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佑宸喝了药之后,烧退了一些,只是整个人还是没有精神,赖在床上没有起来,夜里烧了两次,都不似之前厉害。
没有了夏佑宸的入侵,池墨匪很难得地睡了几天安稳觉,她倒有种隐隐的希望,夏佑宸就这样一病不起也好,只要他不强迫她干那种事情,他也没那么让人害怕。
可是,夏佑宸正值盛年,经过四五天的调养,他的身体很快恢复过来,自觉已经痊愈,再也不喝那难看又难闻的药汤了。
这天清晨,夏佑宸感觉神清气爽,却外面练了剑,又回来吃了早餐,便准备去书房。他扭头看见池墨匪托着腮帮子,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便说,“爱妃可以练练女红。”
女红?池墨匪坐直了身子,让她去缝缝衣服绣绣花干这些裁缝的活儿吗?开玩笑咧!我堂堂王妃,不是应该美美容买买奢侈品吗?
嗯,她是王妃了,可是,心里好像也不是很兴奋,要是可以,她真想马上再穿回去,去李梓萌跟着高冷一回,让她明白,你要的,只是我池墨匪甩掉的渣渣!
她咧嘴笑,“回王爷,臣妾不会。”
“不会?”夏佑宸冷眸从的头顶至脚飘了一圈,“那么,去谈谈古筝。”
池墨匪倒抽一口气,谈古筝,很高大上滴说。她眯着眼睛笑,“回王爷,臣妾不会。”
夏佑宸反问,“那你会什么?”
池墨匪暗想,我会谈钢琴,有本事你给弄一架钢琴来!你不是很厉害吗?你有吗你有吗?本来小姐过了业余九级好么?
夏佑宸看了池墨匪的表情,对她到底会什么已然没有希望了,有些疑惑不解,“池明友是怎么教你的?他当年是以状元身份入朝作官的,文采很是了得,怎么你什么都不会?”
池墨匪在心里反驳,我会开汽车,我会打麻将,我还会外语,你会吗?靠!怎么尽戳我的短处?
夏佑宸拉着她的胳膊,“跟我去书房。”
池墨闲得无聊,便跟着他去了。
书屋足有一百多平米,有书桌,有休息的软塌,有太师椅,正中挂着一副山水画。她正欲上前,夏佑宸把她按在书桌前,“你就坐在这里练字!”
她有些发怵,“能不能换一个?”
夏佑宸挑眉,“那么,画画?”池墨匪眼睛一亮,她之前在兴趣班学了几年呢,便道,“好啊!画画工具呢?”
夏佑宸指指旁边摆放整齐粗细不一的毛笔,“要纸么?本王亲自去拿!”池墨匪画画从来都是彩笔油画棒神马的,后来学过素描,用的是铅笔。她有些心虚地说,“还是练字吧。”
夏佑宸悠然地坐在软塌上,翻开看书,她便问,“写什么?”
夏佑宸目不转晴,嘴角微微上扬,似乎面带笑意,“写你会写的。”
呃……她压根就不会用毛笔写字,夏佑宸这是赤裸裸的鄙视好吧?
池墨匪只好拿起笔,拉过一张纸,想来想去,只能写“池”字了,她特意查过,池字的繁体字和简体字是一样一样滴。主意一定,她握起毛笔,在砚台上蘸了墨,便装模作样地在上面开始练起来。
她一鼓作气写了两页,突然头顶上有个声音,“原来状元的女儿只会写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接近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