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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爱君笔底有烟霞(枕书类)(2)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李清照的莲,是一种秋气。

“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孟浩然的莲,是一种静气。

可是,当我第一次读到余光中的散文《莲恋莲》时,他笔下的那一潭清芬的莲,顿如满潭碧羽扇,扇得我六根无汗,七孔生风:《莲恋莲》——这是个奇妙的名字。映入眼中的是这样的句子:“原要去破庙中寻访画家。画家不在,画在。我迷失在画中,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塞尚的苹果是冷的,梵高的向日葵是热的,我的莲既冷且热,宛在水中央,莲在清凉的琉璃中擎一枝炽烈的红焰,不远不近,若即若离,宛在梦中央……”。

太美的文字和太美的景色一样,会让人词穷,因为找不到妥帖的形容词来表达心里的感叹。所以,只好用沉默与冥思来面对眼前的文字。

余光中是古典的,在他的文字之水里游走的时候,感觉他是一株莲,心有千瓣,每读一首诗,每读一篇散文,都剥开一瓣,可是总也剥不完,总也窥不见他的莲心。他的莲心藏在诗行深深处,诗行深深处又藏着另一朵洁白的莲。

已经进入中年,还如此迷信,

迷信着美,

对此莲池,我欲下跪。

诺,叶何田田,莲何翩翩,

你可能想象,

美在其中,神在其上。

我在其侧,我在其间,我是蜻蜓,

风中有尘,

有火药味。需要拭泪,我的眼睛。

一唱三叹,含蓄隽永。就算是对待爱情,他也是古典的。其实,爱情不一定要在现实中完成,在作品中完成,也是一种完成。如果说,一份心动,只靠诗文完成,是否太过柏拉图?然而,有些人天性温厚,处处为别人着想,反而能把爱情升华成永恒的美感。即使那朵莲是那样的绝色:

若逢新月初霁,满月当空,

下面平铺着皓影,

上面流转着亮银,

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

月色与雪色之间,

你是第三种绝色。

他是诗人,散文并非他的“主业”,只算“诗余“的遣兴,他写散文比写诗晚了整整十年,但梁实秋还是说他:“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成就之高一时无两!”如果想体会何为文字的“行文流水”,就去读余光中的散文吧,《听听那冷雨》、《猛虎与蔷薇》、《咦呵西部》、《记忆像铁轨一样长》……古老的方块汉字在他的“左手”中仿佛涂过了保鲜剂,隔着长久的时光并无半点霉气,依然新鲜、华美而精妙绝伦。

“饶你多少豪情侠气,怕也经不起三番五次的风吹雨打。一打少年听雨,红烛昏沉。二打中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三打白头听雨僧庐下,这便是亡宋之痛,一颗敏感心灵的一生:楼上,江上,庙里,用冷冷的雨珠子串成。”——《听听那冷雨》。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那时如果已有电话,一个电话刘十九就来了,结果我们也就读不到这样的佳句。至于断无消息石榴红,那种天长地久的等待,当然更有诗意。”——《催魂铃》。

熟悉古典诗词的人,读到这些句子时,会悠然地会心一笑。

一篇《猛虎与蔷薇》里,有东坡的铜琵琶,有柳永的红牙板,有雪莱的西风,有华兹华斯的花朵。他的心里有猛虎在细嗅蔷薇。他的人生是战场,有猛虎才能在逆流里立定脚跟,在逆风里把握方向,镜破不改光,兰死不改香。而这只猛虎的鼻侧,却有一朵清气欲吐含苞待放的蔷薇,有蔷薇才能烛隐显幽,有蔷薇才能看到苍蝇搓脚,蜘蛛吐丝,暮色潜动,春草萌芽。

于笔力遒劲凌厉之中晕染着古典气韵,今与古,中与西浑然天成。初读,我惊讶于他“左手”的笔力,再看看写作日期,1952年10月24日,讶异更甚,——写于24岁!也许对于某些青年来说,24岁,还事不成业不就,是靠在父母身边的乖乖儿。可是24岁的余光中,却用“左手”写出了如此丰满老辣却不失轻盈的文字!

然而,很多时候,正像米兰·昆德拉所阐述的那样:生命的轻盈,是用沉重支撑起来的。24岁的余光中,在来到这个世界的24个年头里,就已尝尽人生百味。

1928年重阳节生于南京,在多桥多水多燕子的江南长到9岁。

1937年底,日寇铁蹄踏碎静谧的江南,在南京开始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他与母亲加入惊骇逃亡的人流,去投奔随机关迁至重庆的父亲。船在太湖里沉没,同船多人葬身湖底,他与母亲紧抱一桥墩幸免一死。他在苏州发高烧,深脚浅脚地踩着满地瓦砾、尸体和死寂的月光。

母子俩鹑衣百结地从上海绕道香港,沿滇越铁路进入昆明、贵阳,历尽万苦千辛,找到了父亲,可随之而来的就是重庆大轰炸。幸好简陋的学堂还在,虽然是脚穿草鞋乌发平头,茅草顶的教室,睡的是臭虫成堆的大通铺,然而艰难时世中,余光中却每夜就着昏黄摇曳的桐油灯,一遍遍习诵诗文。这油灯夜读是一块坚实的基石,为他今后的文泽四方、名满中西,为他将来的儒雅、静观和紧韧奠基。

1949年随父母移居香港,次年移居台湾,其后因学术上的交流,旅居海外多年。在他的蒲公英岁月里,忧郁的五陵少年,流浪在北美洲的心脏。他怎料到,因为人为的政治因素,让他20岁出头就离开故土,去时风吹黑发,回首再来,已是白雪满头。少年时起跳的那颗诗心,六十年前坐在窗口写诗,窗外是绵延青山;六十年后仍坐窗口写诗,而窗外不再是山,是茫茫的海峡;六十年过去了,诗孩变成了诗翁。

“墙上有串典雅的中国结/是用触目的红丝线一针一针委婉地钩成/肚里更另有中国结,却不知道/是谁啊打的,从何年何月/每到清明,或是中秋/就隐隐牵痛/为我解吧,请轻轻地提起,轻轻地放,为了/这一头是岛的海岸线/曲折而缠绵,靠近心脏/那一头是对岸的青山/脐带隐隐,靠近童年……”

但不管怎样,他这朵千瓣莲还是回来了,回到了他的源头。蓝墨水伴他大半生,而这里,是蓝墨水的源头。曾经,他的“乡愁”,让无数人落泪;他自己,也是一朵流浪在他乡的千瓣莲。

如今,这朵千瓣莲,回到了源头。莲心不再苦。

梦境的路上,飘满红罂粟

文/纳兰泽芸

一个在海关工作的朋友,有天向我倾诉,她说她感到很虚空,在同一间办公室同一张桌子前坐了八年,每天干的几乎是同样的事,连呼吸的空气都是一个味儿,现在的自己与八年前的自己没任何两样,早上一睁眼,就知道今天将怎样度过。她感叹,这复印机里走出的日子让她窒息,留不下任何亮点和痕迹。

在旁人眼里,她拥有“金饭碗”的工作,还有稳定的家庭。我没有更多的安慰她,我说:“去买一本凯鲁亚克的《在路上》看看,如果你不能像狄安那样抛开一切独自流浪,不能像萨尔在饿得发昏时只靠舔几片感冒药的糖衣充饥,如果你做不到那样,就不要抱怨。”

她读完这本书后,表示她做不到那样的“在路上”,虽然内心深处的确很向往——抛开现实的一切,没有行李,没有财产,居无定所,搭顺风车,漫无目的地从一个城市流浪到另一个城市,追求精神及感官上的极度放纵、自由、颓糜与荒唐。

我们绝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拥有几间房子(对于某些人还是奢望)、一个家庭、一张办公桌,终其一生只为存折上多加一个或几个零奔走辛劳。当今中国,在巨大的市场经济大潮冲击下,在以物质挂帅的现实下,越来越多的人失去了自我的精神空间,在物质的挤压下,许多人的精神世界被迫隐藏,被迫忽略,在日复一日重复的奔忙之中,有人就会感到迷惘与困惑,想要探究生命以及活着的意义。然而,现实像一个铁屋子一样固若金汤,冲不出也逃不开。

而这种情形,在上世纪50年代的美国就已出现。那时二战已结束,美国物质经济空前发达,然而人们尤其是年轻人的精神日渐荒芜。《在路上》的主人公萨尔、狄安以及其他“在路上”者,就是一群以惊世骇俗的行为、一颗驿动的心,试图去逃离现实状态的“垮掉的一代”。

这种现实状态正如凯鲁亚克所描述的——这是个喧嚣疯狂的纽约,数百万人毫无休止地为了生存而奔波,像一场噩梦,掠夺、攫取、失去、叹息、死亡,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这个城市里争得一块墓地,站在地铁入口处,想壮壮胆子去捡一个烟蒂,但每次刚弯下腰,就被拥挤的人流冲开,烟蒂已被黑压压的人群湮没碾碎,大街上整天汽车拥挤不堪,可怕的噪音使人发疯,几乎每分钟都在发生交通事故,而这一片喧嚣的背后却是荒漠和虚无,许多人生活在一种虚无飘缈的梦幻之中……

主人公之一的萨尔是一个作家,这注定他是一个灵魂高于现实的人,他的内心潜藏着躁动和不安,他期待简单而透明的精神世界,然而囿于身份他还是有所顾忌,直到狄安的出现,如一剂催化剂一样,让貌似平静的萨尔内心深处隐藏的潜流喷薄而出。狄安注定是一个坚定的流浪者,他的父母在流浪的途中生下了他,仿佛是一种宿命的召唤,他从此只能在崎岖坎坷的道路上,在颠簸不定的汽车里,才会得到心灵的安宁,他像一条鱼缸里的金鱼,需要一次次的换水才能顺畅地呼吸。

萨尔与狄安,他们不是没有现实生活保障的人,如果他们愿意停下来,他们完全有谋生的能力,他们完全能够拥有稳定的生活。就比如狄安,他是有能力的,他能在狭窄的停车场,以每小时40英里的速度将车倒到极其拥挤的墙角,他能以每小时50英里的速度开车在窄小的场地盘旋,遇到障碍物时他一个急转弯,能够轻松地避开。

然而,他们不愿停下,他们只知道上路、上路、再上路,尽情地、贪婪地体验着在路上一切一切的疯狂、怅惘、迷失与放纵。

有人说他们是“一次一次的上路,一次一次的旅行”,我却认为他们是“一次一次的流浪”。只有“流浪”二字才能诠释他们的“上路”——身无分文,在路上拦住一辆辆呼啸而过的无论什么车,从东部到西部,从西部到东部,饥饿、困顿、与星光月色相伴是常态,流浪到哪里,就出卖体力去挣点填肚子的钱,挣不到,就饿着,他们甚至忘记了从何处来,到何处去,他们不仅身体在流浪,心也在流浪,经历着流浪者的迷茫、快乐、诱惑、探险。这才是“流浪”。

而“旅行”或“旅游”呢,事先规划好路线,带上足够的钱财,足够的吃食,然后乘上准备好的交通工具,到达一个地方就直奔人头攒动的景点,然后用相机将自己与景点框起来,再住进提前预定好的酒店,享受温热的洗澡水和柔软的枕头。

显然,“流浪”虽然缺乏安全感和稳定感,像无根的蓬草飘飞无依,但会时时有意想不到的境遇和惊喜,让流浪者酣畅淋漓地体会自由的极端享受和生命的极端体验。

“生命的极端体验”,这几个字让我想到了凯鲁亚克,他也是一个喜欢生命极端体验的人。《在路上》是他带有自传性质的一部作品,他花了7年时间在路上,然后花了3个星期完成了这部作品,创作前,他感觉“灵魂在某个深处呼唤”,一种灵感来袭的悸动攫住了他的心,他像打摆子一样颤抖着身体,二十多天,除了吃饭和短暂睡眠,打字机边的凯鲁亚克,用一卷长达120英尺的打印纸完成了一部没有标点、没有段落的《在路上》——那是一泻千里的巨大思维瀑布,溅起的无数思想与激情的水花,半个多世纪以来,打湿了无数人的心灵。

“我还年轻,我渴望上路!”这印在纸上的短短几个字,像一团团炽热的岩浆,从白色的纸页中喷薄而出,曾经沸腾了整整一代人的心。

无可否认,即使过了半个世纪,还是有无数人内心无限向往那疯狂的、无拘的、不羁的、迷幻的“在路上”,否则无法解释《在路上》的一版再版,长期畅销不衰——那是一个飘满罂粟花香的梦境,令人迷醉,令人狂乱,令人燃烧。谁的心不曾温柔过?就算被课业压得背弯的学子,就算被沉重的工作和生活压得呼吸不畅的成人,就算我们走在熙来攘往人群中板着我们冷漠的面孔目不斜视时,只有我们的内心知道,我们的心是柔软而温热的。

我们渴望迷醉,可是我们不能迷醉,就像我们知道大麻让人迷醉,让人致幻,但是我们必须远离一样。我们还有“甜蜜枷锁”在身上——责任和爱意。除了不谙世事的儿童也许有权利不负责任之外,其他人都不能彻底抛开“责任”二字而遁世。我们努力学习,为了自己,也为了父母,这是一种责任;我们努力工作,为了自己,也为了家人过得好一点;我们笑对生活,为了自己,更为了让微笑感染朋友和让爱我们的人放心。

因此,当我看到狄安为了追寻自己所谓的“自由”而一次次抛下妻子和孩子,置他们的感受与困顿于不顾时,当我看到他的妻子在信中说“当我看着你消失时,我的心都要碎了,我一遍一遍祈祷你能平安归来,亲爱的狄安,这个世纪已经过去一半了,希望我们能够在爱和无数的亲吻中度过另一半,我们都等着你”。即使如此也没能唤回狄安远去的脚步时,我澎訇的心渐渐冷静下来——我发现自己感受不到狄安的“自由”,感受到的只有他的“自私”。虽只有一字之差,却别如天渊。

萨尔最后在纽约爱上了一位拥有一双纯洁大眼睛的姑娘,结束了他的流浪。而狄安,仍旧“在路上”。

事实上,那些流浪的“垮掉的一代”,最后并没有真正垮掉,他们还是成了美国发展的中流砥柱。也许他们终于明白了,人生路上,除了无可奈何地走向衰老之外,没有人知道前面将会发生什么。因此,在这条充满未知的人生路上,还是抓住我们身边触手可及的最重要的东西吧,责任、爱情、亲情、友情……

虽然,我们并没有失去记忆,那飘满罂粟花香的“在路上”,像一个梦境,像女巫手指间流转的灵光,时时魅惑、撩拨着我们的心。但是,我们的思绪依然冷静如冰上的月光——带着责任与爱意在人生路上前行,才是真正的“在路上。”

年轮上刻下的都是爱

文/纳兰泽芸

“快快来吧,

快快来吧,

来做一个真正的好人,

做一个真正的,

特别善良的大好人!

那样,该有多么好!”

这样几句分行的文字,我们权且称它为“诗”吧。不要嫌它浅白如话没有诗味,那是因为,诗的作者是一位患病四十余年的精神病人,他是作家梁晓声的哥哥。

梁晓声去精神病院探望哥哥,哥哥向他大声朗诵刚刚写好的“小诗”。梁晓声听了百感交集。当时他正应作家出版社之约,校改拟出版的电视剧本《年轮》书稿。校改期间,他多次停下笔来,被二十多年前的自己感动,被二十多年前自己笔下的吴振庆、王小嵩、韩德宝、徐克、郝梅和张萌感动!

当年的他,用笔来讲述人世间的真善美时,怀着那样一份热情的真诚。可是,二十多年后,当有人问他:“您为什么不再创作《年轮》那样的作品了?!”他问自己:“是的,我为什么不创作这样的作品了?我还是我,可是,已不是当年的我了,当年我心灵里的理想主义热忱和真诚,快死灭了!我们现实生活的背面变成了那个样子,我们心灵的质地已多么的脆薄,我们人和人的关系已多么功利化了啊!叫我还怎么理想主义得起来?此情难再,此情难再!”

作家这样的话听起来令人备感伤怀和失落。从什么时候起,我们的物质生活越来越丰富,我们再也不用为哄不饱肚皮而忧心忡忡,可为何难以再现《年轮》里那种人与人之间朴素却真实的温情——某大城市一条繁华商业街上,一位老人因急病倒地,手足抽搐,熙来攘往的人流中竟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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