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个龟儿孙子王八蛋,原来还是靠着朝廷上有人撑腰就在下面为所欲为啊。什么花不葱子丞相守着门户?我看啊,你还不如一条花不葱子的看门狗,尽做些让主子爷丧名辱节的坏事。好事吗?你们就不能沾沾边,为自己的主子树点德碑品行吗?”扎木哈一时怒恨之下气愤愤的囔道。
“三尊驾,这些就不用为本将军操这个心了。你连自己眼前的困局都解决不了,还来为我教说品行功德真是佩服你了。你就不能为你眼前的女儿和妻子好好想一想吗?归顺了我或者说归顺了花不葱子左丞相,你就可以前途无量,飞黄腾达喽,那还用受这等苦楚来着呢?”那藩镇将军淫笑着挤出一丝力气说道。
“呸,呸,我呸!咱图腾家族不砍了你们这一帮吃里扒外的家伙就不错了,还想来骚动咱们加入你们的组织,真是岂有此理!如此看来,你们真是胆大包天要图谋自立?改天换日?”扎木哈复又大声吼道。
“三尊驾,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良禽择木而栖不就是这个样子吗?你放眼当今天下,战火连绵,臣民衰怨,家不成家,国不成国的。难道你不想在这乱世中寻一明主而待吗?何必为那死气沉沉的汗国而埋葬了自己的才杰。” 那藩镇将军忽然明目张胆的在二位图腾的尊驾面前说出了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来,惊得嘎吧勒和扎木哈弄是瞠目结舌,惊恐不已。
“即使现在臣民国乱,衰声叹气,也是因为有你们这样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存在,从中作梗。若是识趣的,我劝你还是放聪明一些,放了咱们。好歹也能免你个死罪,庇护着你的妻儿子孙不遭受戮。若是你执迷不悟的,那就怪不得咱们不给你机会好好做人了。”扎木哈还是带着一丝寻求脱身的希望说道。
“这个,三尊驾,你就免了吧。既然咱们认定各为其主,那就各行其是吧。”那藩镇将军一改先前的客气和阴柔恨恨道。
“扎木哈,你就省省这份心吧。眼下咱们能不能脱困还难说,等咱们逃过了此却再作道理也不迟啊,何必在此白白浪费了气力,却于事无益。”二尊驾嘎吧勒对着扎木哈毫无客气的说道。
“看,看看吧,还是二驾识得时务啊。三尊驾嘛处事终是差些火侯了,比不得二尊驾机灵善变呢。不过聪明也罢,善变也罢,最终的结果都一样,不说也罢。”那藩镇将军洋洋自得的说。末了,还不忘一眼掠过眼前这个毫无畏惧的小女孩扎依啦一眼。
“啊哏…啊哏…啊哏…”一连串的咳嗽声从大堂商客人群中骤然传出,整个客栈霎时停止了吵闹,一百几十双眼睛同时射向了一个头裹白沙布,身缠刀伤绑带,脚缠沙架的受伤青年男子身上。
可是,青年男子并没有因为众人的眼光一时盯在自己的身上而受到大多的影响,反而拨开人群向那藩镇将军窝勒篾走去。鞠手作礼道:“小人拜见藩镇将军 ,祝将军万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