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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宾主尽欢

齐烟山想着牲口一下,可是这个悲催初哥肯定不敢在这个间隙和这个地方把牧云吃掉,以他胆小怕事的性格,哪怕外边坐着的不是虎视眈眈的苏瑾和,他也不敢把牧云怎么样,现在齐烟山只敢动动手动动嘴,至于拔枪,哥哥哎,那个太危险了,虽有持枪证,却没开枪命。

两人坐着平复了一下,牧云主动抱住齐烟山的胳膊傻傻笑着,还没褪去的红晕仿佛一盏美酒,引诱着刚刚可耻的硬了又硬的齐烟山,突然牧云一把将正凝神感受某个凸起部位的齐烟山推倒在床上,跨坐在齐烟山腰上,轻咬着嘴唇媚眼诱惑,在齐烟山把持不住想进一步牲口一下时,突然又被一把推开,苏牧云妖孽地笑着道让你欺负姑奶奶,然后光着她娇嫩的小巧脚丫踩上凉拖,挑衅地盯着齐烟山,一步三扭走出了房门。齐烟山无奈地闭上眼睛,仔细嗅着房间里馨香的味道,久久不动。

苏瑾和看了一眼出来的牧云,并没发现什么异样,便又继续和齐大炮坐着抬杠,牧云见状暗暗松了口气,便要去厨房帮忙,张荽喊住了牧云问道烟山呢,牧云回道在里面看书呢,张荽便让牧云在客厅伺候两个正在暗里较劲的男人喝茶,她则去厨房帮忙。

苏牧云看了看苏瑾和和齐秉锐,明智的不言语,只是乖乖添水倒茶,至于两个人在那争斗,纯属自找罪受。一个戎马一生,却起起落落,阅历惊人,一个勤奋好学,却坎坎坷坷,境界不俗,虽说齐大炮大了苏瑾和一辈,可为老不让幼,为少不尊稀,非要在一些琐事上争个高下辨个真伪。到临了了,齐大炮一拍桌子吓了牧云一跳,嘟囔道客让主,暂时算你赢,等到去我家我再把场子找回来,舟覆才见善游,马奔才见良御。然后连着喝了三杯茶,牧云在旁边都忍不住道齐爷爷,茶水热,您慢点。

齐烟山自告奋勇的,呃,被齐秉锐打发去炒菜,不忍心的牧云则过去陪着,也正好端菜,苏瑾和将齐大炮让到上首,然后让韩意打开那坛酒。说尝尝齐老带来的佳酿,齐烟山眼神灼热的盯着韩意解开封布敲开封泥撕开蜡纸,浓郁的酒香如升腾的雾气,瞬间弥漫,齐秉锐闭上眼深吸了一口,停顿了半刻才道还是老四酿的酒香,之后再不言语,苏瑾和顿时知晓了齐秉锐的心结,也不深言,只是让韩意将一个二钱的酒盅换成大碗,等韩意将大酒坛里的酒分出来,说今晚借着这坛酒,跟齐老不醉不归,在理上不尊老,在酒上更没必要打马虎眼了,谁不知道齐老当年横卧沙场醉点兵,在虎陀山上跟女响马大路元帅陆青连夜飚酒,被抬回来后遭日寇伏击,成功突围仍被上面收拾的传奇故事,据说是一年不让吃酒,齐老你是如何熬过来的?

齐大炮瞪了苏瑾和一眼,气势颇足,却不管用,然后骂了一句兔崽子,也不用苏瑾和这个主人让酒,端起一碗一口喝干,抹了一下下巴说道,这酒藏了近十年了,闻着还跟原来一样,没变。原来日子过得慢,总希望能快点,弟兄四个把藏好的酒都拿出来喝了,老四则想着总有喝尽的那天,就拜了个酿酒的师傅,于是就在那帮着那个吴姓师傅在酒窖看着,熬着三年五载,也算学回来了,却没想到酿好的酒没尝一口,净便宜我们了,现在就剩这一坛了,按说应该把齐二旺王野鹤也喊过来,我却是不敢了,瑾和啊,于好于坏,以后我不是说把烟山托给你,毕竟他除了我上面还有两个老头,你只是盯着,有闲散精力了就帮扶一把,没有就算了,我是老了,什么也干不动了,只能在这当个闲人喽。

苏瑾和浅尝慢饮,一点一点将第一碗酒喝干,然后又倒上一碗,也不答话,两手捧着碗,冲着齐秉锐举过头顶,然后一口喝尽。之后苏瑾和跟齐秉锐放慢节奏,细雨润风,更是劝着韩意和张荽两个女人喝酒,说说笑笑,不胜欢喜。

一会儿被自愿炒菜的齐烟山端着最后的一道素菜出来,牧云急急跟在背后,问道张荽烟山的厨艺那么好,是跟谁学的啊?问他他也不说。张荽哈哈笑道那可是一部血泪史啊,不能怪烟山不说,饶是谁打小就被逼着每天做饭,连续做了半年,不管好吃难吃,一律不能剩饭,就这老爷子还不乐意,说烟山太笨了,以后怎么能放心,于是规定以后好吃的大家一块吃,难吃的就让他自己解决。张荽说完,然后和其他三人齐举杯似是为齐烟山的厨艺出师干杯,而牧云闻听后,看了看神色如常的齐烟山,偷偷伸出手,捏了捏他的小拇指。

齐烟山跟牧云挨着坐下,倒酒的活就落到了齐烟山的手上,齐烟山悄悄找来一个二钱的酒盅递给牧云,也让她尝尝四爷爷酿的酒,牧云悄悄看了一眼苏瑾和和韩意,见两人没什么异样,便慢慢抿了一口,入口柔,入喉绵,味有辛辣后转甘冽,牧云俏目一转,满脸雀跃想说却又说不出来,只是两手在眼前比划,着急的模样惹笑了一桌子人,最后才无奈道好酒,苏瑾和点了点头,指了指牧云接着说,齐老,看不出来吧,打小我可是拿她当小子养,不然跟烟山也玩不到一块去,有时也逗她喝酒,也算是尝尽佳酿,酒量应该也不错,按照这个培养方向肯定就是个假小子了,也幸亏她有个大家闺秀的母亲,时时拉回来重新教诲,这才养成了这个妮子。齐秉锐端起碗看着苏瑾和,敛神道为这个闺女,当浮人生一大白,说完就又喝尽,苏瑾和赶紧陪着,道浮一大白哪够,当浮一大大白。

齐秉锐招呼齐烟山再给牧云倒上,可怜齐烟山的那一碗还没喝就又给齐大炮苏瑾和苏牧云倒满,至于张荽和韩意,喝了几盅便就罢了,只是吃菜聊天,说些家常,聊聊手工女红倒也入味,偶尔参与到齐秉锐和苏瑾和的争吵中,每每齐大炮倚老卖老,惹得众人低头暗笑,一顿饭下来,也是主客尽欢,唯一不满意的就是齐大炮依依不饶要和苏瑾和定个时间,再拼一次酒,苏瑾和答应下来才肯作罢。最后齐秉锐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人老了,话也多了,只是还倔着脾气不肯服老,想多看看,然后挥了挥手,不免萧索道,走了。张荽帮着韩意收拾好碗筷,说了会话,便也告辞回家了。

而齐烟山和苏牧云此刻正在外面溜达,齐烟山一看齐秉锐和苏瑾和喝的要刹不住,便拉了拉牧云的衣袖,把酒壶放下不管了,说了句吃饱了便拉着牧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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