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辉和阿雄争着给阿浴倒酒夹菜。阿浴声称自己已经吃过,不过还是吃喝了一点。
“小妹妹,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们兄弟俩。在南溪,还没有我们兄弟俩搞不定的事。”
“是。希望雄哥和辉哥多关照。”
“这样吧!吃过饭,我们兄弟俩带你到我们家果园玩玩。”
“你们家有果园?”
“是的,虽然还没到收获季节,可空气新鲜,还是很好玩的。”
“可是,我还要上班。”
“阿浴,你这就不对了。我们兄弟诚心待你,你却不对我们兄弟俩说真话。这里的工厂,哪有发薪日还上班的?他们不怕工会么?”
阿浴低下了头。阿雄又拉起她的手,将温暖传递给她,她又开始想入非非。
上了小车,阿辉开车,阿雄陪阿浴坐在后座。
“你一个月领多少钱工资?”
“除去食宿,还能领到630元。”
“630元,太少了,不如你跟着我们兄弟干,每月给你1000元。”
“您说的是真的?可是,我又没有技术。”
“用不着技术,只要给我们兄弟俩洗洗衣服、做做饭就行了。你不会连洗衣做饭都做不了吧!”
“做得了,做得了。在老家我天天做。”
小车果然拐入一条土路,进入了一片荔枝园。荔枝树如伞盖,遍布山岭。小车拐来拐去,走了老半天,在一片竹篱外停下。
“到了。”
阿浴下了车,看见竹篱内数间草屋,院子里养着两条狼狗,看见生人狂吠起来。阿雄喝退了狼狗,将阿浴让进草屋,草屋收拾得相当整洁,冰箱、电视、皮椅,家居的一切应有尽有。阿浴坐在皮椅上,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说不清是什么味,但闻起来让人难受。
“这里好像有股怪味。”
“闻惯了就不怪了。”阿辉打开冰箱,给阿浴取了一罐红牛。
阿雄摇了摇空空的暖水瓶,笑道:“实话跟你说,小妹妹,原先有一个帮我们兄弟俩洗衣做饭的女人。可两天前她家里打电话来,说她老爸病了。她一走,我们兄弟俩的生活就没有规律了。如果可以的话,你今天开始就来帮我们的忙。”
“可是,至少我该回厂辞工,再拿上我的衣包。”
“没问题,我现在就带你去拿包。”
6
“就这样,你跟着两兄弟走了?”
“是,我以为遇上了贵人。以前我们村有人到南方打工,运气好的也会找到对她很好的老公。机会在眼前,我不能错失。”
在果园的工作果真是十分轻松,做完饭洗好衣服,阿浴坐在客厅中看电视,和两兄弟闲聊。聊着聊着,她打了个呵欠,阿雄关切地问:“你困了吧!先去休息吧!”
阿浴嘴里说好,其实有点舍不得。她走进两兄弟给她指定的房间,虚关上门。房间虽然简陋,但眠床、被褥、枕头一应俱全,床头还有个梳妆台。她十分满意,虽然没有门闩,让她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脱掉衣服,钻进被子中。
电视的声音被调小了,阿浴心里涌起一阵感动。过了一会,电视被关掉了,两兄弟的脚步声响了一会,都消失了。阿浴一时睡不着,忽听见狗吠,吠了好一会,又听见风吹过果树梢、公鸡啼鸣、蛇鼠相斗。阿浴担心自己可能要失眠了。
过一会,真真切切的脚步声停在房外,来人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推开了阿浴的房门。
“谁?”
“是我,阿雄。你睡了没有?”阿雄压低了声音。
“还没有。你有事吗?”阿浴不由自主地也跟着压低声音。
阿雄一步跨过来,坐在阿浴的床头,轻轻地说:“阿浴,你睡不着吗?我也睡不着。”
阿浴的脸在夜色里燃烧。
阿雄抚摸着阿浴的头发,阿浴忽然伸手抓住阿雄的手,让他抚摸自己的脸。阿雄给了阿浴一个男性的吻,几乎让阿浴晕过去。在她失去知觉之前,阿雄钻进了她的被窝……
又一个果园之夜来临,阿浴躺在床上,期待着阿雄。阿雄果然如期来了,他男性的气息让她昏昏然。今夜的阿雄带给她不同的感觉,她很满意。
当朝阳透过草屋的缝隙粘在被褥上,阿浴醒了,她摇摇身边的阿雄:“你该出去了,否则阿辉该发现了。”
“阿雄”笑了一笑:“有好东西我们两兄弟总是共享的。”
阿浴吃了一惊,半晌才认出身边的人是阿辉。
“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可是亲兄弟。”
“别哭了。女人可真麻烦,两兄弟都让她享用了,她还嫌不足。”
7
阿浴适应了果园的生活,准确地说,爱上了这种生活。和工厂的忙碌相比,果园的日子过得悠闲。和所有初尝风月的女孩子一样,阿浴反复沉迷于性爱中,无论躺在哥哥还是弟弟的怀中,她都幸福至极,愿意细细品味他们细微的差别。起初让她难受的怪味,似乎已经消失了。两兄弟都宠着她,除了过两三天载她到山下采购食物,平时不让她乱跑,她把这看成爱情,都全盘接受了。
这天,两兄弟一同离开果园,没有带上阿浴。这还是第一次,阿浴有点茫然不解。两兄弟走后,阿浴又闻见了那股怪味,而且怪味越来越浓,终至让阿浴产生呕吐的欲望。她一手扶桌,一手揭开垃圾桶,把早饭都呕了出来,直到呕无可呕,恶心还在一阵阵涌上来。阿浴心想,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晕倒。本能支撑着她,使她推开屋门,来到果园中。清凉的风在果园内盘旋,让阿浴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