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二被劈头盖脸的冷水浇醒了。
他被放躺在一条特质的木凳上。脑袋被放在凳子靠墙一头的槽子里,前额和双手双脚都被凳子上的皮带系住。脸的上方有一个水龙头。
一个日本军官对他虎视眈眈。
他打了一个冷战。
他悔不当初听刘老大的。
从本溪回来的傍晚,刘老大把马车赶进一个堡子,把张老三和他安排在相邻的两间空房。他急巴巴的用双臂各挟一条麻袋进屋,放在炕上,请老大占先。老大不屑一顾,告诫他不要松口松手,要事后灭口。并责令老三监督。老大老三前脚刚走,他后脚就生火烧炕。炕刚热手,他就打开麻袋,倒出两个日本女俘虏,解开她们脚腕子上的绳子。两个女俘虏或踢蹬或绞腿抗拒,他用王八盒子枪把一一打晕后,在她们身上肆意任性。两个女人或含泪或流涕呻吟不已,他事后知道她们都是处女,刺激他再接再厉一直到天亮。他把两个女人四脚捆在一起放在炕梢,自己在炕头喝酒吃鱼或肉罐头及糕点。老三前来督促,他推脱明天。老三走后,他日出而息,一觉醒来已是傍晚。养精蓄锐又酒足饭饱的他日入而作,两个女人一反昨日,或叉腿或撅腚迎合他,或眉开或眼笑哼唧不止,促使他在她们身上恣意纵欲,再衰三竭又一直到天亮。老三又来督促,他又推脱明天。老三走后,他独自吃喝之余,为两个女人松口,喂她们一些残羹剩饭后,分别堵嘴绑脚,左拥右抱,同炕共枕,又日出而息到傍晚。一觉醒来,两个女人哼哧哼哧的。他为她们松口,她们用汉语说要洗身。他为她们松手松脚,领她们到外屋生火烧水沏茶灌暖壶。两个女人积极忙碌后,一个女人边洗下体边对他眉来眼去,另一个女人边洗下体边对他眉飞色舞,他正目不暇接时,前者拉他进里屋上炕纠合,后者又进里屋上炕在下勾引他,前者在上怂恿他。他兴致勃勃却遭遇重创,两个女能人却下挤上压,他奋力挣脱。下者咬牙切齿从体内扣除软木塞,上者横眉立目抢过软木塞从中抠出钉子刺进他的下体。他被风吹雪打苏醒后,已被堵嘴绑手。两个女人身穿便服,一手提王八盒子,一手拽他的脚腕子,行走在垄沟中。
日本军官俯视关二,用汉语说:“我是翻译,我说你听。”
关二仰视翻译,连忙说:“长官你说吧,我保证好好听。”
翻译拿起一根儿棒子,指着棒心,说:“这个棒子是胶皮铅心的。我们准备用这个棒子打你的两肋。你感到疼痛了,一定张开嘴叫喊。我们就会给你灌凉水。”他打开龙头,自来水浇在关二脸上,他又说:“我们为你灌满凉水后,用这个棒子把凉水从你的嘴里和鼻孔里压出来,再打再灌。你的肺部就会受到严重的伤害。”他关闭龙头,用棒子指着房梁,说,“他们四个站在你的周围,专门用棒子打你全身的关节,你所有地关节都要失去灵活性。”他用棒子指着关二的下体,说:“我们可以用钳子拔掉你的****,用棒子打你的生殖器。”他高举棒子大叫,“因为你玷污了我们打日本帝国纯洁的少女!你的同党还杀害了我们天皇陛下的年轻居民!”他用棒子挑起一个特制的皮套,狰狞地说,“我们应该用针扎你的手指缝和脚趾缝!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给你钉贯掌心,让你坐电椅!我们不能枪毙你,也不能砍你的头,因为那样做你就会死的很容易很痛快。我们要把你开膛!肢解!让你滚钉箱!把你喂狼狗!”
关二出了一身又一身冷汗。
翻译摆了一下头。
两个穿和服的女人取代翻译站在关二面前。
关二左右看去,原来是他的两日****,已重匀粉面,再整云鬟。
一个女人捋着关二的胡子,说:“美髯公的,你的说出同党,我们的为你治疗伤口……”
另一个女人抚着关二红肿的下体,说:“你的这个大大的好,我们的很想再享受到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