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默，你怎么了？”怀中的郁言僵硬的问道。
赫连默没有回答，依旧紧紧抱着郁言，他的眼神里布满仇恨和占有。郁言觉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了。赫连默的身体有些颤抖，颤抖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燥热。
郁言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该做什么。
赫连默却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抱紧着郁言，然后将郁言按在了床上。
他的眼神像是没有神采一般，眼神里只有迷惘的仇恨。是的，迷惘的，仇恨。
“赫连默……”郁言这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郁言努力想要推开赫连默，可是她的力气怎么敌得过赫连默。尤其是现在，似乎是没有意识的赫连默。
赫连默紧紧抱着郁言，伸手脱开她的外套。
郁言这才知道赫连默要做什么，她伸手想要拉线让护士来，可是手被赫连默握着，根本挣脱不开。
“赫连默，你起来好不好？”郁言的语气几乎是哀求了。
当一个人临溺的时候，脑海里总是一片空白的，除了保护自己的意识之外。
“郁言，爱我，嫁给我。”赫连默的语气似乎是命令，似乎这是郁言救她自己的唯一办法。
郁言只是摇头，唯一意识的摇头。
这摇头却似乎激怒了赫连默，他手中的力道似乎加重了几分，像是报复一般，似乎郁言是他这辈子最恨的人。
得不到她，便要毁了她。
赫连默不顾一切的狠狠吻向郁言，几乎是撕咬一般的啃着郁言的嘴唇、郁言的脸颊、郁言的脖颈……似乎是发疯一般撕扯着郁言的衣服……
“赫连默，不要这样。”痛苦和热刺激着郁言，郁言躲闪着、推托着、哀求着……
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干净，身上的血液几乎要凝固。
“嫁给我。”这是赫连默最后一句的话，他眼中的迷惘已经消失，尽是仇恨和报复……
郁言摇头，一个‘不’字还没有说出口，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刺骨的疼痛，郁言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裂开一般。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甚至没有回复意识，她甚至不知道那个男人在做什么，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没有感觉……
麻痹的痛苦、麻痹的无助……
赫连默，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赫连默，真的不是原来那个赫连默了。曾经的他虽然固执，但是从来没有逼过她什么，他怨她，可是没有恨过她。现在的赫连默，究竟是为什么？
郁言带着满身的伤痛，在赫连默身下，她觉得自己像是躺在刀子上，刀子割的她满身都是血和泪，而她，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时间的长短几乎都要消失了，当一切平静的时候，赫连默的眼中是没有表情的。郁言的眼中是迷惘的仇恨，彼此像是改变了眼眸。
赫连默起身，似乎是一切没有发生一般，穿上了衣服。
郁言还躺在床上，身体中的疼痛还没有消失。她掀开被子，雪白的床单，刺眼的血红。
赫连默瞥了一眼床单，没有说话。走出了房间。
郁言一个人，****着身体，皮肤在空气下，冰冷的，几乎在起着鸡皮疙瘩。
赫连默走了，没有留下一句解释，一句话。
郁言深吸了口气，就坐在那张脏了的床单上，没有人来打扰她，赫连默应该是吩咐过了。可是她还没有理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发生？
犹豫了许久，郁言拿起手机，拨通了越洋电话。是打给哥哥郁澈的。
那边响了有三十秒的时间，郁言一秒一秒算着，然后终于有人接了电话。
“郁言。”郁澈的语气有些不对劲。郁言听得出来，毕竟那是她的哥哥。
“哥。”郁言喊了这么一句，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妹妹……”郁澈说了这么一句，却又止了话，
郁言故意‘恩’了一句，期待哥哥再说些什么。
“郁言，哥哥现在有些事要忙，有空再打给你。”郁澈匆忙说了这么一句，然后那边传来匆忙的‘滴’的声音。
哥哥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可是哥哥究竟发生了什么，郁言不知道。
这个世界好像一个雾，围住了她，所有的人都看得清，唯独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究竟怎么了？她不知道。
可是，她还是得回去，回去……赫连默的家里。
哈哈，郁言扯了扯嘴角，起身去穿衣服。
那片鲜红，便留在记忆里吧。
可是，寇羽曳……
她答应留给他的第一次……
郁言摇摇头，冷笑还在嘴角，抹不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