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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桃源金秋(5)

花儿说:“远看尖尖桃,近看南瓜花。开花又结果,结果又开花。”

双杏带头叫好。

百灵说;“像桃不是桃,肚里长白毛,剥开毛来看,里面藏黑桃。”

众人齐声称好。

梅娘说:“青枝绿叶一树桃,外长骨头里长毛,有朝一日桃子熟,里长骨头外长毛。”

双杏和媳妇们争着叫好。

老五家正坐月子没来。老六家改过说;

“一棵树齐腰高,绿枝绿叶结毛桃,霜降还是不能吃,皮儿胀破是白毛。”

众人齐声称妙。

老八家桂花说:

“生在土里十八杈,一年能开两次花,先开金花结青果,后开银花进万家。”

众女人再次拍手称妙。

老九家法土卖有些犯难,勉强说:

“青枝枝,绿叶叶,越出日头越落雪。”

大家鼓掌祝贺。

“妈妈,我也编了一个,不知妥不妥?‘当年的树,结绿桃,张开嘴,是白毛。’”琐代不安地道。

“好呀,当年的树结桃,是没有的事,肯定不是吃的东西。张开嘴是白毛,就像那么回事了,人就会想到它是棉花了。金花,你呢?”

金花羞答答地说:

“妈妈,金花笨,恐怕说出来叫众姐姐发笑。”

“说吧,都是姐妹,都是延家的人,谁嫌谁呀,笑一笑,少一少,没啥大不了的。你不说出来,咋知道妥不妥、好不好呢?”双杏鼓励说。

金花几张小口,终于吐出自编的谜语来:

“一颗黑桃下了地,长出树来发枝枝,绿桃老了咧嘴笑,白毛深处藏黑桃。”

“好呀,黑桃种下去,结了绿桃,绿桃老了,白毛里头有棉籽,不就是黑桃么。”古丽拍手评道。

“好了,棉花的谜语经大家一说,还真的不少哩。想当年,妈一个人带上些不懂事的毛娃娃,没啥哄他们打发时光,一半子讲故事,少一半就凭猜谜语、溜杂话。”双杏不乏联想总结似的道。

“那少一半呢?”古丽好奇地问道。

“你小两口咋都那么好问,天生一对。打破砂锅问到底,还嫌砂锅没有底。”双杏笑了,说:

“踢毽子呀,糊风朵辘(风车)呀,放风筝呀,改绷绷(翻绳线)呀,总得想方设法哄他们往大里长,要不,一群儿娃子急得没事,就知道调皮捣蛋。现在好了,家大人多,见的也多,玩的也多,学文习武,天天有先生讲故事,娃娃好带多了。光顾说了,咱们快摘棉花吧。”

一阵工夫,众女人摘满了口袋,装满了筐。

双杏说:

“口也渴了,吃瓜去。都有谜语,都吃瓜。赏古丽吃甜瓜。去,自己摘去。”说罢,一群女人先后来到瓜地。小沟西瓜已经落秧,大沟瓜正是旺季。

双杏笑嘻嘻地说:

“瞧这大黑瓜,有大肚子女人的沟墩子(屁股)那么大,杀一个都怕吃不了。”

“大嫂子,你比二嫂子的肚子大,靠近比一比,有没有黑瓜大,蹲下呀,比沟墩子,不比肚子。肚子要有那么大,准生双胞胎。大哥回来还不高兴地跳起来。”古丽乐呵呵地逗两个嫂子玩。

众人虽渴,但不急于吃瓜。往年只种几沟,几十口人一旦开了园,还经不住吃;今年足种了三亩,而且品种多。大家转悠着,欣赏着。古丽选了一颗裂了缝的大麻皮甜瓜,用手拍拍,抱了抱,只抱到膝盖处,就无力再向高处抱了,缓缓放下,说:“妈妈,这哈密瓜恐怕三十斤有哩。那沟冬瓜皮厚,个儿还大,正长着哩,到时节,怕是抱不起来了。”

佳纳凑过来说:

“古丽妹妹,棒棒甜瓜好抱,你还抱不动,那将来生下的娃娃咋个抱呢?”

古丽笑了,说:

“看把你愁的,赶生娃娃的时节,我不长大了吗?只愁生不下,生下了,还怕抱不动?我不信。”古丽说罢,从刀鞘里拔出刀子,将甜瓜剖开,掏了籽儿,杀成牙儿,先递给双杏,说:“妈妈,尝一下,看变种了没有?”双杏推过去,说:“你先开园,赏就是赏,说话算数。”

古丽放下手中的刀子,说:

“众位姐姐,那古丽就不客气了,照先生的话说,‘有失恭敬’了。”说毕,吃了一口,兴奋地站起来,说:“没变种,和哈密当地的一样甜。妈妈,您吃,姐妹们吃。”

众人吃着,赞赏着:

“冰糖一样甜。”

“甜得蜇嘴哩。”

双杏吃着,甜水滴着,开心极了。

一个月刚过,孝先卖粮回来了。双杏殷勤地迎上去问长问短。

老二子守忙着摘饱含琼浆的大白葡萄。琐代、金花洗的洗,端盘的端盘,围在爹妈周围,好生亲热。佳纳见状,由不得萌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失望,忧思种种,腆着大肚子回屋去了。

梅娘听说公爹从乌鲁木齐回来了,却不见丈夫,忍不住抱着孩子来询问个短长:

“爹,您回来了?”孝先停止吃葡萄,仰起脸说:“想必是问你男人咋没回来?”

梅娘“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孝先说:

“这次卖粮不顺当,粮价压得低,不得意寻摸到水磨沟,还算好,粮也卖了,算是个平价。更紧要的是附近一家车马店要转手,店主老两口接到老家捎来的信,说是长毛——太平天国要垮台了,他的家乡芜湖没事了,想变俩个银子,带儿子回去继承祖业。我一打听,左右都说要价低,就来不及给家里通气,”说至此,瞅着双杏说,“也顾不上跟你商量,就把店盘下了。我琢磨着,先让老四去经营。咱儿孙多,世上三百六十行,不能捆在一处,吊在一棵树上,大小儿郎十九个,将后干啥的都有,那该多好!他妈,你说是不?”

双杏笑盈盈地说:

“听你的。这家里惟你见识广,道行深,连诸葛先生都佩服你,莫说咱娘们儿了。”

孝先接着说:“乌鲁木齐现今成了大地方,大地方就有大场面。那里学府也多,我已打算把老十二、老十三送去读书,也指望咱延家将来出两个有文才的人,不能光知道在地面上绣花刺朵。”

“那老十二、老十三以后成了大地方的人了,一旦有了出头之日,也可光宗耀祖、改换门庭了。可惜咱拖儿带女的人没那个指望了。”延子守略含失意地道。

双杏则大喜过望地说:

“他爹,你这两件事办得都棒!男子汉么,眼界就要宽广些。”

听者都不免感到新鲜,各有一番小议和激动。延孝先继续说:“给庙里塑神像的把式也请好了。人家大地方,干哪一行的都有。庙墙檐子的瓦当也随车运回了。过两天,老二赶车去把塑像的把式接来,把老十二、老十三送去读书,把老四家也随车带了去。从此以后,咱延家在乌鲁木齐也就有了一席之地,不管谁去那里,都有了站脚的地方。”

梅娘听了乐不可支,众人羡慕不已。女人们纷纷问双杏:“妈妈,乌鲁木齐咋个样,好得很吗?”

双杏只是兴奋地笑,问急了,便照实说:

“当年跟上你爹只顾打捷路。我也没去过哩。”

午饭后,双杏在苇席上哄着孩子,陪孝先说话。

双杏说:

“没承想带回来的那点点籽棉,引出那一大片,咱婆媳摘了好几遍,还在开哩。以后棉花不用买了。唉,要是有架纺车,有架织机,那该多好!”子守插话说:

“布可以买,也可以换,如今谁还把心思用在自纺自织上,过时了!我的好妈妈,这几十年不都过来了?”

“去,你才几岁的牛娃,见过几个狼娃?说不准哪一天,你要买不上,也换不上,那咋办?让你老婆娃娃精沟子(光屁股)跑呀?”双杏认真批驳了老二一顿。

子守瞪着眼,摊着双手,表示无可奈何。末了,他说:“反正总说不过咱妈。”

延孝先听了这场争论,虽没表态支持谁或是赞同谁,但深感这场争执有嚼头,眼望白花花的棉花堆得像小山头似的,为何不把它变成线呀布的呢?那样用处不更多一些吗?更要紧的是,真若哪一天买不上,也换不上,那这一大家子人不就愁穿了吗?俗话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先生不是说书中常提到“居安思危”么?安逸中丧生、亡国;奋斗中健身、强邦。不就这么个道理么?他打定主意后,迅速来到木工棚下,在木料堆里挑来拣去,比划着,凝思着,忙了起来。

次日中午,仍不见孝先歇晌。双杏抱着孩子来到工棚,果然不出所料。她关切地问;

“五哥,吃了饭也不歇会儿,啥事把你赶得急慌的?”

孝先嘿嘿一笑,说:

“待我成格(组装)出来,你就明白了。”说话工夫,组装成型了。

双杏意外地兴奋,直叫:

“纺车!五哥真难为你了,你婆姨刮个风,你就赶忙下阵子雨,又没样品,你咋个捣腾出来的?”

孝先憨笑了下,说:

“有啥奇怪的,做门窗,打家具,哪一样学过?还不都是根据见过的摸索着做吧。”

双杏兴趣剧增,笑盈盈地说:

“我倒一时忘了,你说过的,只要见过的就能做得出,果真是过目不忘!五哥,我真服了你!这话我也记不得说过多少遍了。”

“那还用吹?不让你服了我,能百依百顺,服服帖帖做我的老婆嘛?”

双杏多情地瞟了丈夫两眼,说:

“看你得意的,好像睡高兴时节的样子。”顺便捣了丈夫一拳,说:

“看把你美得不知道啥了。你日能得很,把织机也能造出来?”

“嘿!刚才还口口声声说服了,舌头一转,就又挑逗了。你以为一架织机能难倒我?还敢将你老汉的军。我要造出来你咋办?”

双杏笑眯眯地说:

“反正我就这一身肉,横竖都是你的。不过人老珠黄,花败叶残,你看咋办就咋办。有啥好怕的?我倒替你担心。你日能,就日能在见过的便能做得上。可这织机不比纺车普遍,也远比纺车杂乱,这地方恐怕还不曾见过,你咋个造法?莫要失了大男人的面子,叫婆姨罚你。”

孝先说:

“这地方有无织机,我不曾见过。你娘家的织机倒是见过的。”

“你只去过我娘家三回,见过我家的织机?哄弄谁呀,我咋不知道?”

孝先笑了,说:“我是偷看,你咋能知道?”

“我不信。白天只去过两次,你是哪一次偷看的?”

“跟小爷去订婚,我假托上茅房,从窗口看你的时节。”

“五哥你坏,都相过亲了,你又不是没见过,还偷看个啥嘛!”

“就因为相亲时节人多,你又扭扭捏捏侧着个身子,羞羞答答地照了个面,连个好脸都没给,人才心里痒痒地去偷看。”

“你看着啥来?你蒙人。五哥,我还是不信。”

“不信?你坐在织机前,双手抚弄着织机,并没织布,在呆呆地想心思,对不对?”

双杏猛然想起那一天有那么回事,事后她才知道,不仅订了婚,还要了过门的日子。她这才千真万确地信了,随即当真起来,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俨然一副天真无邪烂漫羞怩的少女情态,嗔怪不已:

“你坏你坏,都是你的人了,还不甘心,没过门的汉子,偷偷摸摸,羞死了!你想图谋不轨呀?”

孝先见女人那认真的样儿仿佛回到了当年,好生可笑,说:“你迟早是我嘴里的羊羔肉,还犯得着图谋不轨呀?你也偷看过我,咱俩当时就扯平了。”

双杏顿时急得沉不住气,问:

“我啥时节偷看你了?”

孝先甜甜地回忆,缓缓轻轻地说:

“相亲之前,你躲在里屋门边,把门帘掀个缝儿偷看,绿色的绣花鞋都叫我看见了,还不认账?”

双杏脸颊立时绯红,急急地说:

“羞死了,羞死了!人家头次就让你看见了。五哥,你那双眼咋那么贼呀!”若不是抱着孩子,双杏恐怕要跳起来的,不停地用左手捶着丈夫的胸脯。

孝先开心地笑着,说:

“快醒醒吧。”他边说边摇晃了几下女人的臂膀,说:“别再回到从前,做那小姑娘的梦了。如今是生了二十一个娃的大婆姨了。”

双杏这才恢复了常态,不尴不尬地笑了笑,说:“我咋个认真起来?像似回到了当年。老夫老妻的,还计较当年的事做啥?真是的,好笑,好笑。你莫说,五哥,这计较起来还挺有情趣的。”顿一下,又说:

“照实说,你真能造出织机来?二十多年了,只扫了一眼,你仍旧记得那样清楚?等着瞧。”

孝先笑嘻嘻地说:“你就等着脬牛抬杠吧。”

双杏回了句:“看把你美的,造出来才算哩。”说完笑盈盈地抱着孩子走了。

第三天午饭后,双杏抱着孩子,来到工棚。孝先正低头组装。双杏也不打搅,默不作声地在一旁仔细观察,确像那么回子事。她心里暗暗佩服丈夫惊人的记忆力和创造力。孝先取配件时,一转身,发现了女人,笑着说:

“你来验货呀?”

“那还用说,说话算数么。”双杏走近用手摸着织机道。

“马上就成格好了。”

孝先又忙碌了一阵子,说:“好了。”

双杏把孩子递给丈夫,说:

“待我试一下,才知道好了没好。看把你日能得不行了。”

孝先一手搬过做活临时钉的凳子,叫双杏坐了,又递过梭子,双杏乐了,说:

“你还真配得齐全。”说罢一番前推后挡,梭来梭往,倒也顺手合脚。孝先见女人满意的模样,故意问:

“咋样,脬牛抬杠躲不掉了吧?”女人仰起头笑盈盈地瞅着男人说:“抬就抬,谁还怕那个?不就犁沟子深了点嘛。”

处暑已过,秋高气爽。织机和纺车在葡萄棚下一摆,延家大院立时热闹起来。改过摇着纺车,梅娘上了织机,其他女人除了生孩子下厨房的,都下手脱棉籽,不定时地也纺起线来,或坐上织机,织它几梭子,好新鲜,好开心,竟成了稀奇快乐的事。连左邻右舍的张梅生家、乜开怀家、虞发奋家也携男带女前来观摩。延家大院继识字热后又呈现了一派学、比、赶、超的纺织热。成轴的白线纺出来了,细细的白布织出来了。白布的用场最多:做被里、褥里、汗衫、衬裤,粘鞋底……男耕女织、丰衣足食的农家乐挂在每个懂事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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