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砍死你们,刚才你踹了我一脚,到现在还痛着呢。”
“我要千刀万剐了你们,刚才你揣夺了我抢来的珍珠财宝,还拿我试了一下刀,这仇不报非君子。”
“我要慢慢的扎磨凌迟你们,你害得咱们打心里虚惊了一大场。若是让你们来个豪爽的死法,那岂非不是咱们的不是了。”
“都别吵,咱们先把他们抽筋剥骨了,再慢慢的点他个天灯。不出出咱们白受这一场虚惊的冤屈,咱们还算那门子道上混的。”
一时之间,众强徒口里嘴里各自争相奔出积压在心底里的无比愤怒和怨恨纷纷叫囔道,一股脑儿冲向场子中央的几个人,这混乱沸腾的场面看似就差一个人煽风点火的人出现了。
但是,只听得场中一阵刀剑相碰的铮鸣声响,抢先围攻扎木哈的那几个强徒已经被一股凌厉的气流振得人昂马翻在地上了。而扎木哈此时却已威风凛凛地站立在了他们的面前,手中已多了一把闪着寒光耀眼的利刃,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眼睛睥睨而傲视着现场的一切。
二尊驾嘎吧勒顾不到老三扎木哈危急时刻还能有此一手,不禁讶然大惊地望向扎木哈,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扎木哈反而大声吼道:“嘎老二,你还想当俘虏啊?真喜欢让人牵着鼻子走吗?为何不试一下你的功力呢?也许已经能和咱一样恢复自由了。”
二尊驾嘎吧勒经扎木哈这样一囔,骤然发功,拖拉自己的那几个强徒贼子应声而倒。嘎吧勒一时顾不得许多,直勾起地上一把明光光的鬼头大刀,嗖的一声,已跃到了那略微醉洒的藩镇将军面前,刀刃一横,闪烁着寒光的鬼头大刀已然挂在了那将军窝勒篾的脖子之上了。
那藩镇将军窝勒篾和贼子头儿二痞子,此时此刻那里会想到在关键时刻二位尊驾还能死里逃生,而且一出手就控制了自己的死穴,还能够在最危急关头改变已成的定局。不禁神情大惊,酒醉已经醒了一半,奈何自己受制于人反而于事无益了。
扎木哈此时已把那贼子强徒头儿又重重地打趴在了跨下,一边用刀背拍拍那二痞子的脑袋,一边骂骂咧咧的吼道,“就你能,就你能,现在怎么成宿头乌龟了。刚才你不是很能的吗?还叫嚣着要咱们的人头落地呢?现在怎么都变成了土痞了。出声啊,你。出声啊,你……”
场外一众士兵和贼子强徒,眼见自己的主子头儿又一次落入了对方之手,并且比头一次更加狼狈不堪。刀挂在脖子上动弹不得,那里还敢再横生事端,徒劳挣扎。只得眼睁睁地立在原地而毫无办法。
“老三,你就省省力气吧。对这样的对手发脾气那管直是辱没了咱自己的威风,你至于这样吗?不如留点力气等一下把这些可恶的家伙砍了。”二尊驾嘎吧勒扭过头对着扎木哈说道。
“掌柜的,把这一众老小商客都送回后院的客房支吧。在这寒冬腊月的,冻着了人倒是不好的。噢,对了掌柜的,别忘了也把刚才他们一并搜括出来的钱帛送还给大家吧,留着这么多钱帛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好事。” 黑衣男子嘎吧勒回头又对那个还浸寐在惊慌惶恐中的老掌柜说道。
商客一下子散了去,大堂倒显得宽松了许多。嘎吧哈用力一捏,把那藩镇压将军窝勒篾往场子中间一丢,只听得一声啊然大叫,那藩镇将军窝勒篾已然右手摸着左肩骨瑟瑟发抖了,随后嘎吧勒的鬼头大刀又跟着抵到了勃子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