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鸡爪怪还出来过吗?”这是三大爷的故事在进入尾声后,我问的第一个问题。
三大爷摇头,不知道是没见那妖怪再出来过还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而我爸所关心的却是那一个叫墨守成的老药师,他想了一下看看外面的天也就刚过午。于是便说到:“三叔,你说到的这一位墨守成老先生,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顺利,你说你想起一个人,难不成你见过那位墨老先生?”三大爷听我爸那话意,他是真不信。想那时候我爸也就个十岁不到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回事。到现在过了三十年了,今天若不是他提起,有谁知道墨守成这个人。
“没有,”回答很干脆,“但又和这墨老药师肯定有些关联。”我爸很肯定的道。
三大爷耐不住了,“你说的是什么一回事啊,我什么越听越糊涂了。”不单三大爷糊涂,我也糊涂了。可我爸下面所说的,却是让我们瞬间就明白了个大概。
我爸说到“三叔你刚说到墨守成这名时,我就有点怀疑了。别说我们这一片的,就是到了我岳父那的马灵县,姓墨的我估计也不会超过一百个。我想这墨老药师和我听说过的那个叫墨四的后生仔多少应该有点关系。”
“就因为他们都是姓墨?”三大爷还是不解。但还是有一定的道理,在我们那少数民族地区。墨姓是很少见的,除非是外乡来的。
“也不全是,我在想啊,你说那墨老药师是住在我们后屯方向的那一片大山里是吧,而在我们后屯沿直路翻过那一片大山,出了山,你说会到哪里?”我爸反问三大爷。
三大爷想了想,“应该到你岳父他们那的马灵县境,对吧?”
“没错,马灵县和我们县隔着这片没人烟的大山,听说里面有一峰叫天堂峰。我要说的这墨四,听我岳父那边的人说就是从天堂峰那出来的。我猜想,墨守成老药师和墨四可能是亲人关系。”几年之后,当我见到墨四时,证明我爸说对了一大半。
墨四也是我真正走上【道】这一路,最关键的一个人之一,在这就先不提了。
“那你说说这墨四什么个来头,你又是什么知道他这一号人物的?”三大爷明显比我好奇心还重。
“好,那我就说说这墨四吧,前年我不是送了点衣服去给小良他哥嘛,那晚就和我岳父在饭后喝了点。最后聊到了他们当地的怪事,听他说起了墨四这么个奇人。大概就三四年前,从大山里的天堂峰上来了一个后生仔。他先是在马灵境内的六溪乡集那里卖些草药,也帮人治些小痛小病。可能人们见他一个后生伢子,估计也没大本事,也就没什么人找他。听说他当时过得挺苦的,后来治好的病人越来越多也就小有名气了。而他最擅长的却不只是这些,听说他驱鬼弄神的手段更是了得。当地人说起他时就两个字;厉害。而让六溪至庙圩一带,半个马灵县的人都佩服他的是一件斗凶煞的事。不过那之后没多久他就离开了马灵县,听我岳父说好像是被逼走的,具体的就不是很清楚。因为我们那晚聊得最多的是他斗那凶煞的经过。”我爸说到这,三大爷也有同感。估计墨四和墨守成老先生是有些关系。
我在老爸的叙述中,我渴望自己也能像墨四一般,最多的感悟是对他的一种精神仰望,和我爸提到凶煞时我那恐惧和好奇交织在一起的心情。于是央求他,“爸,你快说说那个叫墨四的怎样打败了那个凶煞啊”
老爸望着我慈祥的笑了笑,“好,就说说这个我听来的事”也许这只能算是我爸道听途说的表述了。但他不知道,多年以后我也变成了他故事中的那个墨四。
墨四斗凶煞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