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夏文渊。”云洁焦急的含着两个人的名字跑到那一片被雷电烧焦了的灌木丛中,还没来得及喊第二遍,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夏文渊趴在地上,有被子的一角从他魁梧的身子底下露出来,风轻被他掩盖的严严实实,看上去应该是无恙的,可夏文渊的衣服却和他周围的灌木一样,全部成了烧糊了的焦炭,黑乎乎的,伸手一碰就化为了灰烬,被风吹散。
天空中,浓云被那一道血红的强光挡住,再也没有劈下来。
“天哪!夏文渊……”云洁蹲在夏文渊身边,不敢再伸手去触摸那黑乎乎的身体。却喃喃的说道:“你还活着吗?”
“唔……靠!”夏文渊极其压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却是一大串十分难听的脏话。最后,在他翻身的那一刻,叹了一声:“好疼!”
“哪儿疼?”云洁忍着爆笑问道。
“全身都******疼,火烧火燎的……”夏文渊从风轻的身上翻下来,抬眼看见云洁的表情更加生气,怒道:“你小子那是什么表情?嗯?很可笑吗?居然让你这个面瘫的家伙憋成这样?”
“唔,不好笑吗?”云洁指了指夏文渊光溜溜的如黑炭一般的身体,挑了挑眉毛。
夏文渊这才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身体,这一看不要紧,却把这位纵横华夏神州政坛军界甚至在商界也能掀起风云的大少给尴尬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由于刚刚夏文渊同学遭到了剧烈的雷击,身上的衣服已经化为了灰烬,倒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一半幸免于祸,但却在他翻身的时候留在了风轻的身上,而此时的他,可以说是真正的赤条条的威猛大汉一枚。
“呃……该死!”夏文渊下意识的侧转身,就算云洁是个比女人还美的男人,夏文渊依然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怒道:“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嘛?把你的外套给我!”
“恐怕我的外套太瘦,不是大少的尺码。”云洁难得的说了个冷笑话,抬手脱下自己黑色的长款皮衣扔在夏文渊的身上,那动作潇洒至极,跟每个男人发泄完了****之后往心爱的女人身上扔衣服没什么两样。
昏迷中的风轻被一股极强的阴寒之力的疯狂撞击弄醒,意识尚未完全恢复,便极为痛苦的轻哼了一声。
裹着黑色皮衣的夏文渊立刻转头,看着面色纠结的风轻,她的脸色如雪一般的苍白,隐隐的带着一种灰白之色,看上去极为痛苦,于是伸手把她扳起来轻声唤道:“轻轻,轻轻?你怎么样,很难受吗?”
“唔……”风轻终于睁开了眼睛,瞳眸中却闪着诡异的紫色,“好冷……”
“冷吗?来……”夏文渊用棉被裹住了风轻,又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拉过云洁的皮衣把她和自己紧紧地过裹在一起,“这样有没有好一些?”
夏文渊此时几乎欲念焚身,全身的肌肤都被雷轰得火烧火燎的疼,五脏六腑又被另一股火气强烈撞击,内火外火两路夹击,让他恨不得立刻把怀里的女人拆解入腹吃抹干净方才痛快。
可是,没用多久夏文渊便改变了想法,他的脑海里被另一个可怕的念头占据,一时间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惊叫一声把一旁抬头望着天空冷眼观战的云洁给吓了一跳。
“轻轻,你怎么样?”
云洁全身一颤,慌忙转身蹲在夏文渊和风轻二人身边,看着风轻冷漠的紫色双眸和雪白的脸上渐渐凝结的冰凌,焦躁的问道:“怎么回事?”
“她像是被冻透了!连棉被都是冰冷的。是不是阴寒之力的反噬?”夏文渊的声音比风轻的温度还冷,云洁恍然大悟,急忙伸手拉出风轻的手腕,拔出了她手腕上别再手表带里的碧灵玉簪,挥手抛向天空。
一道绚丽到极致的绿色光芒骤然大作,犹如一道洪荒之水奔腾着冲向天空,把空中的红,白,金三种眩光全部遮住,天空中雷声大作,紧密如数亿只天马奔腾而来,如热血沸腾的沙场上连天的炮火,几乎每一声都要夺走万千生灵。
云洁悲壮的看了夏文渊怀中的女子一眼,低声叱责夏文渊:“你还是男人吗?”
夏文渊低声咒骂了一句,生气的反驳:“这跟******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
“扯开被子,用你的体温温暖她!你******不是刚被雷电击到过全身火烧火燎?正好你们两个互相疗伤。快!”说完,云洁便转身一纵,如一只嗜血的蝙蝠,张开双臂飞向墨云滚滚的天空。
他用他身体内本能的灵力催促着碧灵玉簪散发出更强大的力量与天抗衡,颇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心。
夏文渊想也没想,便抬手扯掉了裹在风轻身上的棉被,此时连棉被上都结了冰凌,裹着它想必真的没什么用了。把棉被扔到地上,然后他又三下两下撕烂了风轻身上的衣服,把她的身体贴在自己的胸口,紧紧地拥抱着,温暖着。同时,他一边在她的耳边呢喃着呼唤她的名字,一边亲吻她最敏感的耳垂。
火热的亲吻和拥抱中,他贪恋着她身上的冰凉,而她却渴望着更多的温暖。
碧灵玉簪的威力真的不同寻常,此时天上的雷声已经渐渐地远去,冷风虽然依旧在吹,却不再那么刺骨。而此时的夏文渊却化身为一头饿了许久的狼,风轻则像条离了水的鱼。一场冰与火的较量之后,她在他的怀里逐渐的融化,身上半遮半掩的衣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