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夏佑宸站起来,走至池墨匪身边,用玉葱般修长光洁的手指轻轻一挑丝带,将她用力一揽,箍在他的怀里,薄唇上扬,带出一抹笑,在烛光下显得鬼魅异常,“所以,你刚刚不用穿。”
池墨匪明知道他精力旺盛,自己断然逃不脱的凌辱,心里还是一阵慌乱,试图做那无谓的挣扎,一双粉拳抵在他的胸前,脸向后仰着,以防范他“下口”。
可是被一次,夏佑宸改变套路,由先下口再下手改为直接下手,他拦腰一抱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上前,将她压于身下……
次日醒来,池墨匪身边空荡荡的,她便穿好衣服,出来。
天已经大亮,东边一轮温和的太阳透过树间的缝隙照进来,树叶上晶莹剔透的水珠,闪着阵阵亮光,树子深处罩着层薄薄的雾气,如梦如幻。
若不是这林子里发生了这么多恐怖的事,这倒是个人间仙境呢!
池墨匪不由地想起自己摔倒前的情形,不免后背发凉,不知道夏佑宸哪里去了?该离开这里才对。
她的目光便随着思绪环顾四周,却见屋后升起袅袅炊烟,她不由地跑过去,只见夏佑宸正蹲在地上,冲着炉灶里吹气。
池墨匪心里莫名地一暖,他这是要生火做饭吗?天下除皇帝之外无人能及的夏佑宸竟然为她烧火做饭?她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王爷是要做饭吗?”
夏佑宸专心烧火,并未听到后面有人来,一愣,旋即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很优雅地背起手,眉毛轻扬,反问,“做饭?”
夏佑宸是想做饭的,但是点着了柴火,只见冒烟不见火苗,他感觉很是挫败,心里的火早烧得乎乎直响,嘴上自然不能承认,能力超群的夏佑宸想做饭,却点不着火。
他抬头看了眼烟囱,“本王只是想看炊烟。”
池墨匪从昨晚上就没吃饭,又被他折腾,早饿得前心贴后背,听他这么说,顿觉他这是不折不扣的拉仇恨,她的眼里,烧火是解决温饱,他的眼里烧火是文艺情怀。他的觉悟顿时甩她十条街。
她轻叹一口气,虽然她也喜欢林间的炊烟袅袅,但她不喜欢挨饿,想到这里,她说,“臣妾饿了。”
夏佑宸扭头,瞥了她一眼,颇有意味地说,“本王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喂饱你。”
呃……这货随时随地充满诱惑的语言真让人想一口老血淹死他。
池墨匪哑然。
返回申县时,两人经过池墨匪摔倒的地方,她忍不住指指昨晚那颗树,“昨晚这里吊着一个死人!”
夏佑宸一愣,便打马过去,前前后后仔细搜索过去,没有死人,甚至没有任何痕迹显示这里有过人的迹象。
当下,夏佑宸返回申县,差人告诉县令,昨晚南山树林里有人见过树上挂着死人。
县令知道来人乃是夏佑宸的手下,马上带领一队人前往山里搜寻,前前后后满山里找了两天,再三确认无死人,这才亲自向夏佑宸禀报,未找到死人!
夏佑宸黑色的眸子看向池墨匪,却是冲县令摆摆手。
县令明白五王爷的意思,“臣告退。”
池墨匪站在一边,有些怀疑自己当时太过害怕,产生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