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空再去思考那个被娘救过的大祭司夫妇到底是何人,郎老太爷命在旦夕,我必须先救他,不然郎向南和吴是非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倘若发展到郎家兄弟兵戎相向,郎家就完了。
从怀里摸出一团东西抛向屋内,紧接着一团烟雾腾空而起。
“不好,有埋伏!”屋里的人叫道,声音却明显的虚弱了下来。
我趁乱跳进窗内,在迷蒙的毒雾中用银针刺中了一个禁卫军的命门,随后又来到另一个禁卫军的身旁,故意放出响动,他一手捂着睁不开的双眼,一手胡乱的挥着刀,很快就和另一个禁卫军打到了一起,没几下两人就在对方身上划出数道血口子。我又跳到最后一个禁卫军身后,用银针封住了他的几大穴道,他立刻昏睡了过去。
处理掉他们,我赶忙来到酒桌边,先给吴是非和郎向南服下毒雾的解药,随后用银针给郎老太爷放了些血,用酒杯接了毒血放在一旁。我暗暗庆幸得知戴齐有绿焰草后,我偷偷做了些解药带在身上,不然郎老太爷的命铁定保不住。
随后将他们放到地上,提起一柄刀在这三人身上划了几下,充其量就是划破些皮肉,有些明显的血痕。
再然后我将四名禁卫军拖到桌子旁,让他们伏在酒桌上,像是喝醉了酒。
最后我将从郎老太爷身上放出来的毒血滴在早已断了气的三名禁卫军面前的酒杯里,又将酒杯中的酒灌进他们口中,将下颌一拍,酒自然滑入腹中。
大功告成后,我立刻从窗户又跳了出去,从外面将窗户轻轻带好。
我紧张的躲在窗外,不多时就听见戴齐和郎冀东向这里走来。
“一切都是误会,兄长莫要见怪!”戴齐的声音很是谦逊。
“哼!”郎冀东不满的哼了声。
“岳父不肯让兄长来,就是怕你我二人被奸人挑拨,闹得两败俱伤。”戴齐这话是在给郎向南与吴是非联手杀害郎老太爷做铺垫,果然够阴毒。
“哼!”郎大少爷边哼边推开了门。
我透过窗缝看到郎冀东身后的戴齐露出阴险的笑容。
然而那得意的笑容仅维持了一瞬,就被眼前的情景打散了。
“父亲!二弟!吴公子!”郎冀东大骇,向着地上血痕模糊的三人飞奔而去。
郎冀东颤抖的托起郎老太爷的头,语不成声的呼唤着。
猛的,他抬起头,怒视戴齐,暴吼道:“戴齐!你为何要害我家人!你害死我妹妹甥女表弟,如今又要害我父亲弟弟,你这个魔鬼!”
“这,这,怎么会这样?”戴齐也被吓到了,他盯着趴在桌上的四名禁卫军,根本不知该做何应变。
吵杂的吵闹声终于吵醒了唯一活着的那名禁卫军,他摇摇坠坠的抬起头,痛苦的晃了两下,才迷茫的抬起双眼环视四周。
戴齐似乎找到了合适的借口,拔出一旁一名禁卫军的佩剑几步冲上前捅进了那名禁卫军的腹部。“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何要害我岳父和妻弟?”
那名禁卫军甚至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戴齐就狠狠地抽出了佩剑,只见那人双目一突,顷刻间腹部血涌而出,软软的瘫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