怎么都没有鸡冠了,原来是这么回事!燕兄呀,真是英雄一世……”

“哎!要不怎么说婊子无情呢?燕兄呀,你真冤呀……”众人一阵唏嘘。

“你们‘哎’个屁呀!老子不就是捡了回破鞋,又不是把老命给搭上了,要你们在这里给老子嚼舌头!”一个铁塔般的肌肉大汉猛的出现在众人的身后高声喝道。众人头也没回,顿时就直接作了鸟兽散。

这时王越两人进了大厅门,一个瘦高个连忙迎了上来,笑道:“哎呀,薛二哥、王兄弟你们终于来了,就缺你们两人了,”他就是本宅的贾吉祥,二十七八岁,虽然家里有钱,天天好吃好喝的但就是不长肉,挺高的个子象根竹竿;要说相貌到也过得去,只是脸色有些灰白,显然是年纪轻轻就有些酒色过度了。他平时也喜好玩闹,与王越等众人非常要好,另外他还与其他几个纨绔、泼皮号称长安街上的九大虫——大虫就是老虎,因为唐朝李家皇族的起家祖宗叫李虎,于是为了避讳,民间把虎改称大虫,所以九大虫也就是九虎的意思。

众人上前跟王越两人一阵寒暄过后,见人都来齐了,于是都找到各自的席位坐好。王越就和薛义坐在了一起,他旁边还坐着一个叫周皓的人,此人二十来岁,长得人高马大,相貌英俊,是个官宦世家子弟,只是到他这里有些破败了,平时也喜欢和王越他们一起舞枪弄棒、嬉戏游玩。

此时,前面那位“燕兄”正坐在王越对面,他名字叫燕翼,二十五六岁,长安万年县人,家里是本地的大户财主,他从小仗就着长得高大,经常打架闹事;他今天火气比较重,因为他前几天到平康坊看中了个女子,想买她的元红,哪知道中了圈套,白费了三两银子。对于他来讲钱是小事,但面子上实在受不了!此刻刚好又时近中午,他腹中也感觉有些饥饿,于是冲贾吉祥大声道:“贾三哥,你今天把我们大家都叫来,想必是有什么新鲜玩意,现在人都来齐了,你有什么就快拿出来吧!”

没等贾吉祥开口,旁边有个叫程达的壮汉笑道:“燕老四,你别急呀,难道没有新鲜玩意,贾三哥就不能把咱们兄弟们叫来聚聚吗?呵呵,我知道你近来心情不好,不过可别在这里耍泼,搅了大伙的兴致!”这个程达也是个禁军中的军吏,在左龙武军中任职,是河东道朔州人,也是二十五六岁,是个胡汉混血儿,据说他母亲是个突厥人;他长得本来也算是很英俊,但左颊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显得很狰狞,平时相熟的这群人都开玩笑管他叫“半面子都”——子都是古时一个大帅哥,后来成了帅哥的代称;意思是从右半脸看他时是个帅哥。

燕翼有些憷他,不敢跟他叫板,但心中又有些不甘,翻着白眼珠,咽了几下口水后没了脾气。

贾吉祥连忙笑道:“各位兄弟,今天把大家叫来主要是因为咱们大伙好久没有这么齐全的聚在一起了,另外今天确实也是有些好东西要跟大家一起享用。”说到这里,他冲旁边的仆人挥了一下手,高声道:“来呀,把预备好的东西都端上来!”回过头来冲王越众人又说道:“前两****府请来几个于阗的胡人,手艺特别好,正好昨日又搞来一批河西羊,今日就想请众兄弟们一起来品品这于阗人做得羊肉菜。”

“要说做这羊肉菜呀,这于阗人还真是有一绝,那手艺是没得挑!说起这羊肉呀,也还是河西羊最好吃,其次就是河东羊,另外咱们长安附近的同州朝邑县有苦泉,因泉水咸苦,适于羊饮用,所以这里牧放的羊也非常肥美,俗谚说得好‘苦泉羊,洛水浆’!”坐在王越侧对面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说道。他叫雍欢,也是长安人,个头不高,年纪轻轻就一身肥肉。

“恩,没错,雍兄不愧是见多吃广,这话一点也没说错!于阗人做的羊肉菜确是一绝,不过我想起上次在张兄家里吃得那个‘过厅羊’也是不错哦!”说话的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名字叫赖霍姜,是河东道太原府人,他坐雍欢旁边,长得和雍欢一样肥胖,不过却比他要高大很多,两人凑一起堪称“合肥”。

“哦?怎么个‘过厅羊’呢?上次我没有去张兄家,没吃上,张兄你倒说说看是怎么回事?”雍欢一脸好奇地向旁边一个二十七八岁、满脸斯文象个书生的人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就是到了酒兴半酣时,在客厅阶前杀羊,然后请大家自己动手,将喜欢吃的部位割下来,用彩线系上记号,然后再蒸。蒸好之后再各自认取,以刚竹刀切食;美其名‘过厅羊’而已。”这个书生摸样的人答道,此人名叫张守行,别看长象斯文,其实也不是个省油灯。

“要论吃羊肉,其实邢兄家的那‘羔羊挥泪’也算是一绝哟,特别是邢兄花二十万钱请人专门打造的那熏烤羊肉的‘铁床’,那也是一绝!每次把肥美的羊羔肉在上面烧烤时,那肥膏见火则油焰淋漓,果真如同挥泪之羊羔。”

“哈哈,如此说来上次在沈兄家吃的‘无脂肥羊’更是一绝了!”

“没错,沈兄家的‘无脂肥羊’当真是美味,不过由于当日有不少外人在场,我等不好直接相问;今日在场的可都是自己兄弟,沈兄可不得藏私,定要在此将这方子传授给兄弟们哟!”

“哈哈,这法子我也是从别人哪里听来的,没什么好藏私的,兄弟们既然问起,我自然知无不言,不过听说是宫里的方子,而且这方子有些造杀孽,”说话的人名叫沈文举,也是长安富家子弟。

“别管那么多了,沈兄你就直接说吧。”

“这方子是这样的,先选取五十只肥羊,一只只当着其他羊的面杀死,其余的羊见同类被杀定会极度恐惧、害怕,以至于身上的脂破并入肉中。当杀到最后一羊时则其脂全部破碎并入了肉中,所以身上极肥而无脂。听说这种羊肉还可以入药。另外据称相似的还有一种叫‘灵消炙’的羊肉,一羊之肉,只能取到四两,但却不知如何炮制。”

“哦,果然是宫里的方子,象这样的吃法,恐怕一般的富家是吃不起,即使要吃也只能偶尔为之……”

“果然是有些残忍,”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可是宫里的……”

“噢,对,瞧我这臭嘴,”

话说到这里,众人一阵唏嘘、感叹。

这时刚才一直旁听的王越见场面有冷,笑道:“众位哥哥们都说这吃羊的事儿,只是咱们这北边的人喜吃羊肉,要是往南去,恐怕知道这些的人就不多了,前些时候我听过一个笑话,就说这南人与咱们北人在这方面的不同。”

“哦?是嘛,有笑话讲来大家听听!”众人的兴致一下子被引了过来。

“前些时候,有个南方官员由江南压送贡品到京城,有人问他:‘江南人为何不吃羊?’他回答称:‘江南地产罗绮故不须吃羊取皮也’。”

“哈哈,这酸人太好笑了!”

“哈哈……”众人哄堂大笑。

“哈哈,这人有意思,不过恐怕他不是酸,而是笑话咱们北边没有他们南边物产丰饶!”

“没错!定是这么回事!不过还是大逗了!呵呵”。

“是呀,如此有趣的妙人,以后如果遇见他,定要好好同他喝上几大杯!”

一阵谈笑后,席上的众人又开始活跃起来。这时贾家的下人把作好的羊肉菜端了上来,大家尝过后,又是一阵叫好声。

贾吉祥见大家吃得高兴,心中也暗自欢喜,平时这群人都是有名的美食者,能让这群人称赞,着实让他心中有种成就感,脸上挂满了笑容。等赞叹声过后,贾吉祥又欣然说道:“各位兄弟,今天除了这于阗人做的羊肉菜外还有两样好东西要与大家共享!”

“哦?是嘛,贾兄容我猜猜看,小弟想来此刻贾兄要与大家分享的必定是什么佳酿喽?呵呵”。说话的人姓齐,叫齐国远,三十来岁,平素好酒,也是个禁军中的军官,与薛义是同僚,也在右龙武军中。

“呵呵,没错,齐兄猜得一点也没错!前些时,我得来一些西域史国的‘蒲桃酒’,正好今日与众兄弟一起痛饮一番!”他这里说着话,他家里的仆人已经将酒端了上来,旁边有侍女给每人送来酒杯,并倒满美酒。

王越对这酒倒不怎么感兴趣——毕竟在后世时高档的葡萄酒他也喝过不在少数,早已没有唐人的这种新奇劲了;倒是这酒杯王越看到后更为感兴趣,这是个带把银杯,呈八棱形,杯体下部有横向内折棱,底部有个圈足;而最具特色的是环形把手上的指垫,这个指垫上饰有个浮雕人头像,是个深目高鼻、长髯下垂的胡人形象;另外在杯身的八棱面上装饰有深目高鼻,头戴尖顶帽、作舞蹈状的胡人,而杯把上同样也有两个相背的胡人头。王越平素喝酒时没有看过这种这带有强烈“胡风”杯子,感觉很新奇、极有意思。

这时厅上的侍女给每个人都倒上了酒,贾吉祥端起酒杯说道:“这酒芳香酷烈,味兼醍醐,比之太宗时期从高昌国传入的八色蒲桃酒(葡萄酒),口味又有些不同。虽说前些年西域史国就已经开始向我朝晋献这种美酒,只是我之前并未尝过,所以今日就当成了新鲜事物来招待众兄弟,想必在座的兄弟中定然已有人尝过,如果是样的话那就只当贾某献丑了,千万别笑话我哟!呵呵”。

“贾兄太客气了!如此美酒,贾兄能让大家一起分享,足见贾兄对兄弟们的这片情义;若换了是我,才不管你们喝没喝过,全藏起来留给自己一个人慢慢独享!”

“哈哈,所以你就是个酒桶呀!”

“谢谢铁兄赐名,这名字我喜欢!哈哈!”

这时贾吉祥端着酒杯,用手指在杯中蘸了一下酒,将酒滴弹向空中——这是唐代敬酒时表示敬意的风俗,而这种“蘸甲”的风俗与现代蒙古族敬酒的习俗颇有类似之处。做完这一动作后,贾吉祥说道:“我今日作为主人,在此先敬各位弟兄一杯!来,众兄弟满饮此杯了!”

“干!”“干!”……众人都举杯一饮而尽。一起喝完这杯酒后,接下来众人就各自单对单与旁边的人举杯喝了起来,顿时厅上笑语喧哗、热闹非凡。王越也与身旁的薛义等人碰杯痛饮,然后开始聊些佐酒的笑话,以增酒兴。

这时坐在王越身旁的那个叫周皓的人却有些闷闷不乐,一个人喝着闷酒。王越知道他平时也是个爱玩闹的人,今天见他这样,就知道他是有什么烦心事。王越这时虽然没有醉,但正好也是酒兴上头,加之平日里与这个周皓关系也很要好,知道他是个官宦世家子弟,虽然到他这里也是有些破败了,但他平素是个爽朗的人,很少见有这样闷闷不乐的样子,于是有些好奇地问道:“周兄为何这样闷坐独饮,是否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不妨说出来,看看小弟我能否帮上你。”

这时坐周皓另一边的是那个四处传播燕翼丑事的那位“胡兄”,他名叫胡尘,长个子瘦小、尖嘴猴腮,是长安城里有名的地头鼠。他没等周皓说话,就先开口笑道:“王兄弟,你也知道,咱们周兄弟相貌英俊、年轻潇洒,平日里就爱寻花问柳、四处留情,曾经遍访城中名妓,没有不到手的!只是你有所不知的是,前些时靖恭坊有个清倌叫夜来,长得是清丽绝俗,那笑容更是勾煞死人了,而且歌声舞姿也属天下绝伦!”

王越有些好奇道:“是嘛,咱们这长安城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妙人儿,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过呢?”

“哈哈,王兄弟你多久没和我们一起去那些地方玩了?啊?有一个多月了吧?我告诉你,这夜来可真是少有的美人,咱们这城里有的是贵公子宁愿意倾家荡产也要去见她!咱们这周兄弟更是专在她身上下功夫。只是到现在都还没有人在她身上得呈!不过最近从这夜来的母亲那里传出消息,说是明日就是夜来的生日,这可是个博得佳人欢心的好机会,不能冷落了呵!我想咱们周兄弟应该正是为这礼物的事情发愁吧,呵呵”。

王越看了看周皓,见他满脸通红,莫不做声,顿时心里明白这胡尘所言是真。王越知道这周皓绝对没有这个财力能和长安城里的贵公子们一较长短,所以才会这么苦闷,在这种娼门里你根本不要谈什么别的,有钱才是大爷!这时王越倒对这夜来有了一丝兴趣,不知道是怎样的美人居然让自己身旁这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帅哥兼情场老手如此沉迷、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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