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扯远啦,还是废话少说转入正传吧。
这不,一时话多。嘎吧勒已经带着扎木哈和无痕一行直往一座高大庄严的古老城堡走去了。
到了门庭前,只见左右两列带甲兵勇来回巡视,中间一个校尉模样的官佐右手握着刀柄炯炯有神地审视着面前的一切。正中匾额上书缀着“XX亲王府”五个炀金大字,对应正中央金黄色的大门上镶钳着一对怒目圆睁的虎头铜环,两旁侧门各是漆了朱色装饰的雕花古门。一看便是楼栏雕琢,好不花侈。
嘎吧勒本想带着他们一行直接从右侧的小门进去的,但被那站在中间的校尉官佐拦住了。只听得那人一声瀑喝道:“你是何人?竟敢私闯亲王府地,不要小命了吗?快快走开,不与你为难,否则抓起来当盗贼论处。”
嘎吧勒被人当众一顿痛喝,脸色赫然变红,先前的沉默寡言顿时变得张狂,一时不禁悻悻道:“你是那个将军的手下,好不看看自己是谁 ?倒先找起渣来了。是不是你还要耍耍威风,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那校尉官佐还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目光睥睨地看着眼前的一众行人,不言不语。仿佛一尊天神似的立在那里,挡住了他们的一时去路。
扎木哈则一个箭步跨上前喝道:“你是那个营下的,竟这么眼瞎,图腾的二尊驾你也不认得么?快快退下一边去,别在这碍手碍脚的尽干些误事的活儿。”
“我道是谁啊,在这里大吵大闹的,原来是图腾的二尊驾和三尊驾呀,小的真是失敬失敬了。不过今时可不比往日,不知道二尊驾和三尊驾知道不知道,我可是奉了可汗的懿旨来这里守护的,就是别的亲王丞相将军来了,这时也得按规矩行事,更别说是你们和我一样的下人奴才了。”那守门校尉不紧不慢略带讽刺和蔑视的口吻阴阳怪气地说。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让老子听听?才几天不在王府上行走,这狗仗人势也有模有样了,你再不识趣点看老子不把你拆散了,咱就不叫嘎吧勒。”嘎吧勒忽然怒声如雷地瀑吼道。
“哎哟喂,二尊驾,这说话是不能靠大声的,多少也总得带点礼数吧,再说了咱们也算是同朝为臣了,难道你一点脸面都不给吗?况且我都说了,今时不同中往日啦。我现在奉的是可汗的懿旨,你还在这大吼大叫给谁听啊?有本事找可汗去理论啊,别在这丢人现眼的了,很悲摧的。”那守门的校尉还是不以为然的慢悠悠的极尽讽刺道。
“我砍了你这狗仗人势不干好事的东西?看你能勒个球去。”嘎吧勒一边怒吼着一边抽出身上的佩刀,反手就要向那守门的校尉砍去。凭谁而问,在自家门口被犬咬,岂不是窝火三仗。何况还是一直被汗国臣民所景昂和顶礼膜拜的图腾家族。
扎木哈立在一旁看得真切,还是抢先一步挡下了嘎吧勒这窝火的一刀。悻悻喝道:“嘎老二使不得,使不得的。咱们还是按他们的规矩办事吧,否则说不定又给主子爷惹事生非,岂不是咱们的罪过?”
“罪过就罪过,谁怕谁啊。咱自家门前公然受辱,关公面前耍大刀。你扎木哈能忍下这口气,我嘎吧勒才不消忍下这口气呢。说不准这时候主子爷都给他们囚禁了,才这么对咱们凶吧吧的。”嘎吧勒气急败坏的囔道。
“哟,几日不见二尊驾倒是长能耐了,居然和我的手下较起真章来。了不得啊,实在是了不得。咱颜律沙倒是佩服得紧哪,就是不知道二尊驾敢不敢前往皇宫于王罕的面前抖抖威风耍耍性子了。若二尊驾有如此胆量,我自是无话可说的。”一时之间,右都副卫督将军颜律沙忽然从那校尉的身后横空而出说道。
嘎吧勒顿时大吃了一惊,当下急忙掩饰道:“原来贵客是右都副卫督将军颜律沙大人啊,失敬了,失敬了,请将军海函。嘎吧勒,这厢赔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