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说话?帮我说什么话?”
“我还想帮你和李夫人沟通一下,建议她同意按你的提议对李氏少爷进行治疗……”
“不必了。”风轻淡淡的摇头,“我不认为你这是在帮我什么忙。因为我不是患者,我是医者。医者给患者治病,是在帮患者,而不是帮医者。你这么大年纪了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再说,李氏家族支付给我多少的治疗费?我有什么义务求着他们去给他们的人治伤?”
“你怎么还是这个态度?”老汉医专家气愤的跺脚。
“嗯,是的。我会一直都是这个态度。以你为你们对我的态度都没有改变,所以我也没法改变。”
会议室外边,李氏夫人和大小姐李延爱并肩坐在沙发上,通过监控设备关注着里面的医疗方案研究会议。在看见自己国家派出去的手术监督者和华夏国的那个年轻的女人争吵的时候,李夫人很不高兴的对旁边的女儿说道:“这个老朴仲安是怎么回事?怎么又跟那个女人争吵起来了?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李延爱点点头,劝道:“妈妈,不要着急,叫人进去问问就是了。”说着,李延爱招手交过自家的随从吩咐了两句,那穿深蓝色西装的男人便去敲了敲会议室的门进去了。
不一会儿老汉医专家从里面出来,给李夫人简单的问好,李夫人忙客气的请他坐下之后,方问道:“怎么朴先生又和那个华夏女人争吵起来了?这样做对我们大韩民国的声誉有损,而且也影响到荣希那孩子的治疗过程。你是应该理解我的心情的,所以,请你……”
“啊夫人,请恕我打断您的话。我想我应该跟您解释清楚。”老汉医专家忙把自己和风轻的争论详细的说给李夫人和李延爱小姐听。
李夫人听着听着,便皱起了眉头。而李延爱则立刻就发火了:“这怎么能行?怎么可以让她动手给荣希针灸?朴先生你应该明白,一个懂得医术的人若想让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死去,简直是太简单了!同样的穴位你来针灸会立刻死人,而她来针灸就会治病吗?这种话你也会相信?”
李夫人虽然没有像女儿那样大呼小叫,但从她的目光中也可以看得出来,她的想法和担忧与女儿李延爱的一模一样。
老汉医专家便就自己的理解从风轻的动机及事情的影响,还有华夏国的现状,尤其是针灸和手术两种方案对李荣希所带来的危险对比,以及两种方案先后顺序的可行性,对李夫人和李延爱做了详细的分析。
最后,这位老顽固终于说服李夫人母女,同意给远在美国的李氏集团掌舵人李载淳打电话,商量一下这件事情。
风轻和美国来的几位专家在会议室里无聊的等了半个小时,最后等来了老汉医专家朴仲安带来的最后决定。李氏家族对风轻的医疗方案持信任的态度,同意她用针灸的方氏对李荣希首先进行治疗,如果无效再另行研究治疗方案。但风轻针灸治疗的整个过程必须用世界上最严密的监控设备进行全程监控录像。其录像资料将来要随李荣希一起带到韩国。
风轻笑笑,想不到他们研究了这么久,只是提出了这么点要求。真是难得呀!
于是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对老汉医专家朴仲安伸出手去,微笑着说道:“老先生,中医在韩国有你这样敬业的老专家,对世界文化遗产来说,也算是一种欣慰了。”
这句话,无疑是对这个老顽固的一个最高奖励。也是对他致力于中医药研究将近五十年辛辛苦苦的一种肯定。朴仲安老专家闻言先是一愣,继而急忙伸手握住风轻的手,眼睛居然有些涩涩的。
其实,李荣希脑子里的阴影对风轻来说,还真不算个什么事儿。
的确是一块淤血,也的确压迫了脑神经。但却不是造成他一直昏迷的原因。
李荣希的昏迷,是因为金珍喜在那场发布会上扑向他的时候,不小心把淡月小姐专门研制的一种迷粉弄到了他的脸上,然后在呼吸之间进入了李荣希少爷的身体内。
这种迷粉是专门配合着淡月的媚术应用的一种引子。实质上它就是施展媚术的人在对方不经意间埋在人家身体内,随时可以感应到主人施展媚术时遥相呼应的一种特殊的物质。
所以,一直隐在暗处的淡月可以控制李荣希的昏迷时间,让他自从发生车祸之后一直睡一直睡一直睡到风轻用灵力把那些迷粉从他的身体内取出来为止。
因为风轻一直在担心着夏文渊的事情,所以她不想耽误太多的时间,如果等凯恩博士在这小子的脑袋上开了瓢之后,再想办法取出那些迷粉,估计少说也要两道三个小时的时间。问题是到时候她还得想办法解了那些迷粉,所以还不如直接一次性把问题解决了赶紧的去找夏玉堂更好些。
熟悉病因的医者,才有十成的把握治好患者。风轻毫不犹豫的取出银针,运灵力于针尖,在李荣希的头上连续施针。
前后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李荣希脑袋上的九个重要的穴位都针了一遍。
实际上,她只需要在百会、神庭和风池三穴上针灸,便可以把那些迷粉从李荣希的鼻腔内驱除。不是风轻故弄玄虚,是她怕自己治的太容易了,李氏家族的那些人会不相信。而且,她一看到这个韩国老专家那种怀疑的目光,心里就不舒服,所以才决定多扎李荣希几下。反正也扎不死他,九针和三针相比,还是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