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好奇你最爱的是东临睿帝还是灵族少主司空璃?“皎洁的月光倾洒下来,镀在两个人的身上,流动着异常的气流。
卿月抬眸望着夜空的月亮,早已经结疤的伤口隐隐的痛了起来,她究竟爱谁,她不知道,她只是知道端木夜给她了刻骨铭心的痛与恨,阿狸给了她这一生一世的温暖的爱,那么她呢?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帮助父皇,救了云歌,找到自己的哥哥,从此不再出现。”淡淡的声音呢带着浓浓的叹息,卿月的话音落下,便转身的离去。
月光如水,倾洒下来,镀在那蓝色的衣服上,飞扬的青丝好似与夜空融合了一般,唯美而空灵,她一直好奇,为什么她会让云歌另眼相看,这一刻她似乎明白了,有时候的她很像云歌,静谧入画,不入尘世。
第二日两个人便离开了这个山林间,而此刻,有南诏的钳制,北漠的十万大军已经驻守在与蓝羽相对的一条大河的对岸,似乎在等待着时机,就渡河攻入蓝羽。
卿月带着花恋歌没有回到蓝羽,而是朝着东临和北漠的边境而去,竟是让花恋歌好奇不已。
“我以为你会回蓝羽?”花恋歌疑惑的看着卿月说着。
“这是救蓝羽得关键。”卿月的蓝眸微闪,眸光划过一抹诡异的笑容。
而这边,战事一触即发,蓝羽帝将蓝羽的两大将军派出守护在蓝北漠和南诏的边境。
而蓝羽帝派蓝宬太子监国,而蓝羽帝则御驾亲征,便像北漠的边境而去
北漠和蓝羽隔江相对,蓝羽帝的御驾亲征,两国的大军正式对垒。
然而蓝羽的兵力分成两股,一方面要对峙南诏,而另一对要对付北漠,兵力因此而分散,因此北漠和蓝羽的兵力悬殊。
南诏和蓝羽的的边境多为树丛灌木,南诏时常的偷袭,却始终没有打的动静,而这边蓝羽和北漠却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蓝羽帝一身明黄色的铠甲坐在营帐内,两军几次交战,损伤了不少的兵力,而蓝羽以十万大军对峙北漠二十万大军,兵力悬殊,帐中的将军各抒己见,然而对待敌军却是没有更好的对策,这次北帝派出了北漠的战神让人闻风丧胆的独孤将军。
然而一直研究到天黑却没有任何好的办法,将士们纷纷的离开了营帐,而蓝羽帝疲惫的依靠在营帐内,静静的假寐。
北漠和南诏两国夹击,对于他们蓝羽来说,形势处于危险之中,然而西楚和东临一直按兵不动,所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对于蓝羽比较不利。
卿月的身影悄然间潜入了营帐内,看一身明黄色战袍的蓝羽帝疲惫不堪的依靠在椅子上,心里划过浓浓的酸涩,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永远在血脉里流淌着。
看着疲惫憔悴的蓝羽帝,卿月的心泛着浓浓的痛,那是她的父皇,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纪,她从小到大就只有哥哥的陪伴,从未感受到父亲的爱,这一刻她可以深深的感受到了父皇对于她的那份亲情。
她也是有亲情的,有父皇的宠爱,她不会是那么孤单无助了,曾经有哥哥的宠爱与呵护,那是哥哥集父亲和兄长一身的爱,所以哥哥是在她的心底深处都无法忘记的爱。
如今她还有父皇的爱,穿越而来,已经无憾了,父皇宬儿给了她曾经不需要的亲情,原来对于她却是那么的重要。
“父皇……”卿月情不自禁呐呐的说了出来,那双清透的蓝眸氲 着丝丝的雾气。
蓝羽帝骤然的睁开双眼,看着眼前那蓝衣如水的女子;“月儿……”低沉的声音涌动着无尽的思念,带着丝丝的颤抖着。
“父皇。”卿月立刻走上前去,扑到在蓝羽帝的怀里;“父皇是月儿,月儿回来了。”卿月抬眸看着蓝羽帝说着。
“月儿,真的是月儿吗?”蓝羽帝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那双眸子深深的凝视着怀中的人儿。
“月儿,月儿……”蓝羽帝这个时候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呐呐的说着。
“父皇,月儿没有死,月儿没有死,月儿回来了。”卿月紧紧的抱着蓝羽帝,哽咽的声音不住的说着,此时此刻的她可以感受到那宽阔的怀抱,此刻竟是那么的脆弱,父皇已经老了,还要承受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如今还要带兵作战。
“我的月儿没有死,没有死。”蓝羽帝眼角不近女色湿润了起来,看着眼前失而复得的女儿,心底划过阵阵的暖流。
“恩,月儿当日只是将计就计,逃过一劫。”卿月看着蓝羽帝缓缓的说着。
“如今之计,月儿为何还要回来。”蓝羽帝那双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卿月说着,眸光有着无尽的关心,好似轻轻一眨眼睛卿月就会消失了一般,此刻的他不是一个帝王,只是一个慈父。
“父皇,是月儿不对。”卿月看着蓝羽帝,心底划过丝丝的自责的说着。
“不,父皇很欣慰,有这样聪慧的一个女,这招金蝉脱壳之际用的好,这样月儿就可以永远的脱离这场阴谋之中,北帝不是月儿的归宿。”蓝羽帝欣慰的看着卿月说着。
“只是如今战况紧急,月儿不该来的,应该找一个地方好好的生活。”蓝羽帝叹息的看着卿月说着。
“月儿回来是想帮助父皇。”卿月看着了蓝羽帝说着。
“月儿……”蓝羽帝不解的看着卿月说着。
“月儿有办法对付北漠。”卿月唇角扬起一抹自信的浅笑说着。
“如今的局势对于我们蓝羽不利,兵力悬殊,而且东临和西楚都在观望中。“蓝羽帝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的说着。
“恩,西楚月儿看不清楚,可是东临睿帝还在观望中,不过睿帝必然会在恰当的时机出兵帮助我蓝羽,唇亡齿寒,如果北漠联合南诏攻占我蓝羽的话,到时候东临就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到时候会更加的难以对付北漠,所以在恰当的时机,东临必然会出兵,如今按兵不动,恐怕是和西楚有关系。”卿月缓缓的分析着说着。
蓝羽帝眸光划过一抹赞赏之意,惊讶于卿月将眼前的局势分析的如此透彻。
“所以目前我们要将挫伤北漠的锐气,一战成名”卿月转眸看着北帝说着。
“月儿,已经想好了对策。”蓝羽帝的眸子划过一抹亮色看着卿月说着。”
“父皇如今两国兵力悬殊,所以我们要智取,一战成名。”卿月看着蓝羽帝继续的说着;“草船借箭,火烧北漠的船只。”卿月说道这里想到了三国时期的计谋。所以她才会和花恋歌去了当时和端木夜逃离的时候发现的石油果。
对于北帝她不恨,却也不会让北帝好过,如今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北帝一手策划的,而她要救云歌,当务之急,还要解蓝羽的危机。
卿月将心中的对策给北帝讲给蓝羽帝听,蓝羽帝惊讶的眸光划过明亮的光芒,欣慰的看着卿月。
而后便派装有稻草的船只夜袭北漠,隔海观望,北漠的明将军独孤将军恐防有诈,便只是派兵隔岸射、箭,可是另北漠没有想到的是,天亮蓝羽船只离开的时候,一船的草剑,,而后蓝羽的弓箭手一箭射、去,送给了战神独孤将军,谢谢将军的箭,气的孤独将军脸色铁青。
而后蓝羽这几日按兵不动,卿月也悄悄的隐藏在蓝羽帝的营帐之中。
蓝羽帝好奇卿月为何这几日按兵不动,卿月只是一直在说等,这几日与蓝羽帝享受天伦之乐,这也算是对蓝羽帝的弥补吧,蓝羽帝欣慰的看着眼前的卿月,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挚爱灵儿。
心底涌起丝丝的难过与痛,却又同时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一生已经了无遗憾了,此时此刻如果不是月儿的出现,恐怕他现在都抱着必死的决心征战,这一刻他却又改变了注意,有一双儿女他真的不舍,舍不得这样的月儿,这样的宬儿。
这几日的天伦之乐,北漠的战神独孤将军命令士兵小心翼翼的对待着蓝羽。
而这入夜,卿月再次用上次的方法,船只再次的潜入了河边。
“将军,你看蓝羽的船只。”一身墨色战袍的孤独将军犹如暗夜之中的野狼一一般注视着河上的船只,而后冷声的说着;“第一次诱饵,这一次恐怕是偷袭而来,射。“便命令北漠的士兵在船只上全力的射箭,结果再次的草船借箭。
“父皇,南诏和蓝羽的边境灌木丛多,适合隐藏,然而那里的地势却是利于南诏,所以我蓝羽处于掠视,只要我们善于隐藏的话,南诏便对于我们没有任何的变法。”而后卿月将早已经命人染好 的布匹做成的士兵的袍子,花花碌碌的看着蓝羽的剑眉不禁的蹙起,不解的看着卿月。
“父皇,你看这件衣服像什么?”卿月将士兵的衣服拿起来放在蓝羽的眼前说着。
“灌木丛。”蓝羽帝看着衣服说着。
“父皇好聪明呀。”卿月蓝眸划过一抹狡黠的光芒看着蓝羽帝说着。
看着卿月调皮的样子,蓝羽帝不禁的笑了出来,这一次有着从未有过的满足。
“如果我军的士兵穿着这样的衣服穿梭在灌木林中,便于隐藏。”卿月看着蓝羽帝说着。
“恩,月儿已经早就命人染出一批这样的布料,如今士兵的衣服已经做好,”卿月看着蓝羽帝说着。
“恩,这就秘密派人送出去。”蓝羽帝眼眸之中充满了笑意看着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