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渊热血沸腾的发誓,自己从未像此刻一样冲动。他抬手把她脖子里的丝巾解开,然后顺着她的肩膀摸下去,轻轻地抓住她挡在二人之间的双手,往她身后一拉,然后合拢交在一只手中捏住,另一只手把丝巾一圈圈的绕上来,最后结了个特殊的扣儿,等到风轻从他的热吻中挣扎出来的时候,发现一切都已经晚了。自己的双手被他绑在身后,杏黄色的兔绒衫领口被拉到肩膀以下,香肩微露,雨润芳泽。
她被困在某人的怀中,白皙的肌肤上泛着迷人的红晕,纤细的脖子,性感的锁骨,盈盈一握的腰。她披散着海藻般的长发,下身穿着低腰牛仔裤,整个人无力的靠在门后,喘息的瞪着他:“你居然把我绑起来?”
“嗯,对付你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就要用点非常手段。”夏文渊得意的笑,嘴角处的邪魅令人发狂。
其实夏文渊系住的丝巾对风轻来说并不是无法解开的。碧灵玉簪就在她的手腕上,只要她稍微用用灵力,碧灵玉簪就可以花开那条丝巾,解放风轻的双手。
可是,那条丝巾是萧寒送给风轻的东西,因为它质地特殊的柔软,看上去轻柔的纱如烟雾一般飘渺,但围在脖子里却出奇的温暖,风轻一向讨厌厚重,所以这条丝巾是冬季里她最喜欢的一件东西,若是让她用碧灵玉簪划断,她还真舍不得。何况,就算是划断了丝巾,自己这会儿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因为此时困着她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夏文渊,华夏特种兵之王。
于是她只好任由双手被束缚住,而自己整个人被夏文渊紧紧地圈在怀里,风轻这会儿想开了,索性连身体也一并放松,软软的靠在夏文渊的怀里,柔若无骨,仿佛一只慵懒的猫咪偎依着自己晚归的主人一样,一边眯着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一边用自己的身体似有似无的蹭着他。
“小东西,你是故意撩拨我吗?”夏文渊全身只怕有一丝的放松,自己会立刻撕碎了她的衣服把她摁倒在一旁冰冷的桌子上。可想到桌子的冰冷和审讯室里空荡荡的感觉,夏文渊便觉得他肯定不会喜欢,所以在心里一遍遍的提醒自己,这是在审讯室,审讯室,审讯室……
“哪有?如果你被人家绑住双手,还会故意的撩拨人家吗?人家根本就是被逼无奈嘛……”风轻轻轻地说话,温声细语,在夏文渊的耳边撩拨起一阵酥麻的春意。
“宝贝,听你这话,是在嫌弃我不够主动咯……”夏文渊黝黑的眸子闪过一丝耀眼的光亮,下一秒,他他立刻抬起双手把她的胸衣推高至锁骨处,“亲爱的,我想我该多多努力才行,不然总逼着你去用这种手段去吸引我的热情,会让我感到有些对不起你……”
“啊,混蛋,不必了!”风轻的身体陡然一颤,便弓着腰往后躲。
你追我赶之后,风轻被夏文渊挤到墙壁上再也无处可退时,被他拦腰抱起,转身从桌子上拿过那件雪白的羽绒服把衣衫不整的她严严实实的裹住。
“哎!”夏文渊长叹一声,微红的脸上是依然不散的激情,眸子里依然有熊熊的火焰,“轻轻,我们还是回酒店吧。这里……又冷又硬,我不想让你受苦。”
“唔……还算你有点良心。解开我的手臂……”
夏文渊先是高兴的展开了笑颜,继而略一沉思又冷下脸去,伸手抓住她手臂上的丝巾,喘息了两口气,最终还是闷声把她抱起来,拉开审讯室的门扬长而去。
悍马轰轰的引擎声把办公室里闷声抽烟的孟祥霖吓了一跳,他急忙起身去遮着百叶窗的窗口看出去,见那辆军绿色的悍马绝尘而去,只留下一缕青烟随风渐渐地散开。于是他长出一口气,把手里的烟蒂摁在烟灰缸里,看了看徐亮峮和付柏苍,沉声说道:“好了,我也该走了。”
“局长……”付柏苍没猜透孟祥霖的意思,但想到夏文渊那股霸气凌人的气势还有他肩膀上的星星喝条条,脸上又是一阵抽搐,“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孟祥霖心里够烦了,偏生这个付柏苍还要烦上加烦。
“这钱,还有这驾照,还有那辆车……”
“原封不动的送回去啊。”孟祥霖看了徐亮峮一眼,“你小子,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福……”
“孟局长,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儿跟付大队长没关系,您要批评处分,就对我来好了。”徐亮峮倒是个讲义气的,见付柏苍十分的为难,他便向前跨了一步,自愿的承担责任。
“批评处分?这若是能名正言顺的批评处分就好了!”孟祥霖叹了口气,“你小子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就那么糊涂呢!行了,我也别跟你多说了。这钱和驾驶证还有车子,你就给风轻小姐送到骏扬国际去。一定要见到她本人,瞅准了机会,跟她说两句软话。这事儿就过去了……否则得话,若是夏家动了气,可真的没人能救得了你了……”
“孟局长,我去。我一会儿就去还不成吗?”
“傻小子,怎么点都点不透你!”孟祥霖抬手给了徐亮峮一拳,生气的说道:“真不知道风轻小姐为什么如此偏爱你。今天不能去,明天你等我电话,我告诉你什么时候去你再什么时候去吧。”
“嗯?”徐亮峮一愣,心想孟局长到底什么意思?难道他和这个夏军长真有很深的交情?
“我儿子是她的学生,或许可以帮你说两句话。”孟祥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