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蛇僵持了许久,冷倩整条手臂地乌黑了,那眼镜王蛇才悻悻然松了口。
此时冷倩已没有什么心思与展沁柔多费唇舌,赶紧地回了自己的黎云轩,找蛇药要紧,毕竟只有自己的小命才是最珍贵的。
展沁柔还没回过神来,冷俊却突然从她身后出现,紧紧地拥她入怀。
呼!展沁柔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清静了,这一个二个的,没有一个省心的主。
此刻她只想在他怀里,静静地享受二人世界。
月朗星稀,轻风徐徐,夜凉如水,两个相拥的一双人,却觉得心头微暖。
他银发披肩,衣襟大敞着露出强健的胸膛,打着赤脚,雪白的脚踩在冰凉的泥地里冻得有些红,他却不甚在意,冰蓝的眸子四处流转,看到她的身影立即扑了上去,紧紧地拥在怀里,轻叹一声:“我看不到你。”
感觉到他强有力的心跳,被那近乎撒娇的话气吓了一跳,展沁柔有点难以置信地揉一揉眼,这真的是她认识那个冰冷无双的狼王冷俊么?莫不是躺在床上太久,病傻了吧?
或许生病的人都比较脆弱,即使是冷硬如他也没办法避免。
“你把人都丢在里面却一个人跑出来,这样好吗?”展沁柔上下打量冷俊,看着衣衫微乱,又打着赤脚不由地有些心疼,动手把帮把敞开的衣服收拢。
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抹懊恼的银光,轻抬起她的小脸紧紧地盯着她的黑瞳,更霸道强势的口吻道:“我看不到你。”
“你一直沉睡着,狼堡上下都很担心你,好不容易醒来了,他们都替你高兴,这几天我都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你身边,总该留一点时间给别人。”她踮起脚尖,双手主动攀上他的脖子上,炙热的红唇与那稍嫌冰凉的溥唇几乎贴在一起。
强壮有力的手猛地一下收紧,狠狠的吻了上去,强势地攻城略地。
“冷俊……”她的全身发软,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不由处主地低叹,舌尖心头全是他的名字,以及对他的爱恋。
情到浓时,他又寻着她颈间的动脉,尖尖的虎牙轻轻地刺破柔嫩的肌夫。
呜……痛啦,可是仿佛电流刷过全身的肌皮,麻麻的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抖,那种又痛又麻的感觉,好像很容易上瘾。
“回房。”他抱起她,大步流星地往自己的厢房走去。
如此直白,展沁柔顿觉脸红心跳,头埋在他怀里不敢抬起来,虚弱小声地抗议道:“不行啦,那么多人在。”
“凌云轩不准闲杂人等进入。”冷俊皱眉,他一醒来就把人全都赶走了,看到一屋子的人却寻不到她的身影,这让他非常不爽。
“你这么做是在为我竖敌呀。”展沁柔无奈摇头,听到再没有人打扰她们的二人世界不禁有点有欢喜。
他挑眉,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罕见的笑意,反问,“你在乎?”
他绝对不信。
“完全不会在意!”她笑如春风,摇头晃脑,盈水漆眸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呐,你答一定过让我画的,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如何?”
快走几步一个转身越过回廊,大手一挥沉重的雕荷花木门被劲风挥开,回脚一踢门又被稳稳地关上,门栓自动落下。
他别有深意地咬着她的耳朵,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喂饱我,想怎么画都行。”
又是这句话,她记得上次他也是说的这么一句,结果她累得下不了床,画也没有画成。
炙热的身体叠了上去,冰蓝的瞳孔猛然收缩变得深不见底,仿佛有一簇冰蓝色的火焰在隐隐跳动,她在他的眼底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那仿佛想把她吞吃入腹的凶猛眼神,使她的鸡皮疙瘩一串串地冒出来,不由主地往后退,“冷俊,你……冷静点……”
嗷呜
大野狼把小女人扑倒,翻滚翻滚再翻滚……(请自行脑补)
几翻云雨之后,展沁柔早已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就别妄想什么拿笔做画了。
不行!她咬着红唇,说什么也要爬起来拿笔作画。
那货把她吃干抹净之后,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哪里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反倒是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双脚又酸又软,走起路来直发颤,她才是那个比较像是病人的人吧。
此刻某人心里的那只货正托着托着头半倚在床头。完美的身材典型的倒三角身段,背阔、宽肩、细腰、传说中肌肉纠结的八块腹肌,肌肤细腻亮泽,腹勾处明显的倒三角腹肌上残留着汗水闪闪发光,一件白色的纱衣仅遮住了重点部分,雪白有力结实的大腿,完美的黄金比例。
展沁柔毫不掩饰自己的口水,如狼似虎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具完全的身体,移不开眼。
冷俊被她那样坦承的眼神搔到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有点得意又有点满足,男人的自尊被大大地满足了一把。
那一张颠倒众生的俊脸,冰蓝的眸子微漾,密长的羽睫微扇两下立时羽睫化蝶,轻轻地勾起唇角便能把人的三魂七魄都勾走,参杂一丝取笑的意味,带点凉意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轻响起,“还满意你看到的画面吗?”
展沁柔傻傻地点头,一心只想着这货根本就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绝佳作画素材。
“再一次。”他转身侧躺半托着头,银白的发丝随意垂落在脸侧,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划过赛雪的腹侧,冰蓝的眼中有些许的慵懒,仿佛在逗一只心爱地猫儿,悠悠地朝她发送强大的电流。
展沁柔眼里全是粉色泡泡,只觉鼻腔一热,两管鼻血顺流而下。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妖孽呀!
“别动!保持那样的姿势,我就要画这样的。”
不行!太美艳了!
一举手一抬眸尽是风情万种,早已跨越了男女之间的分界线,一个人怎么能美得如此妖孽!
绝壁要画下来,她手脚发软地爬起来,越过他,一边昂着头找布巾擦鼻血一边摸索着翻找自己的笔墨纸砚。
这一幅展沁柔画得特别快,几乎是一气呵成,不仅把冷俊那种有点慵懒又带点微微的笑意的风情万种画了个十足。
这一幅画若是拿出去给别人看,绝对以为是展沁柔臆想画出来的,谁能接受那个一向寒冰加身的人,会有如此不同于人前的一面。
但也许这样的冷俊才是真正的,卸下防卫后的冷俊也不一定,如此柔媚的他想必即使是在闺房中也是极少见的,就算是展沁柔也是此生仅见。
所以她才坚持一定要画下来,当宝一样收在怀里。
从画稿中抬起头,鬼灵精的黑眸一转,又有一个主意转上心头,她一脸坏笑地盯着冷俊雪白的身体双眼闪闪发光。
淡定霸气如冷俊也被她那一脸贼笑的样子,盯得头皮发麻,还没等她开口便冷着脸下手为强:“休想!”
“不要这样嘛!”展沁柔在笔上沾了些红色的朱沙,一步一步地靠近他,笑得十分邪恶,“求求你就画一次,下不违,例。”
“休想!”总有一种已经被她剥光的感觉,冷俊急忙把那件沙衣拉拢,想把美好的一切都尽数藏起来,却不知这样的若隐若现才更勾人。
展沁柔冲了上前,整个人打横压倒在他的胸口,挑起细细的柳眉流里流气地笑道:“冰美人,你便从了我吧。”
话一说完,一吻堵住他的溥唇,左手绕过他的肩头制住他的双手,趁他专注于吻时,右手手腕一转提笔在他雪白的小腹处勾画出一片红色的娇艳花瓣儿。
“嘶!”一股热气冲上头时,一道凉意搔过小腹又痒又麻,竟让他有点发软,使不上劲来。
“别动!”见他想要挣扎,展沁柔使出吃奶的力气压在他的胸口,媚眼如丝万分妖娆地盯着因为特别刺激站起来的某处,邪气十足地出口威胁,“你若是继续动,我便在那处画。”
冷俊生平第一次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却一点也不讨厌,那种想反抗却又底气不足的无力感,那种明明想反抗却又无能为力的矛盾感,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
咬咬牙捂上眼,只盼着那种又酸又软又麻的极刑能够快一点结束:“快点!”
展沁柔笑得很是灿烂,腻歪歪地落下一吻当作奖励,而后又怕他反悔,十分迅速地在那一处雪白的小腹上落笔。
赤红的朱沙落在赛雪的肌肤上,因为人的体温化成一片闪着生命润泽的妖艳花瓣儿。
“啊 不行。”终究没忍住,才画了三片花瓣儿,他已然全身酥软,某处却倍儿精神叫嚣着要革命,不得不夺过她手里的笔,就此做罢,实在是太极刑太煎熬了。
“什么事?”砰!一声门板轻晃两下,倒在地上阵亡。
冷俊的房门被那个玄色劲装的男人一掌拍倒,人便径直闯进了内室。
“啊 ”展沁柔一声尖叫刺溜一声蹦上床,急忙用锦被密密实实地包裹住脖子以下肌肤。
两人都被突出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不过冷俊的动作比展沁柔更快一步,只见他一跃而起,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来人的视线,直直地把那误闯的男人推出门外,衣衫半敞地斜倚在门扉上把室内的无边春色遮了个严严实实。
事实上冷俊大喊那一声只是想排解心底那种又酸又痒的感觉,谁知道这男人刚好经过,只听到了冷俊那句急切的‘啊……不行’,便以为冷俊遭了不测,急忙冲了进去。
没想到一进门啥也没看到便被冷俊哄了出来。
呃,也不能算什么也没看到。
至少此刻冷俊银发飘飘,白色的纱衣衫半敞斜倚在门边的样子就很销魂,尤其他那赛雪的腹上妖艳盛开的半朵红梅更是勾人心魄的美,活生生就是一个秀色可餐的美人儿。
如此一副美景看得同样身为男人的那位玄色劲装男,也瞪大了眼,暗暗惊艳,心中大叹一声引人犯罪。
尼玛的,看着那宽阔的背影,看那流线的魅惑窄腰,看那又挺又翘的圆满臀线,光凭一个背影就已经很想把他推倒了,这货绝对是傲娇女王受,展沁柔在冷俊的后面看到的风景与前面那个完全不一样,又开始默默地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