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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万小坎第次听到这个词,这带的乡间没医院,要治病都是找那些悬壶疗病的郎中,或者是开在镇上的药铺。

“什么病都能治的吗?”

首长说:“那也不定如果有好的医生药品保障,我们就能尽可能地救治更多的伤病。”

万小坎突然说:“烂袄的病也能治吗?”

“烂袄?”

“噢,你不认识他,他是个哈儿”

万小坎知道哈儿是没法治好的,乡间说是邪魔上身,有那么多的哈儿,从没见有哪个正常起来。

“哈儿也许他需要更多的东西”万小坎听得首长这么说,但没在意。

我不想弄疼你

万小坎自信自己的剃头手艺,但没想到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这里多是医护和伤,医护的头好剃,万小坎得心应手,但伤的头就不样了。伤兵大多躺床上,帮他们理发得要有点耐心和功夫。尤其是那些头部受伤的伤兵,那就更得心细。伤口在愈合和未愈合之间,已经有月两月或者更长些时间没理发了。光秃的脑壳上长出蓬乱的毛发,毛发邋遢,容易生虱虫,也容易感染伤口。再说乱草样的毛发让自己不舒服也让人看了不舒服。

得给伤兵剃头剪发,但又不能触及他们的伤口,这就得有格外的本事。

万小坎从没剃过这种头,师傅也从没教过,当然,就是师傅自己也肯定没剃过这种头吧。

他不得不小心,不得不硬了头皮上。他想,首长说任务特殊而重要,原来是有道理的呀。

现在,不能再讲究发型了,讲究的是不要弄痛了那些男人。万小坎有时候对着那些毛发无从下手。那头上的伤口来自大刀吧,被砍出很长的道伤口。算是命大,竟然还活了下来。那道刚刚愈合的伤口长出嫩红的新肉,毛发就从那些嫩肉里长出来,动作稍重点,伤兵就疼得嗷嗷叫起来。

万小坎说:“我不想弄疼你的,我点也不想弄疼你。”

伤兵说:“我当然知道,你跟我无冤无仇,你干吗要故意弄疼我?”

万小坎想着办法,他想,他得让自己放松,才能让对方放松。他跟伤兵说话多了,就得出个经验,让伤兵们聚集起,让他们摆龙门阵,这时候他们的注意力分散了,对疼痛的感觉要减缓许多。

那天,伤兵们聚起摆起了龙门阵。天气很好,夜里落过点雨,雨不大不小,是秋雨。雨水抖下些凉意,就又收起。白天的太阳很好,王坪像只摊开的巨大纸扇,他们坐在扇柄地方,前面是条沙溪河绕过,处能看见红云崖等山崖,那些山崖像屏障样成弧形排开,把王坪和外界隔绝。那些田和林子像扇面样铺展在山崖和河道中间,零零散散的村子,青瓦屋顶扯出些炊烟,飘飞了融入雾岚里。医院的木屋竹寮隐现林中,听得有凿木的声响。

不知道为什么,伤兵们不爱听这声音。他们说:“鬼哟又砍木了,又”

他们说:“说点别的,我们说点别的。”

他们摆起了龙门阵,不让他们抽烟,只好嚼着干苕片。医官说你们嘴里放个东西嚼,嘴不闲着你们就不会想着烟的事了。

伤兵们来自不同的战场,战事过去有些日子了,但他们仍然沉浸其间,兴致勃勃讲着各自的经历。人们常常聚拢在伤兵们的身边,听他们摆龙门阵讲战场上的事,万小坎和张乐生也挤在人堆里,他们眼里有期待。

果子熟了要落地

张乐生晚万小坎些日子到的王坪。首长也是这么跟张乐生说:“你出师了,交你个重要任务,你要好好完成。”

张乐生很高兴,他说:“谢谢首长,你放心!”

他跟师傅苟千全小心翼翼地说:“师傅,他们叫我去王坪。”

他以为师傅会难过,师傅笑着说:“果子熟了要落地,手艺成了要出师,好事!”

张乐生想,师傅咋点不难受哩,可我有些难受。他没说出来,心里却很难受,他舍不得离开苟千全。

可是没想到交给他的重要任务是打马掌。打脚码子说是重要任务,那是士兵要翻山越岭,脚码子能保证行军的速度和士兵的安全。可马掌呢?

他眉头跳了几下。首长笑了,首长说:“我就知道你会有情绪。”

张乐生真就噘起嘴:“这打马掌也是重要任务?”

“当然重要”首长说,“王坪这地方只有条险路出入,必须保障大家的安全嘛。但图了安全,可就有了别的麻烦哟。医院这么多人要吃要喝吧?医院也要药品和医疗物资吧?还有些必需的物品器械也要运了来”

“那当然要!”张乐生说。

“就是呀,那就得有骡马队你别看马掌小,骡马队没马掌就没办法行动,运不成东西医院就得困死饿死”

张乐生说:“我明白点了,没有我,骡马队就会瘫掉。”

“那是呀!”

张乐生说:“那我不折不扣地完成任务。”

他真在处山脚下架起了个棚寮,当作工作的地方。首长说,打铁叮当声太吵,不要骚扰了伤休息。

但张乐生孤独难耐,到收工时候,丢了饭碗就去会万小坎他们。

他喜欢听医院里的人摆龙门阵,也很想介入大家的话题,但常常介入不了。

“营盘梁为什么叫营盘梁?”个高个伤兵说。

“那肯定当年驻过队伍,是张献忠哟。当年张献忠带队伍扎营那里,你想就是,那肯定是个险要地方呀。”他说。

“就是就是,”有人说,“我去过那地方,那地方是兵家必争之地。”

高个伤兵说:“听你说还是听我说呀?”

“哦哦,听老齐说。”有人说。

高个士兵说:“川军从马桑包、薛家湾、蹇家山地往营盘梁进逼,来势汹汹,他们用扇子队打头阵。扇子队头包红巾,身背大刀,手里执把篾扇,袒胸露臂。神匪头目取水念咒,喷水在每个神匪身上,他们口中念念有词”

“噢!他们念符咒?”

“就是,他们念:杀不进,打不穿,子弹飞来扇子扇,碰到红军用刀砍然后就疯了似的往上冲,滚木飞石落下也不惧,都砸成肉泥了也不怕。疯了吧?”

“疯了,疯了。”有人说。

“我们没动作,我们让扇子队进口袋,等着他们入套。他们真以为神兵附体了,还那么念:片瓦,打不垮;块砖,杀不穿;打不垮,杀不穿,观音娘娘保平安。”

“鬼哟!”

“就是,机枪阵猛扫,还不是成片地倒?割禾草样,还杀不进打不穿哟,打就人仰马翻,那才叫过瘾”

“秋风扫落叶。”

“就是!就是!”

他们很得意,他们得意扬扬。他们想着当时的场景身上就漫涌了种东西,脸上眉目间也显现了种光彩,副英雄好汉的气势。

那没什么好说的万小坎和张乐生互相看了看,表情有点怪,两人眼里悄然换了种神态,他们很羡慕,继而有点怼士兵们的那种得意,那种不可世的样样儿刺激了他们,他们恨士兵们的那种得意,现在连受伤也成了这些男人们显摆的资本。

万小坎和张乐生向往着战场,他们想象着拼杀的样子,枪声炮声喊杀声万小坎说:“我们走。”

万小坎说:“我们找苏瓜儿去。”

他把张乐生和几个娃儿扯走了。他说:“我不想听他们摆龙门阵了,我们自己摆就是。”

张乐生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自己摆。”

他们去找苏瓜儿。苏瓜儿也是岁出头的学徒娃儿,但学的是木匠。他是个独眼娃儿,但木匠手艺了不得。他师傅是他亲叔,叔叔苏卓去了红军队伍里。苏瓜儿也要跟了去,队伍上说娃儿不能上前线哟。他叔苏卓也不让他去,说打仗的事娃儿还是不要沾的好。

然后,苏瓜儿也被送来王坪,红军说王坪需要你的手艺。

他们找到了苏瓜儿,他们知道苏瓜儿喜欢去的地方。

苏瓜儿这种时候总在水潭那边。水潭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滚月潭。娃儿们都喜欢那处水潭,水很清,能见到潭底的石头。娃儿们爱去那儿洗澡,但白天他们不能去。白天他们要干活不说,就是闲了也去不了那地方。娃儿们喜欢赤条条下水,可是洗衣队的妹娃儿白天在那儿洗衣服洗绷带。妹娃儿大帮,他们没办法。只有黄昏以后借夜幕的遮掩下水。但秋天来了,水已经有些凉意,娃儿们中只有苏瓜儿敢下水了。

果然苏瓜儿在潭里。

苏瓜儿说:“来了?来了!下水哇。”这话是说给两个人听的,有点高高在上的意思,他没想到万小坎真就脱了衣服。看见万小坎脱了,张乐生也脱个光光。

两个人在水里咯了几下牙齿。水真凉,他们忍了会儿,忍住了,但说话时牙齿还免不了打架,还是有些结巴。

“我们找你摆龙龙门阵哩”张乐生说。

“有什么好说的?”

“咦!你看你,你说没没什么好说的?人人夸你苏瓜儿好手艺”张乐生说。

苏瓜儿说:“好手艺是好手艺,那有什么用,没什么好说的。好手艺是做棺材,做得越多死的人越多。”

万小坎和张乐生脸上的笑容就收了,在王坪,谁都不提及死人的事。

但王坪天天死人。医院里,重伤那么多,天里死个个的那也是常事。

他们没摆成龙门阵,苏瓜儿的几个字:没什么好说的!让个娃儿心里阴云密布,他们没了兴致。

那话叫张乐生郁闷了个晚上

后来张乐生才发现,还有比打马掌更让人心里起疙瘩的事。

也是和死人有关,那就是打棺钉。

红军士兵牺牲了,队伍上要厚葬,每人口棺木。他们是为工农解放献身的,人死了,睡口棺材并不过分。

棺材必有棺钉,是把棺盖钉合的大钉子。

“这任务很重要!”徐敬乾说。那时候他已经不做参谋了,首长派他来了王坪,他是总医院的党代表,当然也专门负责总医院的后勤,这不是个小事,上头得派得力的人来。徐敬乾被认为是得力的人,他处乱不惊,处事干练,在王坪能挑大梁。

“棺木入土,棺盖板钉不严合,蜈蚣呀什么的虫虫就会钻进去”

徐敬乾跟张乐生说。

“问题很严重哟,你说是吧?”他这么跟张乐生说。

“我给你派个助手吧。”徐敬乾说。

助手是个轻伤,很年轻,看上去并不比张乐生大。姓易,叫易寒子。他伤在右手上,只能用左手握锤,左手握锤不得力,易寒子勉强举了锤,落下没个分量,免不了张乐生要啰唆。

他说:“你重点重点,你像打铁不?那是蜻蜓点水”

对方不吭声。

张乐生说:“你跟了我大锤走,打铁不难的哟,看火候,就是锤起锤落轻重缓急,不是随便那么乱抡的”

对方笑了笑。

“你看你笑?我说错了吗?光有力气是不行的,这是手艺”

姓易的伤兵说:“你有完没完?”

张乐生说:“你看你我教你打铁哩,我教你手艺哩”

易寒子不笑了,黑着脸。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打棺钉”张乐生说。

后来,两个人光打铁不说话。万小坎跟伤兵剃头哩,听见崖那边铁匠工棚里叮当叮当的持续地响,响得有点零乱无序,不像先前在苟家铁匠铺里听到的那种锤声。

张乐生挥锤,挥着挥着就烦闷了,他说:“整天打马掌棺钉还说是重要任务。”

姓易的伤兵没理他,他只埋头挥锤。

张乐生说:“这天气,立秋了还火炉样”

他还说:“山里的野栗子可以摘了哟,那东西好吃”他挑话题,他想易寒子会接他的话,可易寒子就是不说话,张乐生也沉默了下来,两个闷葫芦句话不说干到黄昏,到下工时候,易寒子把锤扔,对张乐生说了句:“晓得不?我进队伍前是个打铁的好手,要不是伤了这胳膊,你还跟我叨叨打铁的事?”

那话叫张乐生郁闷了个晚上。

手艺人都希望自己独无

首长派人去苦草坝东街裁缝铺两回,找过漆史元和谢模理。来人说要带谢模理去王坪,谢模理说我不去。他心里想,要去我和师傅起去,我个人绝不去。

但他没跟来人说。

这回是首长亲自来了。

首长说:“你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漆史元说:“他天天都在想这事哩,忘不了!”

首长很奇怪,问漆师傅:“你知道我和你徒弟说什么了?”

“你说他终有天能自己走路。”

“对对!我是这么说的。”首长笑着说。

谢模理说:“我天天跟师傅说起哩,他当然知道。”

首长笑着说:“红军说话算数,我们相信你终有天能自己走路,这不是随便说的”

漆史元哦哦着:“好哟好哟,模理做梦也想自己走路。”

“所以接你去王坪嘛。”首长说。

谢模理不解:“为什么去王坪呢?”

首长说:“那里是医院,有很好的郎中,郎中能治好你的腿。”

谢模理想了想说:“我去!但我要师傅和我起去!”

首长说:“这更好!早就想你师傅这样的人入队伍,在王坪,你们师徒两个能帮上我们大忙。”

就这样,谢模理也来了王坪,只不过他是和师傅起来的。

王坪没有被服厂,所以没有做衣服的机器。所有的活儿都还是手工,做的是缝缝补补的活儿,缝的是伤的衣服。士兵受了伤,不管轻重,衣服总是被弄得破烂不堪,而且破得千奇百怪,不像撕破的只是道口子;伤的衣服破成什么样的都有,你还真不好补。

不管是口子还是花,都得补,都成了漆史元和谢模理师徒的活儿。

没了剪裁,谢模理以为师傅会憋屈。师傅却整天笑笑的。谢模理不知道,师傅坚信首长的话,相信这里有人能治好谢模理的那条腿。谢模理也不知道,虽说没有剪裁,但要把那些破衣服补好补得针脚细密整齐也要好功夫的哟,何况漆史元补破成乱花的衣服,让每个补丁都成了“花”,伤穿身上笑逐颜开。

还有更重要的,这里不像被服厂,从各地集中了那么多的裁缝,不仅集中了高手,还弄了机器。王坪不样,没有制衣的机器,也只有漆史元和徒弟谢模理做着针线手艺,独无。

手艺人都希望自己独无。

首长曾跟张乐生说过:“王坪就你这儿只打铁炉子哟,足够你显山露水的了。”

首长也跟万小坎说过同样的话:“去了王坪,就你万小坎这把剃刀了喔,要好好干!”

两个娃儿听了这话都很得意,亢奋得跟什么似的。就是说,在王坪就只打铁炉把剃刀,他们都是师傅了,他们独无。

但很快,他们就噘嘴巴了。

只打铁炉打的却是马掌和棺钉,把剃头刀却不能显山露水。当然,他们知道工作重要,那些活儿在王坪不可或缺,所以,觉得有点窝囊却也得去做,并要做好。

谢模理心上开出了花

徐敬乾派了两个人去传话,个去了铁匠的工棚。

张乐生正举了锤,听得来人说:“你家同庚来了。”张乐生愣,锤抛去了边,揪住那人胳膊问:“是漆裁缝的徒弟谢模理吗?”

来人说:“我不知道,马背上个瘫娃儿。”

张乐生夺门跑了出去。

万小坎正在给厨子唐发儿剃头。剃刀铮亮,在万小坎的手里捏着,他翘起根兰花指儿,刀刃贴了唐发儿的头皮游走,那些发毛长长短短地在两个人周边飘飞。

唐发儿嘴里叨叨了:“硬要我把头剃个光光,从娘肚子里出来几年了,从来还没削个和尚脑壳”

万小坎说:“徐参谋说这样卫生,省得头发屑屑掉锅里。”

唐发儿说:“哪有的事,我戴着帽儿哩。”

万小坎说:“剃个光头也撇脱①,省了洗头的事。”

唐发儿说:“剃吧剃吧,徐参谋到我那儿说过几次了,总不能让头发成徐参谋心里的疙瘩。”

就那时,有人来了。来人也那么说:“万小坎,徐参谋叫你过去。”

万小坎说:“徐参谋找我?他有急事?”

来人说:“好像没什么急事,只是说苦草坝你什么兄弟来了。”

万小坎说:“哦,是被人背着来的还是骑了马来的?”

来人说:“骑马哩。”

万小坎把剃刀从唐发儿的脑壳上移开了,他说:“那是谢模理哟,他怎么来了?”

唐发儿说:“你不是要撇下我的脑壳去见你兄弟吧?”

万小坎说:“我会儿回来再帮你剃。”

唐发儿说:“没会儿了,我要做饭了。你总不能让我顶着这阴阳头做饭炒菜吧?”

万小坎说:“你不是有那顶帽子吗?你把帽子扣头上什么事也没有。”

说着,溜烟跑个没影儿,只留了唐发儿在那里苦笑。

让万小坎和张乐生高兴的消息是谢模理竟然也来了王坪。他们很意外,他们点也没想到。

张乐生说:“我说嘛,你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生,要是个娘肚子里出①撇脱:川方言,方便的意思。

来,就是孪生兄弟了。”

“那是的哟!”谢模理说。

张乐生说:“孪生兄弟有感应的呀,他们说般个在哪儿,另个肯定会去那地方。”

万小坎说:“这不是来了吗?”

谢模理说:“那个男人说红军说话算数,说相信你终有天能自己走路,这不是随便说的他真的派人把我和师傅接来了”

“阿红真的有办法哩。”

“阿红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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