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和夏文渊的聊天自然是被水寒打断的。当时二人正在说着关于父母亲情的事情,二人都在沉默思考时,风轻手腕上的黑色机械表传来轻微的震动。
神色一动,她立刻从沉思中收拾情绪,然后摁下了手表一侧的某个小按钮,冷静的问道:“二师兄,什么事?”
“轻轻,有个事情必须跟你汇报一下。你那个朋友,阮含玉,莫名消失了两天时间了。”
“什么?”风轻腾地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全然不顾自己光洁的肌肤露在空气中引得夏文渊目光如炬,愤怒的低吼:“什么叫莫名消失?有么有查到是谁干的?”
水寒听见风轻的责问,心中越发不是滋味。想着这几天自己一直被米娜牵制着,这样一件小事儿都没办好,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二师兄,叫人去查张子陵在做什么。米娜的事情跟他有直接的关系。或者,这根本就是他做的。”风轻的目光渐渐冰冷,说完之后切断了通话。
夏文渊已经起身穿上了衣服,又把一件外套披到风轻的肩头,问道:“要不要我动手?”
“不用,这次我要亲自动手。不然他们都以为我是仗势欺人呢。”
“呵呵,你不仗势也可以欺人。这我知道。”夏文渊笑笑,揉了揉她的脑后的头发,把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揉的更乱。
下午四点多的时间,张子陵从私家医院出来,远远地用遥控器打开自己那辆刚刚从新年车展上拍来的布加迪威龙,脸色阴沉无比。
手机响,他从口袋里拿出来看也不看就接听,直接对电话那边冷冷的说道:“讲。”
“少爷,那死女人说什么也不肯招,怎么办?”
“废物!”张子陵的怒气一下子爆发出来,对着手机怒吼,“你们******就是一群废物!连个女人的嘴都敲不开,嗯?”
“少爷,不是我们没办法,只是……她是您喜欢的女人,我们也不好下手太狠呀。再说……她那初夜不还得给你留着吗?您看你是不是先来享用一番,剩下的事情交给兄弟们,咱们一准儿让她开口,怎么样?”这番话说了还不如不说,张子陵现在最恨的就是这个,风轻那晚一脚踹到他的子孙根上,两天过去了,他的小宝贝就没挺起来过,在这家私立医院检查了好几遍了,都查不出原因来,在这么下去,张子陵非得疯了不可。而此时此刻,这小弟偏偏还提这事。哎!
“你******活腻歪了?”张子陵阴寒的声音里透着杀气,“你信不信我亲手把你那活儿割下来喂狗?”
“少爷少爷,我错了,我这嘴巴是用来****的,您别生气,我想办法,一定让这个小婊仔说出来那个女人的来历……”
“半个小时后我过去,你******再撬不开她的嘴,我就直接把你丢进海里喂鲨鱼去。”张子陵说着啪的一声合上手机的翻盖,潇洒的伸手拉开车门正准备上车的时候,一个寒冷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的同时,一把微型手枪抵住了他的后背。
“张二少。”
“谁?”张子陵心底一寒,在香港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他背后捅枪的人屈指可数,但就那么几个人随便是谁站出来都不是他能对付的。
“带我们去见阮含玉小姐,否则我们就把您带走,让你的家人用阮小姐来换。”
“你说的什么我不明白……呀,靠!”张子陵话没说完,便觉得肩上一痛,不知对方是用什么东西刺破了他的肌肤,他可以敏锐的感觉到血缓缓地渗透这身昂贵的西装的痒痒逐渐冰凉的感觉。
“再废话就不是放这么点血的事情了。反正张二少的命和阮含玉小姐比起来要金贵的多。”背后的人说话是地道的港腔粤语,张子陵的脑子飞速旋转,这些人应该是香港本地的黑势力,就算是内陆来的也是沿海两广一带的人,可阮含玉不过是个三流小演员,怎么可能会惊动这些人?再说了,谁不知道自己对那个死女人感兴趣,黑道上的朋友谁还愿意插这么一脚?
不过想归想,张子陵再也没敢怠慢,听话的上了自己那辆三千多万拍下来的布加迪威龙,给身后那两个不知名的黑道弟兄当上了司机。
张子陵的人身自由被限制住,心里那个恨啊,简直都想干脆开着这辆豪车直接冲到海里去。
有比让一个黑道出身的公子栽倒在黑道兄弟的手中还不知道对方是谁的势力更窝火的事情吗?而且事情的原因又是因为一个刚出道的三流小演员?
妈的!
张子陵从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想着,最好你们今天能把老子直接做了,否则,只要老子有一口气在,也绝对把你们这帮孙子全都送到地狱里去。
香港海边某一处偏僻的私人渔场附近,一处废弃的厂房门口,奢靡的布拉迪威龙张扬的停了下来。
张子陵冷着脸看了一眼虚掩的门口,对身后的人说道:“人在里面,你们自己进去带吧。”
“张二少,开什么玩笑?下车,你在前面带我们进去。如果你敢使诈耍我们,你就先我们一步去阎王爷那儿报道。”
“兄弟,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何必为了个女人伤了和气?”张子陵肩膀上的疼痛反而让他冷静下来,对方并不想要自己的命,看来阮含玉这个妖精是真的被某个大人物给瞧上了。所以他想,当务之急就是要先搞清楚对手是谁,如果跟那晚对自己出手的女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