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外面的士兵走了进来;;“风向已经确定了。”
卿月闻言不禁笑了出来;”父皇,我们今晚就行动。”
“如今独孤将军已经等不急了。”卿月笑着,换一身衣服,便走出了营长之中。
夜色如歌,微微的清风拂过,卿月闭上眼眸,感受着夜风的方向,便命人石油果放在草船之中,而后蓝羽的士兵也在草船的后面,向北漠进宫。
“好,他们终于来了。”孤独将军看着卿月不禁的说着;“前两次是虚张声势,这一次他们是用草船借箭迷惑我们,他们真正的用意是攻打我们出其不意,好计谋。”卿孤独将军不禁的笑了起来,便命人上船,与东临开始了攻击。
草船凭借着风向,便涌向北漠的船只之中央,混合在其中,却发现里面是稻草,而此刻他们的船只已经到了河中央。
卿月命令弓箭手放火箭,一只只的火箭射向装着有石油果的稻草之中,呼啦啦的燃烧了起来,一时间,哀嚎声不断,石油果使火燃烧的更旺,北漠的士兵被圈在其中,根本就无法逃脱。
战鼓声声,火光喧天,哀嚎惨叫声不绝于耳,装着石油果的船只混合在北漠的战船之中,北漠的士兵根本无法逃脱,火光连着火光,石油果浮在水面上,不停的燃烧着,冲天的火光好似地狱的厉鬼来索命一般,那哀嚎的叫声,让闻着胆颤心惊,这一场火焰足足的少了三天,北漠的士兵损失惨重,更是让五国之人处在震惊之中。
这一场战役,让蓝羽的威名名扬五国,很多人都不得其解,为什么在河面上的火的威力那么大,为什么北漠的战神孤独将军这次将是他此生第一次失败,而且是惨败。
睿帝静静的坐在大殿上,听着侍剑的禀告,这样的一场战役,震惊圣天大陆,侍剑也不得其解其中的缘由。
端木夜静静的坐在龙椅上,那双幽深的眸子划过死寂一般的光芒,如果五国形式紧张,三国开战,就只有他东临和西楚没有任何的动作,如果人能够北漠与南诏攻陷了蓝羽的话,那么三国连成一线的话,对于东临的形式来说是有很大的不利的。
而他也在等一个恰当的时机,给北漠致命的一击,以目前的形式来看,虽然蓝羽帝御驾亲征,但是以目前的形式来看,北帝必定要吃了几场败仗,却没有想这一场战役竟是震惊着圣天大陆。
草船借箭,只是这火烧北漠的船只,为何北漠的士兵无法逃脱,火反而越少越大,因为在河面上,火焰蔓延的应该不是很快,为什么会让北漠损失惨重?侍剑低眸站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不止是侍剑,圣天大陆很多人都不得解开。
端木夜抬眸看着侍剑疑惑的样子,低沉的声音异常的沙哑的说着;“草船借箭只为了迷惑独孤将军,战神独孤玄在战场上的心思比别人多了多少倍,然而这次越是简单的草船借箭,他的想法也就多了起来,以至于屡次上当,因为复杂的心思久了,反而不适合简单的心思,这是他输掉这场战役的第一步,而第二步便是风向,如果当日不是西北风的话,装载草船的船只又怎么可以借着风向迅速的飘向北漠的阵营之中,锋利过大,即使用任何办法,草船依然会向着北漠的阵营之中而去的。”端木夜低沉沙哑的声音缓缓的说着。
“可是火与水相克,为何火会燃烧三天三夜不熄灭呢?”这也是侍剑最想不通的地方;“好像河水上面漂浮着什么东西让火焰燃烧?"”
端木夜死寂的眸光骤然一怔,那停留在河面上的火焰,莫非是……
只是这件事情只有他与风儿知道,蓝羽怎么会知道。
而且即使风儿和蓝羽帝相认,在那段时间内发生那么多事情,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告诉蓝羽这件事情的,难道是风儿还活着,想到这里,那双幽深死寂的眼眸瞬间划过一抹亮色,莫非风儿没有死?
可是那****却是是抱着风儿已经腐烂的尸体?
不,那具已经看不清楚容颜的尸体或许不是风儿的,端木夜幽深的眸光划过一抹疑惑的光芒,但是得知风儿的死讯,搜寻了七天七夜,从湖水中捞出穿着风儿衣服的尸体,他万念俱灰,所以并没有仔细的去留意其中的疑点,坠崖刮伤,为何单单是眉心之处?
端木夜那颗死寂的心顷刻之间恢复了活力一般,幽深眸子也涌动了灼人的光芒,便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看着夜空上那一轮皎洁的明月,那清雅如水的容颜,早已经印刻在心间,融入 骨髓,他以为他能放弃,爱她,为了她放弃她,可是知道了她的死讯,那一刻他知道今生即使死也很难忘放弃那走入他内心深处的女子,那融入灵魂的风儿,失去了她,等于失去了所有,曾经以为那是对她好,却是恰恰的伤害她最深,所以这一次他绝对不能错过了。
这一生爱的如此之深,到头来却发现他已经无法放手,可是他对她没有资格去爱,曾经的伤害让他自己都无言面对,竟然是对自己爱的女子伤害的那般的深,每当想起他都觉得犹如万箭穿心一般的痛。
风儿既然设计金蝉脱壳,是不想与北帝联盟,这对于他来说,好似是死寂黑暗的世界见到那温暖的朝阳,良久端木夜转身,那样的死寂的眸,子涌动着光泽不禁让侍剑不禁一怔,这一刻的皇上好似活了过来,自从王妃死后,皇上就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处理国事,好似不为自己活,看着他为皇上心疼,然而却是无能为力。
侍剑的怔住之间,端木夜提笔写下啦一封信函交给了侍剑;“你秘密的将这封信交给蓝羽帝。”
侍剑结接过信函,不禁一怔,皇上在这个时机竟然让他亲自去蓝羽,将信函交给蓝羽帝,而后恭敬的说着;“是。”便悄然的退下去。
端木夜再次的挥起狼嚎,将心爱之人一笔一画的鲜活的出现在宣纸上,看着深爱之人的画像,端木夜那幽深的眸子涌现着灼热欣喜的光芒,还有那忐忑不安的痛楚。
风儿,许我三千笔墨,绘你绝世倾城,只奢求你在见我一面。
夜未央,灯火看山诉寒凉,秋风谁思量,此山不解,此水不语,此水似懂青丝长,几载烟雨,几许风霜,岁月只顾自流长,淡淡模样,波光影里暗荡漾,远去,还有绕指香,风依旧,木依旧,却是很难回到当初模样,那是他亲手毁掉的这一切,想到这里,心宛如刀割一般,疼的无法呼吸,却带着丝丝的奢求。
风儿,如今你还会见我吗?即使不愿意见,看到那封信函,你也必须会见我的,似是无情的你,却是心中有着最深的感情,所以这次你必然会见我的,风儿……
一声声叹息,带着喜悦,带着不安,直到蓝羽帝收到了端木夜的信函。
“来人,带客人下去休息。”蓝羽帝低沉的声音落下,如今侍剑是秘密前来,所以在这个关键时刻,必然不能透露他的身份。
侍剑被人带了出来,一袭蓝色的身影骤然的出现在营帐之中,蓝羽帝将端木夜送来的信函递给了卿月。
卿月接过信函,看着信函上写的几个字;“结盟谈判,请蓝月公主现身。”看着那熟悉的字体,卿月的心泛着苦涩的痛与冷笑,端木夜知道她没有死,那么花恋歌所说的抱着她的尸首不肯松手,难道也是在做戏吗?做戏,想到这里,卿月的心泛着苦涩的笑意,这不是端木夜习以为常的手段吗?
而蓝羽此刻必须和东临结盟,西楚有着一份危险,她不想葬送她最亲近的父皇,还有蓝羽这个国家,所以必须选择端木夜。
“父皇,月儿去赴约。”卿月抬眸看着蓝羽帝说着。
“月儿,如果不想去,就不要去了。”蓝羽帝也知道这次结盟的重要性,然而卿月与睿帝的纠缠,他都看在眼里,所以不希望月儿再次的卷入这场阴谋之中。
“父皇,相信月儿吧。”卿月看着蓝羽帝说着。
端木夜约她谈判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卿月消失在蓝羽帝的营帐内,静静的坐在自己的营帐之中,往事种种历历在目,心却已非当日的月儿,。爱恨纠缠,心底溢满了满满的苦涩,她竟是也有些说不清楚了。
那些刻骨铭心的恨她无法忘记,可是时过近千,心经过了一些沉淀,在恨的同时,脑海之中却涌现出过去的种种,她已经无法说清楚。
忽地,一个如魅的身影骤然出现在营帐之中,卿月的身影一闪,眸光顿时划过一抹寒意,然而那个身影却没有一丝的沙哑,竟是落到了刚才卿月落座的椅子上,径自倒茶茶水,执在手掌之中。
“是你。”卿月的冷意的蓝眸顿时恢复 淡然的神色,看着一袭白衣,恣意风流坐在那里的司空璃说着。
“卿卿果然只诈死,这一招金蝉用的真实妙。”司空璃似乎是随意的抬眸,磁性的声音犹如一道清泉的流淌着,清澈之间带着魅惑,惑人心神。
卿月的眸光微微一怔,转眸看着慵懒的坐在那里的司空璃,淡淡的说着;“不也是被你们发现了吗?”
“本公子的火眼晶晶又如何不知道呢?”司空璃的语气有些自傲的说着;“但是看着那具腐烂的尸体,本公子就怀疑你没有死,果然你出现在蓝羽的军营之中,更没有想到的是,你可以想出这样绝妙的计谋,将北漠的第一战神独孤玄打的落花流水。”司空璃如水的眸子划过一抹赞赏的光芒看着卿月说着,当日司空璃不认为卿月就那么容易死了,所以便消失去查卿月的下落,没有想到发现她的身影出现在蓝羽的军营之中,便暗中观察,这样的女人,竟然能够想到如此狠辣对敌之策,着实让人佩服。
“那少主可以走了,我还有事情要办。”卿月并不打算和司空璃继续的耗下去,他们之间没有可能,更何况司空璃失去了记忆,所以梗死不打算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