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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玫瑰花雨(1)

“谢谢哦!”他接过,淡淡抿唇一笑,转而忙于下一场的比赛。

我想,他是故意的。

从某种程度来说,我和那种电影里惯常出现的变态跟踪狂无异。只是我的跟踪技术实在是好的很,在他没有打开灵媒封印前顶多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在他的身侧或身后徘徊。

那一天傍晚肖一瞳独自背着个包走进了永安胡同,冬日里天色黑的早,被云层遮掩的上弦月微弱的光朦朦胧胧,古老陈旧的路灯基本上起不到照明的作用,一路紧跟着,低着头去踩他颀长个子下的黑色投影。

走过一栋四层楼的旧建筑时,一种异样的风声似盘旋在头顶的上空,我出于一个鬼魂的直觉倏地停住脚步,仰起脑袋。下一秒,一只花盆从顶楼的阳台上笔直坠落。

黑暗之中,这样一个物件掉下来是极难以发觉并避开的,我险些尖叫,后退一步,飞快使了个风咒。

花盆在离他头顶十五厘米左右时突然一个逆转,“哐当”砸落在一边的水泥地上,空荡的巷子里,声音顿时回响。肖一瞳怔了怔,摸摸刚才头发上掉进的一点泥土,又回头盯着水泥地上破碎的花盆和残败的昙花,拍拍心口大舒了口气。

“好险啊,”他自言自语:“嗯,运气好。”

待肖一瞳离开后片刻,我猛然抬头,冷冷的盯着屋顶上的罪魁祸首,一个少年模样的身形,黑影一晃而过。他灵活的似一只飞奔中的银狐,刹那间在我左身侧一处平房的瓦砖屋顶上出现,蹲了下来,将黑色套头衫的帽子扯下。

“锦萝……”米乔淡淡的眼神盯着我,忽然开口。

我按捺着心口的怒火,身形一动跃上屋檐。手上握紧的朱红伞叶上坠着的八只小金铃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杀气,诡异的响个不停。

“你能看见我?那你一定知道我是什么了?”我扬起眉毛,质问道。温墨师傅告诫过我,若有术师看穿你的身份,向你施咒,千万不要犹豫,否则下一秒,可能重新踏入轮回可能魂飞湮灭的就是你。

米乔欲言又止,银色的头发在夜色中明亮到刺目,他迟钝的“嗯”的一声,缓缓从青瓦上站起来。

“小萝,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他完全忽略了我的问话,而是低头一笑,将胳膊伸向前方,左右手自袖口慢慢伸出。注意到了他白皙的中指上铅灰色的戒指泛着的点点星光,我大骇。

“风御·漫空……”

在他吐出术法诀的那一瞬,我的伞尖已扬起,一道红光如脱弦之箭击中他的胸口。米乔来不及说话,整个身躯便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打飞起来,冲击力如此之大,他被甩出去百米之远,就像刚才那只命衰的花盆,重重的跌倒在巷口的水泥地上。

那一刹那我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漫天的玫瑰花瓣自空中的一处用术法凝成的旋涡口散出,飘飘洒洒,形成了宛如天成的花瓣雨,芳香四溢,恍然如置身仙境。

“这是……”我错愕,从屋顶跃下,来到他的身侧。

米乔直挺挺的在地上躺了会,半睁的眼珠隐约闪烁着红光。我愧疚不已,僵硬的站在一边:“米乔,那……你不是要收了我?你……还好吧……”

“咳咳,”他眼皮一翻,神色忽的就恢复了正常,然后一手支撑着地面,艰难的要站起来:“收?你又不是坏的恶魅,我为什么自要找麻烦?呵呵……这玫瑰花雨小萝你喜欢不?”他说的云淡风清,就像完全没有发现刚才我那一招是要置他于死地的模样。

我骂了句“笨蛋”弯腰去扶他起来。一片花瓣就在那时不偏不倚飘在我的头发上,他伸手去帮我拈起。

“你喜欢那个人对不对?”米乔突然低头很小声道。

“什么?”我没听清。

“啊,没什么,我得走了。”他突然跳开了几步,一聚气重新跃上屋顶:“最近我可能要回家一趟,回去向大陆术师协会辞职,什么术师啊,老是夜间要工作太麻烦……小萝,晚安。”

我目送他离去的身影好久,看着最后一片花瓣坠地,终于无奈的叹了口气。

由于米乔过于频繁的以各种理由出现在我的身边,再以各种完全靠不住的理由耐着不走,本来还对漫天花雨的那一晚深感愧疚的我是越发的头大。最后,我是能躲就躲,发展到了如今看见白色毛的小狗从面前蹿过都会惊起一身冷汗。

相反,林细语处处在我和米乔面前处心积虑的玩着大变脸游戏,从冷面蝎毒的马夫人转眼就能化为温柔可人的阿朱,角色感转变之快不得不让我脆弱的心脏佩服的五体投地。

离初三第一学期快要结束的前一个月,班级里忙于准备期末考试的紧张气氛倏然聚集,连往常下课时的打闹声都少了很多。

广播操亦是如此,总有一些人懒得出去,编个理由窝在教室手捧一本英语单词开始叽里呱啦。

“第一节,伸展运动……”我依然趴在走廊的廊沿上,视线穿透楼下高大的层层梧桐枝叶,看老远的前方那个人的身影。

原本一切应该像往常一样平静如水,但意外出现在第五节踢腿运动上。锦大附中的操场主席台紧临着宽大的试验楼,如同一座城墙垒在广袤的草原上,看起来很不和谐。就在第五节运动的第一个八拍做到一半时,场下眼尖的女生突然仰起头齐刷刷的叫了起来。

“你看,你看那是什么!”

我瞪大了眼,注意到了在那一片哗然中面前的“城墙”前突然泻下一袭巨大的横幅,伴随着它边缘向下急速的滚动,大片大片卷在其中的玫瑰花瓣暴雨般涌出!霎时间,被瑰丽的红色覆盖的整个操场沸腾了。

等看清了,直直令人晕倒的是横幅上洋洋洒洒书写的毛笔字:JL,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玫瑰花瓣,如此夸张的做法,简直和追求冷清秋时的金燕西如出一辙。在远方混乱起来的人群开始疯狂的猜测这个JL是何许人也、这个设幅者人在何处时,我狠狠拍了把脑袋,咬咬牙:“米,乔。”

十分钟后,场面控制下来,但每个学生都兴奋异常,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我看了高中部那边认真领操的肖一瞳良久,捂额叹了口气回教室。

我明白,是有心人定能猜出那个JL的名堂。所以,米乔你不是存心给我添麻烦么!我将头埋进书包,而后两节课中一面和同桌打哈哈一面深度懊悔这个玫瑰花雨的随口胡诌。

“萝萝,整个早上,林细语都在后面瞪着你呢。”倪欧阳发现了状况,探过脑袋:“唉?那东西难道是米乔整的!哇塞,他也太浪漫了。”

“恐怕不会只是早上了。”早已估摸出这个结果,我无奈的耸耸肩,上前堵住她的嘴:“拜托,你小声点。”

不知米乔是如何知道我那新买不到一天的手机的号码,午休时打开一看,短信箱的沙发、板凳、地板都被他占了个尽。内容无非是放学后想和你见个面云云,我并没打算任他这么胡闹下去,思磨一下还是尽快说清楚为好,于是便答应下来。

倪欧阳今晚值日,在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上却被一个陌生人唤了出去,直到下课铃响的十分钟后也没有踪影。这不像是她的作风,我收拾收拾书包,看着教室人走楼空,四周静谧的连黑板上方的挂钟发出“嗒嗒”声也如同心脏在跳动。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给米乔回了有事不能过去的短信,一把跳上书桌坐着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人影在半掩的门口闪过,待我反应过来奇怪的追出门去走廊已经空荡荡,注意到地面上飘落一张纸片,我捡起瞄了眼,眉头在那一刻不由的紧锁。

有一群外校的人带走了倪欧阳并将她关在了学校梧桐林后的废旧仓库。

我冲出教学楼,拼命的往后林深处钻去,那时天色黯淡,梧桐树繁茂的枝叶重叠下的空间更是漆黑一片。我猜测这件事八成是因我而起,又想到倪欧阳那个被连累的家伙那么胆小且怕黑,心中一阵煎熬。

废旧仓库是几十年前学校建了为了堆放陈旧物品的,如今已经很少有人靠近,据一些传说里头曾经发生过一起命案,说是90年代某个落榜的高中部学生心怀嫉妒,将另一个成绩优异的同班同学骗过去残忍的用砖头砸死。然后那惨死的冤魂便久久不愿离去,附着于这个仓库的墙壁里伺机向人报复,夜夜哭泣低鸣。于是乎这个仓库便被相传成了“鬼屋”的代名词。

仓库两层,占地面积不小。借着月光可以看见外围枯烂的草坪和墙壁上斑驳的石灰大片大片的脱落,我皱着眉头去推那扇废旧的铁门。门未锁,借着门缝依稀可见淡淡的烛火,然而就在铁门在我的推力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下,那点烛火人为的被熄灭了。

凭借超于人类的感官,我听见他们中有人在交头:“她真的来了。”

我迟疑了一秒,还是很快迈了进去,视线所及黑暗中的仓库脏乱不堪,破旧的还未处理过来的的桌椅像扔垃圾一样堆的到处都是,上面布满重重的灰尘,一排窗户奇小而位置很高,密布的蛛丝网令人透不过气来,空气污浊。

仓库的唯一一处楼梯在拐角处,扶手已经断裂,静下心来判断了一番,果断冲向楼上。

在刚踏过两步楼梯时,背后一阵悉悉率率。猛的回头,空荡的屋顶处那盏破旧而古老的吊灯被人冷不防拉开,光线出现的如此突兀,甚至有些刺眼。

“你们,是谁?”面对着已被紧闭的铁门处站立的几个青年男女,我的心脏突然剧烈跳动了一下。

看着古里古怪的穿着打扮,他们不是锦大附中的人。这是我的第一直觉,第二种漫上心头的感觉是:我可能被耍了。

他们互相嬉笑了下,没有回答我的意思而是步步逼近,走到楼梯底下,其中一个破洞牛仔裤男用人妖般的嗓音道:“没弄错,美女你就是那个……那个JL对吧,哈哈哈……”

“倪欧阳在哪?你,你们把她怎么了!”我立在楼梯的高处,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好让声音里不带一丝颤意,然而不太自然的音还是忍不住激动的从嗓子口涌出:“告诉我!”

那六个高个男女面对我的质问毫无理睬之意,其中一个尖嘴猴腮样的青年朝地上“呸”了口痰:“想找到你那个朋友啊,这可不好说,美女妹妹你猜她在哪呢?”

我迟疑了一下,咬牙:“倪欧阳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会不得好死。”

“妈呀,哈哈,你们瞧这个丫头说什么,我们不得好死,哈哈哈……”对方莫名其妙的大笑,向同伴露出参差不齐的牙,然后一步迈上楼梯:“小丫头,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样让哥哥不得好死……”

我见状调头便往楼上跑,年久失修的楼梯踏上去“吱呀吱呀”的脆响,“倪欧阳!倪欧阳!你在哪里?”

听见背后有人追上楼声音,我跑的飞快。然而就在刚及二楼的深黑色地板,视线还没看清四周的景象,月光从高处的窗口投影进来,屋梁上用红线悬挂的一枚小小的青铜八卦镜突兀的出现,光线不偏不倚从镜面反射过来,直射我的额头。

剧烈的头疼瞬间袭来,被雷击中般的眼前白光一晃,我惊叫一声,脚板一滑,霎时从楼梯滚落。

“咔哒”的巨响,古旧的楼梯扶手硬生生被撞击折断,侧身压在木板上重重跌下,在一堆废纸壳上着陆,顿时厚厚的灰尘四起,惊愕不已追过来的六人被呛得咳嗽起来。

该死,为什么哪里安八卦镜不好非安在那里。大脑就像进入短暂的死机,白色的无底洞将我的魂魄使劲往里吸,我剧烈的“咳”了声。

“喂喂,她不会是要死了吧?”其中一个女人叫起来。

“乌鸦嘴。”人妖声音的青年骂她,然后走近用脚尖踢踢我:“起来起来,想装死吗?”

我的视觉还停留在刚才那一霎那八卦镜冲进大脑的光束,晕沉了半天才稍微缓过神,一挪动身体发觉僵硬了很多,左臂更是骨折一般的麻痹怪异感觉。幸而,自打成了鬼魅,就难以触及肉体上的疼痛。

“你们,到底想怎样……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坐在纸壳上扶着左臂,我冷冷抬头。

“小妹?”突然一个格子衫从人群中窜出来,我定睛一看,竟有些眼熟。

他揉揉头发,嘴巴因为惊讶张得大大的:“你不是我们酒吧的魔术师丫头吗?怎么是你啊。”

我皱了皱眉,这才认出他是那间我时常去打工的酒吧的调酒小哥。

“哎哎,这可不好办了,”格子衫一改刚才的凶恨样,转头对后面的同伴道:“是熟人,老大,帮帮忙。”

“麻烦,”破洞牛仔裤男居然是这次活动的老大,他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哼声,一把推开格子衫,不厌其烦的在我的面前蹲下,用指头轻佻的抬起我的下巴:“其实我们也没想把你怎么样,我们受了委托,拿了人家的钱财总得帮人家办好这点小事吧。”

我厌恶的躲闪开来,力量稍有恢复便跳起来退到墙角:“钱我也有,说吧,你们要什么样的结果?”

“呵,小妹是个聪明人,我很欣赏你哦,”对方抽抽肩膀,从裤兜里掏出一沓钱在手掌上使劲拍拍,忽的朝我这边丢了过来:“转学,立刻给我转学!看在你是阿康熟人的份上这些钱你拿着,有多远走多远……”

“让我离开锦大附中?”我试图站起说话,然而身体还是没从刚才的冲击中缓过来,于是只好倚在墙壁上如同一滩稀泥:“那倪欧阳呢?你们把她骗去哪了还是根本从头就是个幌子。”

“喂……小妹你不需要钱也不要当垃圾踩着嘛。”破洞牛仔裤露出不满的表情,弯腰去拣那一张张红色的票子,嘴里嘀咕个不停,就在那时,外套口袋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几个人的视线集中过来突然变得凌厉,破洞牛仔裤更是猛的抬头要去夺我的手机。我闪开来,看着屏幕上跃动的倪欧阳的名字,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沉了下来。

“萝萝,你在家吗?我跟你说一件奇怪的事啊,”电话那头的丫头叽咕起来:“今天下午有一个人找我说我奶奶出门跌倒了心脏病犯了,我吓死了没来得及跟你们说狂跑回家,结果她在听戏啥事也没有,你说奇不奇怪,好端端的谁给我开这么个玩笑……”

“是吗,”我只来得及淡淡回了句,手机便被调酒小哥拿了过去,强行按下了关机键。

他们的老大一脸不快:“别想耍花招,刚刚说到要你转学,一句话,干还是不干。”

“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我抬起眼帘。

调酒小哥轻轻拽了拽我的衣角。

“吱……吱……”

“吱……吱……”仓库里寂静的要死,对方正要开口被冷不防打断,这突然传来的巨大声音惊的我竖起耳朵,感觉好像,这一堆人群后面有什么东西正要靠过来。

“什么声音?”那六个人中的唯一个女青年叫起来:“老鼠?”

他们让开一条空道,视线所及,破旧的仓库中心那顶梁的支柱表面,慢慢地浮出一只扎着马尾的脑袋,模糊的身体亦从其中艰难爬出来,仔细看来是穿着锦大附中的学生装。

她拥有着白皙的渗人的面容,没有穿鞋,每一步迈的轻盈,眼神空洞的望向这边,嘴巴微微翕动:“吱……吱……”

我咬咬牙:“她不是90年代死的,从服装看至少是21世纪。”

“小妹你在说什么,什么她?”调酒小哥惊愕的撇了我一眼:“快跟老大说,说你答应转学啊。”

“你快走!”没想到关于鬼屋仓库的传言是真的,我推开了他想要拨开人群冲出去。刚迈了几步,他们口中的老大却突然飞起一脚,正中我的小腹。

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我吃了痛,暗暗骂了句瞪上他的眼:“你们后面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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