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红了起来,是那种娇红。他又过来吻她的脸,在她耳畔说:“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次之后我就是放不下你,有时候也知道这不死我这样的男人应该有的情绪,这太没出息了。可是我就被你吸引了,你这个小妖精。”他喘着气。
他们拥抱着,燃烧着……
激情过后,夏文渊侧躺着从她的背后把她拥紧,吻着她馨香的长发,哄诱般的说道:“轻轻……反正天谴也不过是那么回事儿,不如,我们生个孩子吧?”
风轻歪过头,看到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斜斜地流进来,在地上泻下一地的柔软,多么温暖。这是她见过的最美好的阳光。她正视他:“靖文,你很喜欢孩子吗?”
“嗯,我是喜欢你给我生的孩子。若是换了别的女人,那就算了。”夏文渊防着风轻说别的,所以干脆直接堵住那条线。
“我也是。我喜欢小孩子纯净的笑脸,还有他们张开手臂往大人怀里扑的样子。每次在外边看见那些平凡的父母带着孩子在草地上做游戏,都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过一会,风轻又说:“靖文,你觉得父母的爱是怎样的?”
夏文渊想了会,“父母的爱,应该是一种希望,也是一种包容。孩子把父母的生命延续下去,而父母呢,则给孩子生存所需要的一切,包括生命本身。”
“可我觉得,父母有时候也是能伤害孩子最深最痛的人,那是一种毫无生机的绝望,比死亡还可怕。”她缓缓说,语调分明有些悲哀。
佛说,大爱无情,天下万物,莫不互伤以自利,唯有对一切无情,才能对万物有爱。你若爱上了一个人、一朵花、一棵树,你的眼里便只剩下她,而淡去了天地乾坤。
年轻时彼此眷恋彼此,为此付出青春付出一切,以爱的名义延续二人的生命。
然而,当终于有一天昔日的热情一路慢慢萎顿下去,当初的那种衣带渐宽的茶饭不思变换成岁月磨砺之后的容颜和委曲求全的伤怀;琴棋书画诗酒花渐变为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无奈,当终于有一天,光润鲜美不再,剩下来相陪的,也不过是一杯凉凉的残汁,一人饮,一人痛,一人伤……
所以,她动情,却也无情。
她不想借着任何名义,去创造一个即将受苦的生命。并且,她也不能。
水寒一大早起来便有些头痛,但他没有多想,头痛是最近经常出现的状况,他一直认为那是因为米娜经常无缘无故的折腾的原因。起床后他一边在阳台上做舒缓运动一边想,是不是真的应该吧米娜送到英国去,让她和她的父母在一起住一段时间?
从阳台上看过去,主卧室里的窗帘紧闭着,里面十分的安静。米娜正在熟睡中,昨晚闹到那么晚,恐怕这一觉又是下午了。
水寒难得的笑了笑,摇摇头。仿佛米娜能安静的睡一觉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幸福。
从别墅开车出来后,水寒拿出手机给夏文渊打电话,不过夏文渊的手机是苗伊东接的,告诉他风轻和云洁都在苗伊东的别墅里休息,今天恐怕一天都不会有什么安排,毕竟昨天他们都太过疲惫。神仙也是需要休息的,何况他们也是人。
水寒深以为然,他觉得现在同样需要休息的还有自己这个水氏集团的执行总裁。但不行,还有事情没有做,暂时还不能休息。
挂了苗伊东的电话,水寒又给自己的秘书助理打电话,让他约一下n;b娱乐公司旗下某模特公司的广告演员阮含玉。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请她到水氏大厦总裁办公室来一趟。
出乎意料的是,当水寒坐进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时,秘书助理跟进来汇报的第一件事就是,阮含玉小姐的手机停机了,给她公司打电话,她公司的人说阮小姐已经两天没去上班了。他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水寒一愣,隐隐的觉得事情可能已经超出了控制,于是立刻吩咐秘书:“立刻带人去查,查不到的话酒报警,让警方查。无论如何也要在今天把她找到。”
秘书助理跟着水寒好多年,从来没见过他这副神色,心中知道此事不同寻常,立刻出去安排人手去做。
水寒自己却坐在办公椅上,思忖片刻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国际长途。
“哈喽,水!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对方讲意大利语,说话的语调极其慵懒,应该是美梦中被打扰。
“伊斯,立刻帮我查一下两天之内有没有人通过你们的人从香港绑架或者带出境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人,是个三流广告演员。”
“哦?你不是很宝贝你的太太吗?怎么还背着她在外边偷吃?”伊斯靠在床上,揉了揉眼睛。显然,水寒的话让他有了些许精神,或者说是兴趣。
“伊斯,别开玩笑。快点去做,否则我可就惨了。”水寒没心思开玩笑,小师妹交代的事情做不好,意味着什么?师门的任务没完成啊!这事儿若是被师傅知道了,恐怕都没什么情面可讲。
平日里,大家开玩笑是开玩笑,一旦涉及到门中的事情,那是一点都含糊不得的。水寒此时并没有想到别的什么,他是怕米娜一时气愤,找人把阮含玉给绑起来然后给她苦头吃。如果那样的话,恐怕米娜这辈子都别想得到仙灵门的认可了,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将永远不能光明正大的叫自己父亲。
想到这些水寒重重的叹了口气,越发认定这个孩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