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喝了那酒?”熟悉而又兴奋的声音传来。是夹克男,也就是刘川的亲信权秉坤!
“是呀,这小子精明得很,费老劲了才让他喝下去。”
“你是不是被他给上了?”
“你混蛋!你把老娘当什么人了!”
“嘿嘿,我就是随便问问,没事就好,我在楼下急死了,要不是赵爷再三叮嘱,我早跑上来了。”
接着就传来二人悉悉索索的声音,估计是亲吻抚摸什么的吧。第一次躺在床上听这种声音很难受。
“好了,办正事吧。”只听权秉坤说,“刘川好回来了,你快脱光衣服。”
一会儿脱光了衣服的孙玉琴躺在了我身边,只听她对权秉坤笑着说:“我先滴点眼药水,哈哈。”
权秉坤也笑着说:“只要这小子和刘川翻脸,嘿嘿,咱们就不必这么偷偷摸摸地了。”
孙玉琴说:“别废话,别忘了拍照!”
我知道刘川快回来了,不能再装下去了,否则我现在这样子根本解释不清楚的。
我待权秉坤走进床边,出其不意地站起来,扣住他喉咙,“敢出声就捏死你!”
权秉坤被这意外搞懵了,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是吃惊地点头。
“啊!你怎么会……”孙玉琴尖叫了起来。
我用脚抵在她的脖子处,厉声说:“再喊,我就要了你的命。”
孙玉琴吓得不敢再出声。
时间紧迫,我来不及多问,将桌子那杯酒给端了起来,捏住权秉坤的嘴巴,给他灌下了半杯。
权秉坤栽倒后,我对孙玉琴冷笑:“我说过让你好好睡一觉的,我一定要做到!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惊恐万分的孙玉琴乖乖地将酒喝了,“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没有吗?”
我边穿衣服边笑着说:“我对婊子向来没感觉。”
又气又脑的孙玉琴倒下后,我已经穿好了衣服。在镜子前端量自己和刚进来时毫无二样,又仔细查看了两个人确定真的昏迷了后,开始脱光权秉坤的衣服。我拿出翡翠玉扣握在掌中,放在了他的胸口心脏处,翡翠玉扣由热变冷后,又挂在脖子上。
“这是哪里?”青青醒来,开口问。
我边搬动权秉坤的身子边默念:“刘川的房间,你休眠时发生了好多事,我一时说不清楚。”
我将这两个奸夫****好好的摆放在床上,互相搂抱着,又将二人脱下的衣服正常的样子摆放好。
“我怎么样能帮到你?”青青问。
“一会儿遇到刘川,你留心记住他心里想什么,就行了。”
“好的,但是我不会坚持太久的,我若是坚持不住我就得休眠了。”
“行,你能听多少就多少。时间不多,我得赶快离开这里。”
我搜出权秉坤手机查看,发现除了给个陌生号码打了几个电话外,剩下的就是刘川了。我关机后,见电话揣进兜里,以后再查看。
“我的念力好像又进步了。”我又默念。
“嗯,好事。如果找到开丰田RAV4的女人,那么你的念力会大大增强的,因为她身上有我丢失的好几个念。”青青又一次提醒我关于眼睛美女身上的念多。
收拾好一切,走出房间,带好门,青青也不再说话了。
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酒吧里的人已经少很多了,找到猎物的就去开房去了,找不到猎物的有的已经回家了。
我在二楼找个一眼就可以看到大门的位置坐了下来,服务生看见我便跑过来问:“升哥,喝点什么?”
我此时方感到口干舌燥,淡淡地说:“来两瓶啤酒吧,要多加冰块。”其实我被孙玉琴撩拨得也够呛,想用冰冷的啤酒来泄泄欲火。
服务生送来啤酒离开后,我喝了一整瓶后,觉得舒服多了。我点燃一支烟,掏出权秉坤的电话,找出那个陌生号码拨了过去,我想知道对方是不是熟悉的人,或者说是不是夏超。
电话通了:“喂!”
我不说话,继续听对方声音,接电话那人好像对另外一个人说:“权秉坤不说话”,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接电话人的声音很陌生,线索断了。我只好关机,以后再说。
刘川回来了,和朱少东一起回来的。我向二人举举酒杯,二人看见我,将贴身随从遣散,然后笑着走上来。
我不待二人坐稳,就迫不及待地问:“我老姐和她朋友失踪了,是你们做的吗?”
二人显得有点惊讶,异口同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我对朱少东说:“就在我和你见面的时候。”
朱少东摇头笑着说:“你觉得我是那么卑鄙的人吗?我如果说我真不知道,你会信吗?”他随即止住笑,瞳孔一缩,“既然这件事牵扯到我朱少东,那么我肯定会查清楚的。”
“谢谢朱少爷!”我站了起来说,“啤酒喝多了,我去趟洗手间,回来再说。”
我来到洗手间将门锁紧,把各个蹲位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无人后,开始默念:“青青,这两人说的是真话吗?”
“是真话,他们确实不知情。他们有心事,他们也遇到了麻烦,估计他们会找你帮忙的。他们一直在犹豫该怎么和你说,担心你不肯帮忙。”
“咚咚!”有人敲门,“谁******把门锁上了?”
我默念:“青青,来人了,你继续休眠吧。”我怕外面的人听见青青的声音,我开始装作打电话,“老婆,你睡吧,我一会儿就回去了!”说着打开门,是一个黄毛小子。
“你他妈想憋死老子啊!”那黄毛小子哆嗦着往里跑着。
我没理会他,继续装作打电话,暗中看着他。如果他每个蹲位都检查一遍,那么他一定是听到了青青说话。好在这小子站着解决后,走了出来,说了句“神经病”,我这才放心。
我不得不谨慎,关于青青的秘密,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又想到了那滨海之魔,不知道何时会再出现,我知道它一旦再出现,那么滨海就将遭殃,这绝不是和张云迪口中的恐怖分子能相提并论的。
我放下手机,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刘川说:“兄弟,我们有些话想和你说,也许和你老姐被绑架的事有关。”
我心中一惊,脱口说:“好。”
刘川说:“到我房间里说吧。”
好极了,去了就有孙玉琴所说的“好戏”看了。可是令我惊讶的是,权秉坤和孙玉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