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被濮锦绪伤到手,努力保养,可终比不上她们完好的手。珊娘羡慕她学得快,可谁又知道她为了这些暗中付出多少。她的手不能像她们反复不知疲倦的练,为了达到如今的水准,她又做了多少。
珠娘倒也不谦虚:“我可是得了二公子的指点。”
“二公子二公子,我们珠娘姑娘可是叨念着。”
“你就知道打趣我。”
珊娘进来:“都快进午膳了,你们真够勤奋。”
“我哪是勤奋,我是偷师。”
珊娘过来,看画气势宏伟,山河秀美。
“栩栩如生,比之珠娘的也不逊色。”珊娘直夸,“窈娘,我生辰快到了,你得给我作幅画,觉对不能比这幅差,不如把这幅给我。”
珠娘掩嘴笑了:“你蝗虫过境啊。看这幅画,窈娘肯定花了不少功夫,你倒便宜……”
“你也得记得送礼。”珊娘追讨。
窈娘:“画讲究一气呵成,这幅画断断续续才完成的……”
“我看着喜欢,窈娘你在上面题字。”
珠娘烟嘴偷笑:“这丫头就像那小狗,撒尿占地盘。”
“好你个珠娘,什么粗话都出来,我在想你在文质彬彬的二公子院里,是什么德行。”
两人追跑着闹了起来。
窈娘在上面简单地题了赠字,拦了她们,珊娘笑嘻嘻地收了画,让贴身侍女把话拿回院子,三人一起去进食。
回院子后,花杏带了几本书回来。
窈娘见书,那本孤本又带了回来。
“花杏,这书不是让你拿回去?”
“秀蓉姐姐方才出去,我就在那边等,恰巧遇到二公子。被二公子发现了,我就实话实说,二公子说这书对喜欢的人来说是价值千金,若不爱看书的来说是一文不值。让我给姑娘你带回来,后来又给了几本……”
窈娘听闻过二公子,知道他的右脚跛了,府上四位公子,婢女比较喜欢伺候这位二公子,二公子脾气很好,待下宽和,他没有生母,养是知府夫人名下,夫人又是个不管事的,所以每次二公子那边空出位子,就有不少婢女去巴结菀姨娘手下的管事婆子。
听花杏这般陈述,窈娘觉得这位未曾蒙面的二公子倒是个有意思的人。窈娘拿起书看来,看书的日期,原来这书上来没有多久。
“姑娘,还有一件事……”
窈娘早学会了一心两用,眼睛停留在书页上。
“说?”
“那个送秀蓉姐姐的荷包,二少爷收了。少爷还说,下次再来借,再送一个绣兰花的……”
窈娘转头看花杏:“二少爷要荷包?”见识过秀蓉的技艺,窈娘不觉得濮锦羡身边缺人绣荷包。
“嗯。”
窈娘颔首:“行,知道了。”
纤手翻过一页。花杏见姑娘看得津津有味,自己做好房间的事,人就出去了。
等书看到大半,窈娘忙问花杏什么时辰了。换了舞服,去倚栏居练舞去了。屋内早有人在那练习,那是后来陆续进来的官妓,平日住在另外一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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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的很少,明天会3千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