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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你们都给我滚!

蓝因为失态,而对着他们两个吼了起来。

在青和起身离开的时候,闻到了土豆丝糊在锅底的味道。

也许,那是蓝的心跟着发霉了,再或者是因为弥渊讨厌自己的出现。在她拉着弥渊出去的时候,弥渊狠狠的推开了他,像是那一晚的她一样,沿着那条长路就朝前跑去了。

青和就那样一个人无助的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奔跑的模样,她又想起以前的事情来,他们的风筝街,他们的亲吻,他们的雏菊,他们的现在。

青和抬头的时候,忽然觉得是下雨了的,然后就有那么一滴砸在了自己的眼皮上,下意识的,青和伸出手去摸了摸,然后放到自己的眼前看,是红色的。

那是一只鸽子,白色的鸽子,只是青和能够看到,那些如雨滴一样的血滴正顺着它飞翔的速度,一点一点的陨落,每砸下来一次,都开成一朵好看的花来。

这世界,大概再也没有这样好看的颜色了,青和将那只沾满了鸽子血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嘴里,吸吮起来。

如果说每天都能温暖自己的事物,那大概就是这些残缺的碎片了。

这些被蓝剪碎的旗袍被家明拿在了手里端详的时候,门被扣了几下,家明匆忙把那些东西藏到了自己的枕头下面,趿拉着一双拖鞋就跑去开了门。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在看到父亲的时候,心里竟会生出几分怨念来,家明有意躲着他,只是开了门后说你回来啦便再无别的。而他是哑的,始终不能有任何的答复。

楚允生看着越发显出疏离自己的家明,嘴里呜呜的咕噜着,然而家明却始终没有回头看他比划的那些手势,他的心一紧,仿佛什么空了的样子,眼里没有一点光彩。

家明没有给他留饭,于是他决定给自己煮点面吃,在去拿面的时候他想敲开家明的门问问他要不要吃,然而当他看到家明反锁着的门的时候,却难过了。

他甚至能猜测出来,大概是因着家明的年龄日渐大了的缘故也开始像周围的那些人一样,开始厌恶自己了。他的步子险些迈空。

路过家明养的那个鸽子的笼子时,他特意看了一眼那只鸽子,他甚至想也许等一会儿自己应该帮家明给他们放些饲料。这样的一个夜晚。依旧下着不算小的雨。当他撩起那片挡在门前的纱布时却找不到里面鸽子的影子。

他慌了,自小家明是多么的喜欢那只鸽子啊,每一次当别人说他是跛子的时候,他都把自己关起来跟那只鸽子在一起。他把它放在他的肩膀上,走路的时候在一起,它同他似乎就是一体了。

那一刻,他拿在手里的面撒了一地,然后没有迟疑的,他便迈着步子朝院子外跑去,甚至没有来得及带上一个手电筒。

那些泥路经过雨水的冲刷显得格外的黏人,每走一步都显得吃力。他想,也许它是飞到山上去了,逢上了这场大雨,躲在某个不被人得知的角落里,它一定十分想念家明,希望他能够将自己带回去。

想到这些的时候,楚允生就咧开嘴笑了起来,他的步子迈得更有力气了。他甚至试着像家明一样,对着天空吹出一声长长的口哨,唤回那只鸽子。然而,他的声音是破碎的,连一个音符都是不完整的,可是他却走了这样的一条长路。

天打炸雷的时候,楚允生抬起了头,他看着一下子变得惨白的天,伴着很大的声响。然后他就看到了山顶那只在树上挂着的鸽子,耷拉着头,垂头丧气的样子。楚允生走近了些,他看到从鸽子的腿部正顺着一点一点留下红色的液体来。

楚允生的心微微疼了以后,便很快冷静下来,他想,即使它死了,也要把它取下来。它之于家明,从某种程度的意义上来说,是某种希望和完整的寄托。

他于是试着去够那棵树枝。他想着,只要自己近一点,再近一点,就把可以树枝往下拉得弯一些,这样就能把鸽子救下来了。这应该是一个很消耗体力的过程,他一直努力着。

雨似乎小了一些,但是打在鸽子的身上,让他很心疼。

就在快要够到树枝的时候,他听见家明的声音。回过头,看见他站在身后喊他爸,双手插在裤袋里,头发些微的凌乱。

他冲他笑着,指指树枝上的鸽子,要他放心。于是又去够那根树枝。

家明站在他的身后,看着父亲所有的动作。他的个子不够高,很吃力。他站的位置已经是在山崖边上的,很危险。他想让父亲算了的,不要救了。但是他没有说出口。

他看到父亲脚下的石头开始松动。他想提醒父亲小心的,只是他还未来得及开口,那个深夜,父亲与蓝赤裸裸纠缠的情景出现便出现在脑海中。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肩,他感觉到冷。他什么都没有说。

他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脚下的石头与地面脱离开来,然后是树枝清脆断裂的声音,楚允安终于够到了那根树枝,只是他来不及拯救那只鸽子,来不及拯救他自己。

他在跌落山谷的那一刻,清晰地看见那棵树上白色的鸽子,跟自己一起坠落。离站在上面的家明,越来越远。他想,他是再也见不到家明了。他有些难过,因为他无法发出声音,他从没喊过一次家明的名字。这是他最后的遗憾。

家明就那么呆呆地看着父亲跌落山崖。

他不想害死自己的父亲的,他不想让他死的,然而,他又逃避不开他内心的声音。他是妒恨着父亲的。大概楚允安致死,也不会明白家明有多么的嫉恨他,嫉恨他占据了蓝,毁了他心中女神一般的美好。

家明看着父亲像花朵一样坠落在悬崖,前所未有的负罪感剧烈地撞击着他的胸腔,他知道就在刚才,是自己一手制造了自己父亲的死亡。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从石头上滑下去,他在滑下去的那一秒还指给他看树上的鸽子。

他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他是在对他说,家明,我找到了,我会把它救下来。

当忏悔同爱恨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往往会被这些撞昏了头。

没有一个人不是自私的,没有一个人不是没有爱的,只怪在爱里的人都太狭隘,所以,他没有去挽留他的生命。

只是,自此,世界上便少了那样一个人。

不必为你当翻译来解释你比划的手势是要表达什么样的意思;不必在每一个白昼担心你跟别人的交流会不会出现问题;不必担心每一个夜晚你是不是习惯那样孤独的睡着;不必担心你今天画的是谁能不能卖得好价钱;不必担心你明天醒来是睡的谁的床。

真的,不必,在意了。

家明觉得自己的胸腔,在某一个瞬间被抽空了。真的是空空荡荡的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了。他踉踉跄跄地走回家,身体被雨水完全打湿了。

他推开自己房间的门,看到那些碎裂的旗袍的时候,再也忍不住的哭了。

是的,如果不是他满心欢喜拼凑好的旗袍被淘气的鸽子啄坏,他大概不会气愤地顺手抄起床上用来割透明胶带的小刀在它的腿上深深的划下去,它便也不会那么不顾一切地飞走。父亲也不会为了救它而死。

然而,他知道。这所有的假设都是不成立的。真正害死父亲的,就是他自己。是他的妒恨,以及漠视,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他被自己所背负的深深的罪恶感压得喘不过气息。他盼望着一场逃离,是的,逃离。他想要逃离,远远的,与这些,美好,或者丑陋,再也不见。

青和在那个早上看着弥渊离开,拖着重重的行李箱。她突然想到七岁那年,她和母亲的离开,一样的落寞的背影,一样的闷热烦躁的天气。她掩饰不住心里的慌乱,她觉得,似乎,弥渊这样的离开,便是一个永恒的姿态。

她有这么一种感觉,自己是要永远地失去弥渊了。可是她又那么倔强的认为,弥渊这回,是真真正正意义上属于她了。因为他心底唯一迷恋深爱的女人那么决绝地拒绝了她,那样明确的向他说明,他对她的情感,是可耻的,死在她那样决绝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生还的希望。

这让她觉得绝望。

是的,不知道为何,青和心里感到深深的绝望。她从来没有想过,弥渊之于她的情感,只是某种寄托。他对她说的,要她快些长大,要她穿上美丽的旗袍,原来都只是母亲的某个影子的隐射。

她觉得自己的傻。被呵护隐秘了数年的情事,就这么死掉了。一点不剩。她觉得,她的心,死得比弥渊更为彻底。她有点妒恨蓝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平复自己不断汹涌的内心,她说服自己去原谅,可是她找不到方式。

她在那个早晨看着弥渊头也不回地走向村口,老男人郝运在身后跟着,一边喃喃地叮嘱儿子路上当心什么的。她就那么倚在门框上,这个姿势,一直保持到天黑,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很累了,她需要休息。于是她躺倒床上睡了,这一睡,就是三天。

自始至终,蓝都没有走出自己的房间半步。

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觉察到自己的罪恶,是的,她开始厌恶自己的美,她的美是一种罪恶,带着毒性,引得少年乱了心神。弥渊是,家明也是。

她从没有想过那么老实温良的弥渊,会对自己有着那般异样的情愫,那是不过被原谅的孽恋,是见不得光的阴暗,她想,或许他还小,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等他长成成年的男人,能有游刃有余地混迹于风月娇娥,他便会将她,连同今日这些对她依恋的情愫,一并遗忘,永远的不会再想起。

她是这么想的,然后她感觉到了心安。

她的眼神瞥过窗户的时候,感到一阵心寒,她清晰地听到自己不安的心跳。是的,那扇窗,那个一直试图掩饰自己些微跛脚的鸽子少年,那个对她迷恋到让她惊恐的少年,她始终是不知该如何对待的。

他的眉宇间跟许连恩何其相似,以至于,只要她看见便会觉到疼痛。那种疼痛自心底最为隐秘的地方发出,是难以抑制的颤抖。

她无法像对待弥渊那般,打断他们之间的牵连。是的,她下不了手,狠不了心。因为,他和弥渊是不同的,之于弥渊,她是冷的,因为从来没有动过心,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但是家明不同,她无法否认,对于这个少年的闯入,她的心,是乱的。

那扇窗,自他第一次翻进来的那日,刮伤了腿,她便找来锤子把那颗裸露的钉子钉了进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似乎是在期待,她知道他还会再来。

她感觉到自己日渐沉重的心思,那种罪恶感始终在她的心头萦绕不去。她知道他每日深夜的窥视。她试图阻止,用白纸那那条缝隙糊上,然而看到被挂破的白纸时,她又心软了,她似乎是渴望着他的关注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背对着那扇窗。

所以那个晚上,她跟楚允安发生了关系。

她知道,肩膀上站着鸽子的少年家明在窗外偷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叫做楚允安的男人,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就站在窗下看着他们之间的一切,她或者是太寂寞了,对于这个男人的身体,是有着些许的欢喜的,也或者,只是为了找一个理由,让少年绝望,让自己也绝望。

让他们都远离那些无望的爱与心动,还有伤。

蓝不知道在家明与他的父亲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听郝运说,楚允安在某个雨夜跌落山崖而亡。她觉得害怕,觉得冷。她觉得,似乎他的死,是与自己有着某种隐秘的牵连的,但是她不敢去想。

她隔着窗子看对面院子里的家明,他的肩膀上再没有鸽子,空空的,就像他空洞的心。她看到他略微绝望的表情,和冷漠。她越发的不安。

他仍旧会在深夜的时候,翻过篱笆,穿过丝瓜架,在她的窗下窥视她。她是知道的,只是装作不知。每日的白天,她看见他的时候,他的眼神是涣散的,漂向别处,没有焦点,他没有在看她。

青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

三天,弥渊离开,鸽子死亡,楚允安死亡。那些,似乎离她都远了,远了,再也不见了。她觉到从未有过的漫长的等待与挣扎。

她从床上下来的时候,一头栽倒在地上。她伸出自己瘦弱的手臂,吃力地去够桌子,她试着让自己站来,却发现双腿是那样的软弱无力,撑不起那副轻盈的骨架。

蓝听到声音,推门进来。将她扶起,平放在床上。

她触到青和滚烫的体温,跑出去给她找医生。

卫生所的护士慢吞吞地走进来的时候,青和已经虚脱到无力,眯着眼睛,说不出话。年轻的护士找不出什么原因,给她打了针退烧药,只说着凉。炎热的夏季,青和因为着凉而虚脱。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因为难过,心里积郁了太多的难过,把她的胸腔都撑满了,把那个长命锁都快撑断了。她觉得自己这回真的是要死了。然而她又不想死了,当一个人的心绝望到无助时,她突然发现了生命的意义。她觉得,生,就是苦痛的过程,离开了苦痛,便不会记得,便没有意义。

她为自己的想法觉得骄傲。她总是会把事情从一个极端想到另一个极端,做一些相反的事情来弥补自己内心的缺憾。她觉得自己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她觉得自己真伟大。

她对自己微笑,静静的躺在床上,安稳地睡去。

蓝很担心青和的身体,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要亲近,然而似乎早已习惯这样冷淡的相处方式,无力改变。

蓝只有每天按时地给青和端药,给她煮了清淡的食物,然而她吃得很少,终日地躺在床上,更多的时候,只是发呆,静静地对着房顶一角的蜘蛛网发呆,偶尔会露出让人捉摸不定的笑容。那些笑容让蓝觉得陌生和害怕。

那不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应该有的表情和眼神,她觉得她应该是美好而快乐的,她不喜欢她现在的这个样子。青和退了烧的时候,蓝把她从床上赶下来,想让她出去走走,然而她的双腿是软弱无力的,一直往下坠。蓝看着气急,却又心疼,便不再强迫她。

郝运回来的时候喝了些酒。

他想跟朋友去做生意,钱不够,于是向蓝要钱。蓝给了他一些,很少。她的积蓄却始终不肯拿出。

他急了,对她呵斥。这是多年来,他第一次对她说难听的话。他的脸以为激动而涨红着,借着酒劲,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许多。他说,我给你的那些钱呢!你都给哪个野男人了!

蓝仰起脸看他,眼神里有着些许的惊讶和不安。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低下头,一言不发。郝运拉着她往里屋走。因为用力过大,把她的隔壁捏得生疼,她看到自己的裸露的小臂上出现大片的红印子。

她试图挣脱,却拗不过他的力气。她想呼喊,却无法出声,毕竟,与他,她是理亏的,有罪的,尽管她什么都不说。

郝运似乎有些醉了,他把她扔在床上,然后用手撕她的旗袍,把手探进她的胸口。

蓝使劲地挣脱着,她的身体因为害怕和不安而颤抖,同时对这个男人有着深深的排斥。是的,她的身体,一开始,对这个男人就是排斥的。说心里话,她是看不起他的,虽然她不说,但是她的身体不允许她接受他。

郝运使了力气,她听见丝绸在他的掌心碎裂的声音,刺啦刺啦地,刺得她的耳朵生疼。她所有的挣扎都是无力的。

他打了她一个耳光,这是他第一次敢这样对待她。他一直是疼惜她的,一直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对她好,尽管这种好,并不是她所能接受的。他很难过,他曾经以为,只要时间长了,她便会收了心性,认了命,好好的跟着他生活。

可是他错了。他不该娶她,他这才明白,他们的结合,自一开始便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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