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裹着浴巾的孙玉琴走了出来,高耸的乳峰半遮半掩的,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珠,浴巾下隐约可见的曼妙身材,很难不让男人勾起原始的欲望。
三十岁的女人能保养成她这样,真的很了不起。只见她继续扭动着纤细腰肢和上翘的屁股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双腿故意微张着。
我故意盯着她的胸脯看,“现在可以说了吧?”
她用毛擦拭头发,露出腋下娇嫩的肉,“我听见刘川说,只要控制那两个女人,那小子肯定会乖乖就犯的。”
我点点头,问:“就这些?”
孙玉琴将毛巾丢在床边,说:“我还知道给他打电话的人是谁。”
“谁?”
孙玉琴站了起来,走到柜子边拿出一瓶红酒,倒进两只高脚杯晃了晃,“为今天我们的相识,干一杯,我就告诉你。”
我知道红酒里不是****就是迷药,甚至是毒药,我是万万喝不得的。“这酒一定不好喝。”
“我先干为敬(净)。”孙玉琴明白我的疑虑,吞下酒又问,“怎样?”
同一瓶酒里是倒不出两杯不一样的酒来的。我笑着说:“如果你觉得好喝,那么你就将另一杯也喝了吧。”
孙玉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不快,“这么说,你是不肯给我面子了?”
我将西装脱下来,将衬衣扣子松下几个,“我没时间和你废话,你直接说吧,我怎样做你才肯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孙玉琴抚弄着裸露的大腿,眼神变得更加暧昧,“说实话,我对你有没有吸引力?”
我坐到床边,实话实说:“是个男人都会觉得此时的你很有吸引力,我是男人,也不例外。”
孙玉琴搂着我的脖子,幽幽地说:“你把那杯酒喝了,那样我们才有情调。”
她再次要我喝酒,说明那酒一定有问题,那么为什么她喝了没事呢?我忽然恍然大悟,酒没事,杯子一定有问题!估计在此之前,她已经将药抹到了杯子里了。
我摇摇头说:“我想问你个问题,一会儿川哥回来见到我们这样子,那该怎么办呢?”
“实话和你说了吧,刘川今晚被朱老板叫走,是不会回来的,他让我好好睡觉。”她开始抚摸我的前胸,笑声又变得****起来,“我一向听刘川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睡觉。可是,如果你不肯陪我,我怎么能好好睡觉呢?”
我捧起她的脸,嘴唇几乎要贴到她的红唇,“我也去冲个澡,等我一下,然后我将酒喝了,嘿嘿,我一定会让你好好睡一觉的。”
“嗯。”她松开我,又幽幽地说,“快点,人家等不及了。”
我脱掉衬衫,径直走进了卫生间,关好门,打开喷头,哗哗地流水声,她一定会听见的。
我脱掉裤子,找个地方放好,接着竖起耳朵,一边听她是否走过来偷窥我,一边找是否有手机存在。这一切,是否是个圈套,就在于她冲澡时打没打电话。在肮脏垃圾桶的最底部,果然发现了手机,已关机。
“好了没?简单洗洗就行了,人家现在欲火焚身呢!”听声音,她还在床上。
“马上!这就好!”我说着把手机开机,查看通话记录,刚才并没有打出去的电话。我又查看短信,发现刚才她真的发了一条短信——“他已上钩,等待。”收件人,没名字。
果然,是个局!那么,谁会进来捉奸呢?她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我来不及多想,关掉手机,又放回原处。我脱掉短裤,快速将头发和身子湿了湿,擦干,穿上短裤走了出来。
孙玉琴的身子被薄被子覆盖了大半,上面****裸露了一部分,下面修长的白腿伸出来,屁股也在被子中若隐若现……说实话,见到此情景,我没有反应是不正常的。
她盯着我身上的肌肉,和我蠢蠢欲动的小伙伴,有些醉了。显然,她也被我诱惑了。
我拿起酒杯,装作要喝下去的样子。
“不要,不要喝,我等不极了,一会儿做完了咱俩一起喝。”孙玉琴的声音有点异样。
我等着就是这句话!我更坚信这酒有问题了,看来这****准备先享受我,然后再迷倒我。此时,我已经确定,这酒有迷药而不是****。
我摇摇头说:“一起喝才有情趣。”我当着她的面又给她的杯子倒满酒,端着两个酒杯走到床边说:“这杯你的,这杯我的。”
她盯着酒杯,生怕弄错了,催促说:“快点吧,别墨迹了。”
“好的。”我将两杯酒放在床头柜上,隔着被子,扑到她柔软的身上。脚恰到好处在床头柜附近悬着。她此时已经情乱神迷,双目紧闭,紧紧地抱着我,喘着粗气。
我抚摸她的秀发,用脚趾夹住高脚杯,神不知鬼不觉慢慢调换了位置。做好这一切,我就坐了起来。
“怎么了?”她睁开眼睛,疑惑地问。
我装作心有余悸的样子说:“你是川哥的女人,我还是有点怕,不喝杯酒壮壮胆,我不敢。”
“来吧,没事呀。”她又开始缠着我。
我笑着挣脱他,将她喝过的那杯子端了起来,一饮而尽。然后我又猛扑上去,扯掉她的被子。我开始亲吻她的头发,接着亲吻面颊,磨蹭了一会儿,觉得该是时候了,就坐了起来,装作迷迷糊糊地说:“我怎么感觉头沉沉的,眼皮也睁不开了。”
我故意“扑通”又倒在她身上,不再说话。
“喂,你怎么了?”孙玉琴推开我,就喊了几声,见我没反应,就下了床,得意地说,“哼哼,只要是男人在老娘面前,就得乖乖就犯!”她忽然亲了亲我胸前的肌肉,又自言自语:“可惜了,这么好的身材。”
我听见她走进卫生间,估计是取手机了,片刻听她打电话说:“他倒下了,你上来吧。”
她挂掉手机后又走了过来,笑着自言自语:“嘿嘿,一会儿就有好戏看了。”
我本想此刻就坐起来,可听她这么说,我又忍住了。
听得出孙玉琴开始穿衣服,接着整理头发什么的,估计是让自己正常些吧。一会儿,走廊传来脚步声,听声音是一个人,接着轻轻敲门。孙玉琴把门打开,一个人闪进来,又将门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