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周秋落虽然目中无人,脑子还是清醒的,她很巧妙地逃脱了池墨匪的惩罚,她的眼里只有夏佑宸,俨然又一头夏佑宸的死忠粉。
春喜见状,很气愤周秋落的无礼大胆,“娘娘,奴婢去将她抓回来。”
池墨匪也并未想怎样,摆摆手,“算了!”
下午,天气有了浓浓的凉意,池墨匪无事,便有心想在靖江王府走走,喊了声,“春喜!”没有应,她不以为意,便从景信宫出来。沿石板路走出好一会儿,到处都是飞舞的落叶,竟然有了晚秋的凄凉。原本打算去藏书阁的念头便就此打消,里面一定很冷,怎么能安安静静地读书呢?
她又返回来,进入景信宫,有丫鬟下人等出入,却不见春喜,遂心生疑惑。她的目光不由地落在柳静石的房门上,遂走过去。刚走到门口,就听风里面有笑声,却是女子的。
她不由地一愣,柳静石的屋子里怎么会有女人?他才刚刚出来,就惹女色上门了?
她习惯性地敲门,不想来开门的竟然是春喜。池墨匪的眉头本能地一皱,春喜没想到池墨匪来,吓得大惊失色,连忙跪下,“娘,娘娘娘息怒!”
池墨匪抬眸看到她身后的屋内,一桌子的酒菜,还有两个趴在桌子上醉过去方兴文和柳静石,周秋落端坐在桌子上,眯着一双醉眼,笑眯眯地说,“娘娘,你果然长得好美,难怪王爷迷恋你!”
纵然这货平日便对她无理,但她说这话,绝壁是醉了。
池墨匪扫了一眼尚算清醒的春喜,扭头便走。
春喜害怕娘娘怪罪她不守本分,竟然和男人喝酒,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她自己也知道,这不妥,但禁不住周秋落的再三怂恿,没想到竟然被娘娘抓了个现形!
她亦步亦趋地跟在池墨匪身后,一路小声地求饶,“娘娘,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求娘娘责罚……”
池墨匪被她扰得心烦,摆了摆手,“出去出去!”春喜从没有见过池墨匪发脾气,见她这样更是不安,两行眼泪便滚了下来,出去了。
晚上,春喜怯生生来报,“娘娘,方兴文柳静石周秋落求见!”
池墨匪放下手中的书,冷冷地说,“见。”几人一进入外厅,便跪下,柳静石道,“娘娘,小人等知错了!”
池墨匪装作不知,“哪里错了?”柳静石答,“和丫鬟喝酒,有伤风化。”
池墨匪未语,眼神看向一边的周秋落,暗想,这货还有过撩汉的前科,跟男人喝个酒算毛啊!
她哼了一声,“周秋落,你知错了吗?”周秋落素来就对池墨匪不怎么怕,可这一次问题有些严重,她还是知道分寸的,连忙老老实实地说,“知错了!”
池墨匪突然间笑了,“不不不!周秋落你已经变好了!连和尚都可以勾引,喝个酒不算什么!”
周秋落也是有脸的人,听这话羞得满脸通红,连忙磕头道,“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请娘娘责罚。”
池墨匪受过周秋落挤兑,今天终于大仇得报,甚是欣喜,问柳静石和方兴文,“你俩酒醒了?”二人低声说,醒了。
“晚上跟本妃痛饮一场。”
池墨匪在心里狠狠地说,谁叫你喝酒不叫我!你们嗨皮不带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