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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兰兰说:“小张不是多懒的人,他只是有点儿小小的毛病,喜欢顶撞人,此为他的个性,让他慢慢地改呀?至于写报告关于树林村高级社的打坝修滩造田的问题人家问过我,我说以后再说吧。”她又补充说:“我的思想也落后,我认为报与不报不是多大的问题,如何团结起来,组织社员下定决心不怕流汗流血牺牲,艰苦奋斗,向大自然要粮要钱要富裕,这才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大课题,一大问题啊!”

“妈的!我连几个人都管不了,当乡长有甚的干项?”

“大叔别发脾气,咱俩一样,不过是个带班的班长,要与同志们和睦地相处,说清楚道理就是了。假如人家不听就不听吧,慢慢来以事实服人。作为一个人来说,工作的好坏都归自己。”她接着又说:“大叔,在咱这个小单位数你岁数大哩,你就是我们的长辈,他们都很年轻,言传不如身教,只要咱走好,我看人家小伙子们是会跟上我们的。”

焦乡长像小学生似的,让刘兰兰评说了一顿一声没吭地站起走了。

乡政府距树林村7公里,蜿蜒曲折的山路行走起来很艰难,兰兰踏着羊肠小道爬上一道山梁,溜下拐弯抹角的山沟,在幽深的山谷行走,抬头只能望见一线天空。转来转去才转上了近三千米的铁架山。八九月(农历)的山上刮起了溜茬风,山上枯黄的小草吱吱地叫,山林呜呜一股劲地吼。片片枯黄的落叶被那无情的风卷入空中,有的叶片竟被狂风撕扯为碎末,整个天空被空中飞舞着的碎物笼罩几乎遮没了太阳,也挡住了人们的视线。

兰兰眯缝着两眼顶着逆风向西行,她穿的是上白下蓝的单衣半边贴在身上,半边被风鼓起来发出“嘭嘭”的响声。

苏五从村里往外走,他远远望着是兰兰,忙躲在沟边一块大石后。兰兰瞅准藏了的苏五走到那边说:“苏五出来吧!没事有啥事你尽管说,快点儿!”。

苏五一听兰兰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估计是不会出什么乱子的,于是稍微放了点心,慢慢地走到她面前,“我也很担心我母亲”,他说完低下了头。

抬起头来,先回村吧。你有劁猪骟蛋、钉鞋的手艺,走到哪里有钱就能吃饭,但是也不能随随便便抬脚就走。社里早定了规章制度,凡匠艺人走一天缴社里现金三元计十分,你也不能违反。兰兰上前拉了苏五一把,而苏五真的乖乖地领头与刘兰兰一同回了树林村。

兰兰边走边说:“每天缴三元计十分,有意见吗?”

“匠艺人多着哩!人家桥上走,咱能桥下走吗?住村不例外嘛。”他又说:“哎……只是……”

“我听出你的意思啦,事情已经过去啦,改了就好。二愣子也不会把你怎的,否则当时把你干倒了,能等到如今吗?他既不是个傻子,也不是个恶人!”

“此事我知道,他的性格和为人处事一时一个样儿,他的性情很怪,为了不惹出麻烦来我躲着走就是啦,说实在的他不是我的对手呀!”

快要进村了,只见二愣子在那边磨磨蹭蹭。兰兰叮嘱说:“苏五!我与你商量办的事儿一言为定,回去把钱缴给会计,把所误得的工全部按规定计上工分呀!”

他点头应声了。但他没走几步扭头又结结巴巴地说:“只是,只是我的母亲……”

“我清楚,你今日在家,明日在外,你妈若在你家早把她困死,她老了,随时有走的可能。为了照顾好她,让她过个快乐的晚年,只要你能把她的口粮送到养老院就好啦!”

“谢谢你刘书记……谢谢!”他看着兰兰两眼笑成了一道缝。

“甭谢我,这是党和政府的政策。”她又叮嘱他:“苏五哥讲信用呢?以后出门跟生产队长请价,批准你就走,批不准就不可走,行吗?”他点了点头回了自家。

耀眼的太阳刚偏西,兰兰汗流满面地走到三进院的大门边,她的两个娃子像箭似的跑出迎接她来。“妈妈!妈妈!我想您啦!”是刘根在尖叫。刘生补充说:姥姥想您想得不回家呀!我说您去县里开会哩!姥姥不相信,她说:哄我哩……

老二拉着妈的手,又让妈妈低下头来,悄悄跟妈说:村里人们说:您被大大的飞石砸伤了呀,他们还流了眼泪,说妈妈是个好人,妈妈是树林村的好干部,妈妈是世上的女英雄。

老大也说:妈,是真的,人们都这样说,两个玉英姨还有妗妗,武二姥姥,润叶姨多着哩,有的还吩咐我俩说:别回去跟你姥姥说呀。

老二接着说:“哥说得是真话。我俩没跟姥姥说,说给她要哭哩!”

兰兰听了两个娃的话两眼潮湿了,鼻子一酸“啊……我的父母,你们没白培养了我,我的丈夫,我的爱人,他们在九泉之下听见会高兴吧!”接着又想:“群众对一个普通党员有这样的评价,难道不值得自豪吗,老实说没有共产党和毛主席,就没有我的今天,没有我的人生,没有我的工作舞台,没有我今天为人民为祖国的革命精神。”

兰兰站在那儿出神地想心事,心情激动澎湃,久久地呆着。两个孩子被妈妈的不声不响惊呆了!吓傻了!他俩齐声地叫起来:“妈妈!妈妈!”老二哭了以为母亲又累病了。

兰兰醒过神来,说:“唉,看我像做了梦一样。”

老二恍然大悟地说:“妈妈不是做梦我知道,不告诉你!”他指着老大说。

妈妈笑了,老二真是她的心尖尖,伶俐苗苗,小枝的好儿男!谁知姥姥也跑出来,她惊奇地上下打量着兰兰说:“我睡着突然惊醒梦见我女儿回来了,但在街上站着不回,我惊醒了,莫非,莫非……”她欢天喜地地拉起兰兰:“俺儿可回来啦!”

娘们拉着说不完的家常,两个孩子快活得像枝头的喜鹊在妈妈膝上爬上爬下。

苏五的小土院长了稀稀拉拉的蒿子和一丛丛的杂草儿。秋天来临小院同荒野一样草儿已变成黄色。蒿材、杂草都结了丰实的籽儿。一片片金灿灿艳丽的色泽,微风吹过,草木瑟瑟,败叶飞舞,发出阵阵尖锐的响声。声音凄婉,划破了院里的寂静。苏五心下黯然,呆呆站着,大自然也似乎理解光棍苏五的苦涩心情。

他的三间破正房已坍塌了一间。风吹雨淋的板条堂门,有几道儿显眼难看的雨水痕迹,像似光棍想妻的泪道子。粗尾扁肚子的老鼠一伙伙地钻入墙脚大大小小的洞里,吱吱的惊叫声,听了使人感到有种说不出的肉麻的感觉。地下炕上撒满了老鼠的粪便。他想:“家里无粮,老鼠也空着肚子……”

苏五打扫完毕,不知他吃了饭没有,胡乱地歪在炕上睡着了。梦见一个模样可人的中年女人,他的老婆,给他把家打扫得窗明几净,还做了热腾腾的玉米窝头。忽然院里“咚咚”的脚步声把他惊醒了。

原来是玉梅趁中午街上没闲人之空溜进来。两人寒暄几句,都是心猿意马,迫不及待地红火了起来。放纵淫荡的叫声,是那么难听。两人如饥似渴,激情似火,忘情地享受着片时的欢娱。他的“梦圆”了。那事完了之后,她麻利地帮他把锅洗得干干净净。吃饭后又把窗子糊好,鼠洞堵塞好加了泥。

今日玉梅罕有的勤谨,她毕竟是半辈子的人了,只要她高兴乐意的话,家务活儿也要做点儿。她说:“老武!我帮你把家收拾好,你把院里的野草割掉,要不真的不像住人的人家呀!让人笑话哩!”

今儿苏五也很听话,他手拿铁锹弯下腰去“噌噌”,一会儿把杂草铲掉整整齐齐地垛在一块,足够十多天做饭燃用。他举锹使劲“嘎嘎”把草茬儿打没了。院子光滑清洁了许多。还担了几担水将堂门的“图画”洗刷掉。如今的苏五有钱了,他跑到供销社买回烟酒调料,还给玉梅扯回件做裤子的布来。她说:“我听说你出外走了几个月挣回的钱不少。”

“是不少的,除去缴社里三百元……”苏五一边忙一边说。

“谁让你缴钱于社里?三元钱换一个工分,到时候每个工可分得了三元吗?”

“制度嘛!不遵守不行呀,人家桥上走,咱可不敢桥下走。”这是匠艺人的特殊,千万别得了便宜要便宜,人要知足点儿好。他又指了指三进院子说:“刘书记给我说过啦,她的话不听不行,她是咱树林村的好人、好党员、好干部。”

李生龙闻听玉梅去了苏五家,气破了胆也恨得要命,但恨归恨只能恨在心中忍在肚里。生龙怕苏五,他被他打怕了。但他还暗暗地伏在苏五大门之外,等待着玉梅的出来。苏五很狡猾,他早发现了生龙,也没吱声。轻手轻脚就出了大门,从暗处将生龙一把拉出来“呱!呱!呱!”狠狠地打了三个耳光。生龙既没张口也没还手,只是伸手紧紧地捂住响了几响的肿脸,歪着头翻起白眼盯着苏五,眼里满是怨毒。

“滚!再不准你来!告你说!玉梅已是我的老婆啦!”

生龙乖乖地走了。如今,他走起来歪歪扭扭的,像个生病的小脚女人,他纵欲无度喝酒过量,把身体搞坏了。现在的苏五力拿了生龙,他俩的关系渐渐转化得像猫与鼠一般,生龙对苏五恨得要命,睡梦里也在跟他作对,但是十分畏惧,很是无奈何。

玉梅清楚地知道李生龙馋懒相随,吃喝嫖赌,满肚子装得都是坏水,村里人把他看作无赖。然而他是个没主义、没胆子的孬种。玉梅为了躲避生龙,就暂驻在苏五家。生龙想她,也恨她,却不敢蹬苏五的门边儿。

苏五自从玉梅来了之后,他的心情好了许多,也很勤劳。他每天早早起来主动地参加社里的秋收。散工之时捎带拾捡些山柴,回家里玉梅饭没做熟时他赶紧挑几担水回来。玉梅笑笑指着他说:“你是村里出名的懒汉,这几天变得如此的勤谨呀?”

苏五说:“你莫非不是个挂上号的懒女人吗?打扫了一天家、院,饭还那样准时呢?”说完两眼瞅着她。

玉梅说:“女人懒点光景能过,男人懒了能过吗?”

两人会意地笑了。玉梅说:我呀天生就是个懒人,俗话说越坐越懒,越吃越馋。她看了苏五一眼笑了,又补充了几句:俗话说‘人性制’,‘狗性拴’!没了依赖就会变勤快啦!如今的她也懂了许多道理。

苏五吃了饭,趿拉了鞋片子忙着出地干活去。到了汾河只见润叶在那儿站着,看得清楚润叶的心情不好。

十九

润叶几个月没见马文才的面,也没收到他的来信,她的心情不佳,不思食难入睡,念念不忘马文才。她想:“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故,变了心。”她干活散工后,常常不回妈家吃饭,孤孤单单的蹲在汾河边,凝视着潺潺流动的河水思绪万千:那喁喁细语、那热烈的拥抱、那泪水、那欢笑,海阔天空地谈论着远大理想。

鸟儿登枝鸣啭啁啾,太阳垂直地悬在当头那么炽热,雨后的田野空气清新宜人,青翠欲滴的杨树叶片,网成了一个静谧的世界。她低声细语地像似梦艺般的呢喃;文才啊文才,我要回到你的怀抱,我要寻找往日那些失落了的梦;我要继续地品尝那些甜蜜和辛酸;我要寻找正在流逝的美丽灿烂的青春……

自己青春的情感,在心里翻腾奔涌。她在似睡非睡之中,面前竟然闪出了马文才灿烂的一张笑脸,突然间就像照着镜子将一对情人,恩爱的夫妻美丽的笑脸映了出来,润叶和文才一会儿相互拥抱,一会儿热烈接吻,一会儿又玩耍,“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润叶!润叶!”是她母亲远远地喊叫。她猛地爬起来,不知家里出了甚事,心里有点惊悸而忐忑不安起来。

“你咋连饭也忘啦?”她一会儿就跑了过来,“快回家去文才来啦,家里没人陪伴他。”她说完又想:“是呀,闺女大了吃饭,穿衣能将就,好说,缺了爱呀,是要命的事儿。”

润叶顿时就高兴了起来,她一下子变得满面春风,喜出望外地说:“妈!文才真的来咱家啦?”她盯着妈的两眼说。

“妈从来没说过假话呀!傻闺女!”润叶笑了,她妈补充说:“你呀不觉得饿吗?快回去吃饭,我顺便去供销社买点儿油盐酱醋去,等会儿才能回去呢。”

润叶明白妈的意思,扭头便走。她走步如飞,一会儿到自家的大门边儿站住,两手从头到脚,从左到右“啪啪”地拍掉身上的泥土,就推开大门回家。

她一进院透过玻璃见文才盯着自己。久别重逢的一对恋人视线一经相碰,便迸发出了爱情火花,俩人都激动得眼眶里浸满泪水。文才跳下地迎她去,“啊”地一声叫,两人拥抱在一起了。

文才与润叶的感情是那样的炽热,那样的强烈。人世上所谓的“爱”是多种多样的:父母的,儿女的,兄弟姐妹……然而名人们说:婚爱是百爱之首,是人之第二生命。郝庆荣说:“古今中外,无数事实证明这样的说法不无道理。尘世上许多青年男女,因父母的干扰与阻拦而双双自杀;像梁山伯祝英台呀,十八里铺的李天锁、田二丫呀……”

世上男女之间的婚配是人生中必走的一条路子。心理学家说过这是人生的“天性”,是人生中的“必须”,也是人生中的“永恒”。

此为男女两性的共同要求,而只是要求的程度不同,方式方法的不同,男人主动而强烈,女人温柔、内敛。

文才这次来探亲,来得好,来得及时。像一股清风,像一缕阳光驱散了她心头上的痛苦和缭乱的云雾。在这短暂而甜蜜的日子里,他俩又一次饱尝了爱情的甘露。此时此刻的他俩忘记了过去,不顾忌未来,愿将一瞬间变为人间的永恒。

身处大都市的马文才,生活环境如鲜花似的流光溢彩;而润叶却是成年累月与土坷垃乱石打交道。她那满身衣服的泥土没空儿去洗。

文才已是城里人了,然而他并不嫌弃润叶是个村姑。润叶呢要不是爱他,让他以无形的爱情之绳所牵,原本舍不得离开这块熟悉的土地。故乡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以及那无形的乡情、乡味。“要不是文才,实话实说我可不愿久别你,生我养我的故乡。”润叶与故土的情感太浓太厚,难以割舍。

久别重逢的一对未婚夫妻由苦恼到欢乐由欢乐到离愁。润叶母亲说:“文才!快点结婚吧,别拖延时间啦!我……”她没有说下去。

润叶母亲很殷勤地招待文才,要他吃好喝好休息好。她对丈夫郝三说:“文才是个满腹文墨的人,却吃苦耐劳,人又正直老实,对咱闺女也是一心一意。”虽然相处并不多,文才给润叶家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郝三嘿嘿一笑没说什么。

郝润叶要领着马文才游山观景,两人相互勾着手向汾河那边走去。“虽然是初秋然而满山遍野依然是一片翠绿,太迷人了!”马文才指着那绿汪汪的矮山说。润叶伸出她的右手指着铁架山说:“瞧那座峰!冬夏秋春长青的松柏翻腾着绿色的波涛!”

文才的两眼应接不暇,说:“好啦!好啦!那山珍山宝,已装满我的大脑。”他边走边说:“清澈透明的河水里,一群群小鱼儿绕着鹅卵石在倏忽游动。”

润叶说:“到山里游玩是你人生中的第一次呀!我们山里怎么样?”

文才瞅着她一笑,说:“人常说‘饱(宝)山饿城’又说‘穷上山’‘富下川’,‘发了财就进城’。”

“你说得岂不是自相矛盾吗?”她看着文才说。

“那些俗话你好好体会体会,很有道理啊!”文才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文才观赏着汾河东一缕缕如烟似雾的柳丝柳叶,心头突然涌上一阵儿莫名其妙的不安,他蹲下身去,心里越发慌慌地难受。

润叶箭步过来,说:“文才!文才你咋啦?是累了吗?就在这儿歇歇吧!”说完搬了块板石来,撅嘴吹去了浮土,让文才款款地坐起来。文才说:“刚才看见我们单位一个同志上街出了车祸。”

“你也没睡着怎么说梦话呢?”又说:“可能是你大脑出现了幻觉……”

润叶、文才有说有笑就话归本题,她说:“我妈不是跟你说啦,要咱俩很快结婚,你的打算呢?”文才正要说话时,润叶歪歪斜靠在文才的怀里,枕着文才的膝盖仰面端详着他,眼神温柔似水。

文才怀里抱着个大姑娘,一时像是要融化掉了。一边亲昵一边吻,他说:“早准备好啦,国庆节就在我们单位举行婚礼,全部安排停当……”

“你我的被褥,婚礼服、鞋、帽……”

“你提前三天到,从商场搬不到咱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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