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喜欢王子,可我也不喜欢侠客和勇士。我只会喜欢一个人,一个人而已。”
他看着我,眼睛渐渐泛出笑意,随着身倾过来,“是吗?”话音未落他的唇就落了下来。
“你问了我这么多,该我问你了!”我双手抵在他胸前。
“好吧。你问。”他笑着一动不动地瞅着我。
“你坐好!”
他一并将我拉起,“好。坐好。”
“你的那个模特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回答你的问题前我必须纠正一下,不是女朋友,是前女朋友。”
我不置可否地看着他等他回答。
“她叫孟婷。”
“你说你们半年不到你就选择了各自生活,是什么意思?”
“就是分手了。”
我不说话只是看着他。我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答案,但肯定不是他现在给我的这个答案。
“我们同居了半年。”然后,他说。
尽管我早就想到了是这样,但心里还是十分别扭,比任何时候都别扭。同居半年然后分手,会不会觉得遗憾?是不是很无奈?心,痛不痛?
“你很介意?”尤洌歪着头看我。
“为什么同居?”这个问题很愚蠢很可笑,可我还是要问。
“两个人想在一起喜欢在一起,就同居了。”
“那为什么又分开了?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坚持?为什么会变?”
他微微一笑,“心里的想在一起喜欢在一起,和真正地在一起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可是你们在一起有好几个月了,你们的爱情没有变成亲情吗?”书上大都这样写,人们也常常这样说,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爱情就会变成亲情。
“芊儿,我要向你承认二件事。第一,过去我的确喜欢过孟婷。第二,我不后悔和她同居,但不能否认那是个错误的决定。如果再给我们多些时间,我想我们就不会同居了。因为我和她都是同一类人,都是那种容易冲动却又很现实的人。只要我们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我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去争取。面对错误也一样,我们不会拖泥带水优柔寡断。”
“奇怪!既然你们这样相像怎么会分开?你们应该惺惺相惜才对。”我由衷地感叹他们,可说到惺惺相惜时,我却有点拈酸带醋了。
“如果情这个字这么好解,那世上就没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了。”
“也是。”
“那——不许瞎想了!”尤洌温柔地看着我。
“嗯,不瞎想——”可是我心不甘!于是我说道,“不过我必须要去做一件事,而且越快越好。事情做完了我就来找你。”
“什么事?”见我说得这样认真迫切,他表情严肃起来。
“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事。”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边说一边站起身。
当我快靠近门的时候,他一个箭步冲了过来。
他索性将我逼到门边。“说吧!”
“我……”如果他现在仍然坐在沙发上,我自然会讲,可是现在他就在跟前,我哪敢讲啊。
“你什么?”
“你今天不是很忙吗?现在饭吃好了,你去忙吧!”
“你是现在说还是我抱你到沙发上再说?”
“真的要说啊?”我知道他会说到做到,我开始后悔自己的恶趣味了。谁不好逗啊,偏偏逗他!
他不语,只是看着我。
“我、我觉得,你都和别人同居了,我也要和别人同居,要不不公平……”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几乎低到了胸口。
“主意不错。”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我吃惊地抬起头来!
“想和谁同居?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看在我们关系这么好的份上,我帮你出个主意。”
“你面前的这个男人怎么样?嗯?”
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可是他是我的初恋我却不是他的初恋!他还和别人同居了半年!这不公平!然而我自己也再明白不过,尤其是此时此刻,我清楚地知道,即使再不公平,可是除了他,我还能容许谁离我这般近?
当他吻上来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微笑着的表情下隐着怎样的震惊和怒气。
这次我没有半点的拒绝,这似乎让他更生气。当捉住我的舌时他狠狠吮吸,直到我求饶地捶他他才松开。
我们喘息着看着对方,他眼中仍着沉沉的怒气。
“对不起!我以后不开这样的玩笑了!”我再次后悔自己的幼稚。可以想象,如果是我听到他那样对我说,我想我会比他还生气,我会拂袖而去。
“我无法想象你和别人在一起!我无法忍受!”他痛苦地说,那神情好象他真看到我和别人在一起了似的。
我主动吻了吻他。“对不起!”
“诚意不够。”他闷闷地说。
我搂上他的脖颈贴上他的唇,闭着眼睛学他吻我的样子吻进他嘴里。我想我还是很笨拙,笨拙得无法满足他。他一使劲将我抵到门上,唇被他重重吻上的同时他的手探入了衣内。
他掌心火烫,像燎原一般。
随着他气息加重力道加重,我已经如水般盈盈无骨地任他索取……
“下次你再躺在我床上,我不会放过你!”他双眼欲火迷迷地看着我,呼吸粗重。
他的话让我想起一些事,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上次多亏来了例假,要不然我就被他吃了。后来的某天他问我,问我是不是故意的,知道他奈何不了我我才去他房间。其实哪有啊,我哪会想那么多。
“还笑!”他吻住我的唇啃咬。
“你别!”我还在笑,“你一碰我我就更想笑了。”
我笑个不停,他越碰我我越是笑得厉害,像是被碰到了笑神经一样。
见状,他只好安静下来,手也收了回去。
我依着门渐渐地收住笑。
“如果洞房那天你也这么笑,那可怎么是好?”
他柔情似水的声音,他挚热缠绵的眼神,一时间,我望着他,痴痴地。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厌。无论岁月如何变迁,愿我在你眼里就这般美好,愿你在我眼里就这般深情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