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和尚的医术还真的很好,但是到现在雨棠都还不知道这个和尚的名字,又不可以说话。每天她都是在床、上度过的,腿不可以动进了空间也没有用,这倒是让雨棠郁闷了许久。
原本想要让楚安来陪她玩的,但是她现在不可以说话,楚安又是个不安分的主,怎么可能会陪着雨棠大眼瞪小眼呢?不一会儿他就觉得无趣跑出去玩了。
雨棠又是在床、上度过了无趣的一天。
唐子珏气红了眼:“什么叫没找到?你们是干什么的?去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他把手中的杯子扔在地上,只听到杯子破碎的声音。
离跪在地上恭敬地说:“离已经找了许久了,不过倒是找到了个车夫,那天就是他带着雨棠姑娘他们离开的。”
只见那个车夫哆哆嗦嗦地来到了唐子珏面前,唐子珏眯起他那危险的双眸:“那晚,就是你带着他们离开的?”
那个车夫声线颤抖地说:“是……是我。”
“那他们人呢?”
“这……这个……他们现在已经到江南了。”那个车夫很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会答应帮温玉诺做事,现在倒好,惹上了一个不好惹的主。
唐子珏的冷眸对上了那个车夫的眼睛,那个车夫害怕地又低下了头:“说实话,我不喜欢听谎话,如果再不说实话的话……”
“我……我说!”那个车夫踌躇了许久才说话:“那两个人已经坠入悬崖了……”
“你说什么!”唐子珏的手紧紧地握着椅子的两端,随后大家就听到了那椅子的两端破碎的声音。
那个车夫更是不敢喘一口大气,低着头浑身颤抖,没有办法唐子珏身上的杀气太严重了。
唐子珏对离说:“去悬崖下找!”
“是!”离带着那个车夫离开了,至于那个车夫以后的下场就不知道了。
……
在扶摇的精心调理下,雨棠总算可以下地走路了,不过脸上的纱布还不可以拆掉,这让雨棠很不爽。
不过她现在总算可以说话了,每天话一大堆,一见到扶摇就呱啦呱啦地说话。
“喂,和尚,你还没有告诉过我你的名字呢。”雨棠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扶摇忙碌捣药的背影。
扶摇没有说话。
雨棠也早已经习惯了扶摇这个面瘫+不说话的冰块的性格,自顾自的说着:“你确定你可以保证把我的脸治好,不留一丝痕迹吗?我可不希望我的脸上有着一道吓人的疤痕呢。”
扶摇有一时间没有动,然后接着捣药。
雨棠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话,但是扶摇都没有回答。
最后给雨棠敷完药以后,扶摇才说:“扶摇。”
“嗯?什么?”雨棠没有反应过来。
扶摇淡淡的没有一丝情绪地说:“扶摇,我的名字。”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扶摇走了。
雨棠喃喃着:“扶摇……扶摇直上啊。”
当脸上的纱布终于拆下来以后,雨棠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她拿着凹凸不平的铜镜看了半天,她这段日子每天都是在屋里一看就知道皮肤白了许多,再看看这张虽然透过铜镜看不清楚的铜镜里的脸,雨棠还是很高兴的。
仔细地摸来摸去,果然没有任何的疤痕,甚至比以前的皮肤还要好,这个扶摇还真是厉害。
在这个寺庙里,什么都好,但是还是有两点不好的。第一、每天一大早就会有人敲钟,让雨棠这个懒虫很不爽。第二、这里的斋饭虽然好吃,但是对于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吃到荤的人来说,实在是受不了。
但是没办法,谁叫她只能呆在这里了?
现在身上没有多少银子,开不了店铺,再加上谁知道唐子珏会不会过来找,她只能呆在这里。
当雨棠可以顺利走路的时候,她总算可以进空间了,没有想到空间里的东西让她无语了一把。原先她种的那颗梨树现在越长越大,花开了一大堆。而在附近的那些草药都已经逆天了的生长,这让雨棠很无语。
脱下身上的衣服,雨棠泡在空间的温泉里,舒服的喟叹。她有多久没有洗澡了?全部都是由那些小和尚烧好水,自己再随便地擦一擦就好了,这让不洗澡就难受的雨棠很不舒服,三天不洗倒还好关键就是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洗了,扶摇说不可以碰水,所以她就悲催了。
虽然骂着扶摇,但是雨棠还是很感谢扶摇的,毕竟是他救了她,这才让她和楚安活了下来。
一天,雨棠无聊地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楚安突然神经兮兮地拉着雨棠来到了后山,雨棠还觉得奇怪呢。只见楚安拿出了一只野山鸡说:“棠儿,你看。”
雨棠看到以后眼睛一亮,就动手打算熏鸡吃,当然,她也这么做了。
虽然没有任何调料,但是她和楚安还是很高兴地吃了着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吃荤,楚安把雨棠拔下来的鸡毛还有那个鸡身上的内脏之类的东西埋起来就和雨棠回到寺庙了。
今天,扶摇还是和往常一样来雨棠这边给她看伤,他闻到了一股荤食的味道。
他虽然没有吃过荤,但是以前的时候寺庙里还是会有一些刚刚进来的小和尚忍不住去山上偷吃,一来二去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味道。
“施主今日去后山了。”这个肯定句。
雨棠有些尴尬地摇头看四周,然后违心地说了一句:“没有啊,我一直都待在着屋里啊。”
“那施主身上的味道是哪里来的?”扶摇的鼻子在长期辨认药物的情况下极其灵敏,对于雨棠这种不会撒谎的人来说,也是一看便知。
“额……”雨棠额了半天没有说话。
扶摇拉着雨棠到了寺庙大殿,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扶摇拉着雨棠跪在佛祖面前就说:“跪在这里两个时辰,给我好好反省。”
原本雨棠想要等扶摇离开以后自己再好好地玩一玩,但是这个扶摇却在一旁打着木鱼,念经当中。
雨棠看着扶摇那修长的手指发呆,只听到扶摇说:“施主,扶摇是叫您反省,而不是看着扶摇念经。”
“额……是!”雨棠慌乱地扳回脸,一脸正经地跪在佛祖面前,但是雨棠还从未跪过那么久,几次都有摔倒在地。
她在心里暗暗地骂着扶摇。
而扶摇却说:“施主,不可在佛祖面前如此无礼,佛祖可是看着您呢。”
“啊?哦。”其实雨棠想问的是,你怎么知道的,但是看到扶摇那副样子还是没有问出口,只好继续无聊地看着发着金光的佛祖神像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