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原来的队列,无痕三人立即摘下施了药物的汗巾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切底把这几个时辰压抑的时光和呼吸的气息放了个干干净净。
扎木哈大大咧咧地向嘎吧勒道:“嘎老二,这次咱们遇到大麻烦了。前面全是瘟疫流行的高峰地带,虽有村落,帐篷,潘镇,但是已是人去蓬空,人烟稀落,牛羊马匹十有九死。孤蓬野草,鲜有畜迹。人居帐檐,破屋连洼。”
“哦,有这第严重吗?不就是一场瘟疫而已。扎木哈,你夸大其辞了吧。”嘎吧勒有些不信任的说。
“二尊驾,三尊驾说的一点也不错,前面就是这第一个情况,你不信也得信了。我总不至于要欺骗二尊驾吧?”无痕插着扎木哈的话说。
嘎吧勒看了一眼眼前站着的扎木哈和无痕,缓缓说道:“那依兄台的意思,咱们该怎么样做才好?既能平安通过,又能为本藩镇的平民百姓除疾去灾。”
“这个说难不难,就看二尊驾怎样处理了?”无痕回复道。
“噢,兄台这是怎么说的呢?能否告知一二。我不大明白兄台这句话的意思,请你直接快脆些。”嘎吧勒说完就直愣愣地站在那里,等着看无痕的反应。
“二尊驾,这流行的瘟疫并不可怕,也非不治之症。怕的是缺医沙药,无从对症。如果二尊驾敢犯颜直取可汗的禁药法令,摞下药来,那么在下倒是敢担保能治好此镇瘟疫的。”无痕直言所说。
“兄台,这倒好说。如此说来本尊只负责找药,兄台负责救人治病了。”嘎吧勒执傲着双眼慢慢地望上远方的天宇说。
“是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因为这场瘟疫不是自生自灭来的,而是通过人为造作操纵而发生的。”无痕一时静静的说道。
“从刚才老妇人的陈述中得知,半年前的一场杀戮,两军匆匆忙忙的撤离,来不及处理和掩埋的人畜动物尸体就这样被瀑殄天物了。这样一来,年长月久,日积月累。月来月晒,雨来雨淋,腐烂的动物尸体,士兵相互杀戮后的污水血流,白骨森森。”
“如若这些条件还不能构成一场瘟疫蔓延肆无忌妲的趁势,那么再加上一场高原的雪崩,一场不期而遇的山洪瀑雨,荒漠所特有的高温灸烤,把该有的,不该有的都从中诞生了。瘟疫这东西也就自然而然的繁衍蔓延了,瘟神这角色也就有意无意闯开心扉和你交朋友做上好邻居了。”
末了,无痕还不忘加上一些幽默的口吻说道,以示这些瘟疫蔓延的无厘头了。
经此一说,嘎吧勒和扎木哈一行已大致明了前面藩镇出现瘟疫的原由了。现在最主要做的事就是该如加强戒备,何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不被病毒感染。否则染上病毒,不死也得留层皮吧。
嘎吧勒忽然向前几步,双手抱向无痕施礼道:“兄台已知疫症所在,那就请兄台对症下药吧。横坚我得派人去支取药物来了的,还是速办速结的好。”
“既然二尊驾如此爽快,在下也不好再推辞了。我这就把药方写下来,等一下,你派人去支取吧。”无痕轻言快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