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勒篾将军,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如果说第一次不杀你,那是给你改过的机会。如若这次再不杀你,那咱们图腾一族真是天诛地灭了,实在对不起汗国的臣民。” 嘎吧勒又是不阴不阳的缓缓说道。
“饶命啊,二尊驾。饶命啊,三尊驾。都是小的愚味,听信了馋言,差点害了二位尊驾。小的求二位尊驾饶过小的一命,小的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你的大恩啊。”那藩镇将军窝勒篾又同先前一样摆出一副软蛋哭泣相慌不择言说。
“饶你就不必了,饶了你一家老小倒是可以说说的。”扎木哈扭头不假思索的答道。
“三尊驾,饶命啊!我知道你是图腾里最仗义的人了。这次也求求三尊驾发发善心,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一时糊涂全错了。三尊驾。”
‘你错了?若现在被踩在脚步下的是咱扎木哈,你还会说这种无用的话吗?你还会这样厚颜无耻的善变吗?你看看你自己这个熊球样,一副十足的奸诈相,还想着我扎木哈饶了你!真是天无宁日,地无安生了。”扎木哈禁不住又一阵愤怒的吼开了。
不想右脚跨下踩着的贼子强徒头儿二痞子忽然抬头吼道:“姐夫,你不是给他们下毒了吗?怎么没有毒倒对方,反而是咱们自己遭殃了,不是你的药物出了什么问题吧?看咱们自己都快成王八蛋了,你的毒药怎么还不见发挥作用呢?”
“啪”的一声大响,扎木哈回手就是一把掌狠狠地打在了强徒头儿二痞子的脸上,怒喝道:“你到现在还痴心妄想毒倒咱们吗?迟喽,不怕告诉你,你们下的毒被我们解了。什么也别想了,就乖乖地等死吧,你。”
“你们什么时候解的毒,我们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二痞子强挣扎着扭头申辩道。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痴心妄想你们的毒药能把咱图腾的二位尊驾毒倒?真是死性不改的井底之蛙,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怨不得自己愚劣,得了些小好处和利是就跟着某些用心不良的人瞎胡闹。到头来吃饭的家伙没了,也不知道旧怎么一回事。扎木哈此时却在心底里无奈的叹息道,饱受蒙蔽的臣民啊,什么时候能够清醒一点点。
“哎,让你们知道也无防,就是刚才那个拐子给咱们喝践行酒的时候。解药是渗和着酒在一起的,谅你们这一帮愚徒蠢夫又怎么能知道其中的奥妙呢。不说也罢了,省得老费口舌之劳,白白辛苦了自己不说,还得跟你们废话连篇。”扎木哈一时又怒吼道。
那贼子强徒头儿此时哀叹了一声,绝望地望向一旁受制于嘎吧勒跨下的藩镇将军窝勒篾说道:“姐夫,我都说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你不信,现在遭殃的可是咱们了,吃饭的家伙也等着搬家吧。好歹是咱们自己先团圆了,人家还在欢天喜地呢?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二痞子,都是姐夫的错,都是姐夫自己托大了,连累了你。姐夫向你说声“对不起”了。下辈子,若咱俩再为贼作盗,一定记得要今生今年世用生命换来的教训:“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