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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天刚一亮,赵宝山便起来了。此时,曹福才也刚起来,正在外面给羊圈棚里的几只羊添草料。赵宝山过去,帮着曹福才又给那头奶牛和那匹马添了一些草料。

曹福才说:“宝山!怎么起来的这么早,咋不多睡一会儿?”

赵宝山说:“醒了就想起来,躺不住。”

曹福才爱惜地摸着马的脊背说:“宝山!今天去黑山头,你就骑咱们家这匹马。这匹马性子温顺,善走,而且很有灵性,这是一匹不错的马。”

赵宝山看着马,这是一匹白马,只有脑门儿处有一道黑色。他摸了摸马的头部,马摇了摇头,似乎让他把手拿开,别影响它吃草。赵宝山说:“行,大舅!今天我就骑它。”

韩淑云走出屋来,说:“看你们爷俩站在外面说什么,这一大早儿怪凉的,有什么话就进屋里说嘛。”

曹福才说:“宝山!走,进屋吧。”

赵宝山和曹福才往屋里走。曹福才对韩淑云说:“海青起来没有?”

韩淑云说:“还没起来吧。”

曹福才有些生气地说:“这孩子就是不勤快,干什么还不着调。”说着,进了屋,推开西屋门,冲着还躺在炕上的曹海青说,“海青!都啥时候了还不快起来,东家的羊圈棚里还有那些羊哪,也不知道过去看看。就你这样,换个东家早把你给撵回来了。”

“知道了。”曹海青懒洋洋地坐起身来,随后慢腾腾地穿着衣裳。

曹福才叹了口气说:“真不叫人省心。宝山!进屋坐吧。”

赵宝山和曹福才来到东屋坐下,曹福才掏出烟口袋,装上一袋烟,点着后连抽了两口说:“海青小的时候身子弱,体质差,总是病病歪歪的,所以一家人都护着他,特别是你姥爷更是爱护得很,凡事儿都由着他。海青渐渐长大了,可他怕苦怕累又懒怠的习性卻养成了。”

赵宝山说:“大舅!您别担心,海青会慢慢改变的。”

曹福才说:“难哪!”

吃过早饭,曹福才来到外面,将马备好鞍子,随后,牵着马和赵宝山一起来到了包家。

坐下后,包广德问:“宝山!你想带几个人去?”

赵宝山说:“我和我大舅去就行了。”

包广德担心地说:“就你们俩人去?我看还是再去两个人吧,跟在你们后头,真要是有个什么事儿,也好回来报个信儿。”

赵宝山说:“不用了,我和我大舅就行了。包老爷放心,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那好吧。”包广德冲站在一旁的张五十三说,“五十三!叫人把马备好。”

张五十三说:“老爷!马早已备好了。”

赵宝山站起身说:“包老爷!那我们走了。”

赵宝山和曹福才牵着马走出包家大院儿。曹海青和九月也都跟着走了出来。曹海青说:“宝山哥!我也跟你们去吧。”

赵宝山说:“海青!用不着你去,你还是留在家里吧。”

曹福才说:“海青!该放羊就放羊去,咋啥事儿都参合,就是不懂事儿。”

赵宝山转身对包广德说:“包老爷!我们走了。”

包广德说:“走吧,到那儿注意些,凡事都要多个心眼儿。”

赵宝山点下头说:“知道。”

赵宝山和曹福才都上了马。

九月穿着粉红色的袍衣,扎着黄色的腰带站在那儿,看着赵宝山上了马,说:“赵宝山!能要回来就要回来,要不回来回来再说,别在那儿硬逞能。”

赵宝山说:“小姐放心!我会把羊给要回来的。”

说着,赵宝山和曹福才一起骑着马走了。

张五十三说:“老爷!我看赵宝山这小伙子有两下子,他一定能把羊给要回来。”

包广德说:“五十三!你怎么会这么肯定?”

张五十三说:“老爷!这俗话说得好: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别看赵宝山这小伙子年轻,可做事儿一定不简单。”

包广德点点头说:“我也看出来了。虽说年轻,可说话稳重,有气质,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包广德见九月还在怔怔地看着远去的赵宝山他们,说,“九月!还在看什么?是不是在担心赵宝山哪?”

九月说:“阿爸!人家是给咱们要羊去了,担心怎么啦?”

包广德说:“没什么,可我觉得你不光是在担心吧?”

九月说:“那还有什么?”

包广德说:“该不是对赵宝山有了好感吧?”

“阿爸!你说什么哪?不理你了。”九月说着,红着脸跑进了大院儿。

包广德笑着说:“看你这孩子,阿爸是在跟你说着玩儿哪。”

赵宝山和曹福才出了村,径直朝东北方向而来。

深秋时节,草原上草木枯黄,阵阵冷风袭来,使人感觉到了寒意的到来。穿过一道沙岗,前面出现了一片宽广的草原。不远处,一条铁路在草原上穿过。

两个人勒住马。曹福才指着远处连绵起伏的沙岗说:“宝山!那就是黑山头,看上去不很远,可走起来得有二十来里路。”

赵宝山看着远处的黑山头说:“大舅!看上去黑山头地方很大,您知道黑山豹他们的住处吗?”

曹福才说:“没有去过,不知道。”

赵宝山说:“那我们怎么找?”

曹福才指着地面说:“看到地上的羊蹄印了吗?只要我们顺着地上留下的羊蹄印走,就能找到黑山豹的住处。”

赵宝山说:“大舅!您还有这一手?”

曹福才说:“寻迹追踪,在草原上,那可是咱们蒙族人最拿手的本领。”

赵宝山和曹福才又策马前行。来到铁路旁,两个人下了马,牵着马越过铁路,又重新上了马,朝着黑山头奔去。

达尔罕草原是个多丘陵地区。黑山头方圆有二十多里,岗上,沙榆树和各种树木繁密,灌木丛生,而且周围附近没有人烟,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赵宝山和曹福才来到黑山头下,顺着地上留下的羊蹄印,找到了一条进岗的路。两个人进了岗。走了一段路,赵宝山往前看了看,说:“大舅!前面可能是地方了。”

曹福才也往前看了看说:“应该是地方了。”

赵宝山和曹福才正往前走着,忽然,从路旁的树林里闪出两个人来,手里都端着枪,来到路中央,拦住了去路。其中一个人说:“站住!干什么的?”

赵宝山和曹福才勒住马。赵宝山看了看两个人说:“你们是杜巴图的人吗?”

那个人说:“是。你们是什么人?”

赵宝山说:“我是杜巴图的朋友。”

那个人说:“我大哥的朋友?那你是谁?找我大哥什么事儿?”

赵宝山说:“我是谁你大哥见着就知道了,什么事儿那是我和你大哥的事儿,你有必要知道吗?”

那个人看了看赵宝山说:“年纪轻轻的,说话倒挺冲。不说你是谁,找我大哥什么事儿,就别想见我大哥!”

赵宝山说:“好啊!到时候你大哥要是怪罪起你们来,可别说我没有提醒过。”

听了这话,两个人在一起嘀咕了几句,随后那个人说:“好吧,你们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通报我大哥一声。”那个人说完,奔去了寨子。

赵宝山和曹福才都下了马。不多时,那个人赶了回来,说:“你们跟我来吧。”

赵宝山和曹福才同那个人进了寨子。从屋里出来的一个人过来牵走了赵宝山和曹福才的马。那个人领着赵宝山和曹福才进了正屋。

屋里,一张长方桌的后面,杜巴图坐在椅子上,包连喜和另外几个人坐在两旁。带赵宝山和曹福才进屋的那个人说:“大哥!就是他们两个。”

杜巴图朝那个人点了一下头说:“你去吧。”

那个人应了声出去了。

杜巴图站起身,打量了一下赵宝山和曹福才说:“刚才我的兄弟进来说,要见我的人是我的朋友,可我怎么不认识你们?”

赵宝山说:“你不认识我们,并不能说我不认识你,也不能说我们不是朋友。”

杜巴图走了过来,看着赵宝山说:“年纪不大,说话倒挺有趣儿。怎么讲?”

赵宝山看着杜巴图的腿说:“你腿上的伤不碍事儿吧?”

杜巴图一怔,看了看赵宝山说:“你怎么知道我的腿上有伤?”

赵宝山说:“我当然知道你的腿上有伤。我不光知道你的腿上有伤,我还知道你的伤是前天晚上在玛拉沁那个小镇上受的伤。”

杜巴图的心里一惊,难道眼前这个小伙子,就是前天晚上救过自己的那个蒙面人?可他如此年轻,怎会有那般身手?他忙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宝山说:“因为前天晚上你遇到的那个人就是我。”

杜巴图真不敢相信,这个年轻人居然就是前天晚上救过自己的人。他喜出望外,但仍有些疑惑地问:“真的是你?”

赵宝山说:“是我。”

包连喜忙过来说:“大哥!没错,真是他。他说话的声音和前天晚上那个人的声音一样。”

杜巴图高兴地说:“太好了!原以为很难再见到你了,没想到你会来到我的寨子里。快,快请坐!”冲身边的人说,“沏茶。”

赵宝山和曹福才坐下。赵宝山说:“你的伤没事儿吧?”

杜巴图说:“没事儿,养两天就好了。小兄弟!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姓什么,怎么称呼哪?”

赵宝山说:“我姓赵,叫赵宝山。他是我大舅曹福才。”

杜巴图说:“我可以叫你宝山兄弟吗?”

赵宝山点点头说:“行,那我就叫你杜大哥。杜大哥!”

杜巴图说:“好,宝山兄弟!来,喝茶。”杜巴图喝了口茶水,将茶碗放下,扭头对包连喜说,“连喜!叫人准备酒菜,今天咱们要和宝山兄弟好好地喝个痛快。”

赵宝山忙说:“杜大哥!今天的酒就不喝了。我今天来是有事儿找杜大哥。”

杜巴图说:“宝山兄弟放心,你的事儿就是我杜巴图的事儿,只要我能办到的,绝没二话。可今天的酒还是要喝的,一来感谢宝山兄弟前天晚上出手相救,二来庆祝一下我们兄弟第二次相遇相识。有什么事儿,我们边喝边说。”

赵宝山说:“杜大哥!我们相遇相识就是缘。来日方长,往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喝酒,可是今天我们确实不能在你这里久留。家里的人还在惦记着,四十多里路程,我们得抓紧赶回去。多谢杜大哥的盛情了!”

杜巴图说:“宝山兄弟!你说吧,是什么事儿这么急呀?”

赵宝山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表弟曹海青昨天在给东家放羊时,有两个自称是杜大哥的人把羊给劫了,也不知是不是杜大哥的人,有没有这回事儿?”

杜巴图说:“有这回事儿,可这之前他们并不是我的人。他们两个人昨天是来投奔我的,为了带点儿见面礼,半路上就把羊给劫来了。刚才你们来之前,我还和兄弟们说着这事儿哪,是捎信儿叫你们来人取回去,还是派人送回去,没想到你们竟然来了,而且还是宝山兄弟你。宝山兄弟!你不会认为我是在玩虚的吧?”

赵宝山说:“杜大哥!我怎么会这么认为呢?如果我要是这么认为,也就不会叫你杜大哥了。关于你的事情,我听包老爷提起过,知道个一二。虽说人们管你叫土匪,可我却觉得你不是真正的土匪。”

杜巴图听了很是感慨,说:“人们管我叫胡子,可胡子干的事儿我从来不干。不错,为了活着,我是也抢也夺,可我抢的是那些该抢的人的,夺也是那些该夺的人的。我不伤害穷人,不伤害好人,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之所以落草,就是为了报仇,为了我们蒙古人的草原。宝山兄弟!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赵宝山说:“杜大哥!我相信你说的话,也看得出你是一个直爽仗义的人。”

杜巴图说:“宝山兄弟!今天就别走了,羊我派兄弟给送回去,住下来,咱哥俩好好地唠一唠。”

赵宝山说:“谢谢杜大哥的好意!我和舅舅今天得回去,就不麻烦兄弟们啦。来日方长,往后我们有的是时间聚到一起,到时,我们再好好地唠唠。”

杜巴图说:“宝山兄弟既然要回去,那我也就不勉强了,咱们改日见。”冲一旁的包连喜说,“连喜!叫人把羊赶出来,宝山兄弟要回去。”

包连喜应了一声,出去了。

赵宝山说:“杜大哥!那我和舅舅就回去了。”

杜巴图说:“好,我送你们。”

到了院儿里,有人已将马牵了过来。赵宝山和曹福才接过缰绳,朝院儿外走来。出了院儿,赵宝山停住脚步说:“杜大哥!你腿上的伤还没好,请留步吧。”

杜巴图说:“宝山兄弟!回去跟包老爷说对不住了。过两天我的伤好些了,我去看你。”

赵宝山点了下头说:“杜大哥保重!”

杜巴图说:“宝山兄弟保重!”

赵宝山和曹福才上了马,赶着羊离开了寨子。走了一段儿路,赵宝山勒住马,回过身看了看,见杜巴图还站在寨门口目送着,便高声说:“杜大哥!回屋吧。”

杜巴图也高声说:“宝山兄弟!别忘了,过两天我去看你。”

赵宝山说:“知道了。”

赵宝山和曹福才赶着羊出了岗。

曹福才说:“宝山!黑山豹这个人看上去倒是不错,可他毕竟是胡子,而且又和韩舍旺有仇。韩舍旺那可是响噹噹的人物,想当初那是呼风唤雨,跺一脚,整个达尔罕草原都颤。虽说现在败气了,可手里还有兵,惹不起。往后,你和黑山豹来往可得注意点儿,别招来麻烦。”

赵宝山说:“大舅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赵宝山和曹福才去黑山头走后,包广德回到屋里,心里一直放心不下。午后,他便开始不时地叫人到外面去看看,有没有回来的身影儿。

张五十三说:“老爷!您不用着急,他们回来也不可能这么早就回来,最快恐怕也得等到天黑前才能回来。”

包广德说:“我不是着急,我是有些担心。黑山豹是胡子,他的为人咱们也不知道,羊能不能要回来不说,我是怕人有什么闪失。”

张五十三说:“老爷!您这是多虑了。”

包广德说:“多虑了?”

张五十三说:“老爷!您想一想,别看赵宝山他年纪不大,可对此事却显得胸有成竹,如果他没有降住黑山豹的本事,他会去黑山头吗?”

包广德说:“你说的也是,可我就是有些担心。”

张五十三说:“老爷!别想那么多了。这俗话说得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包广德点点头说:“倒也是,多想也没用,看来只有等着了。”

曹海青一整天都在期盼着赵宝山和曹福才能把羊给要回来,所以放羊的时候,他不时地朝黑山头的方向张望着,可是,却一直看不到回来的身影儿。太阳快压山的时候,他把羊赶回来圈上后,便跑到村头,爬到一棵老柳树上,向着赵宝山和曹福才回来的方向眺望着。忽然,他发现远处的牧羊道上,尘土飞扬。他又定睛看了看,不由得心头欢喜起来。他忙下了树,跑进村,进了包家大院儿,一进屋便气喘吁吁地说:“老爷!我阿爸和我宝山哥他们回来了。”

包广德忙站起身说:“真的回来了?”

曹海青说:“真回来了,赶着羊回来的,我都看见他们的身影儿了。”

包广德说:“真是太好了!”

张五十三说:“老爷!我就说您用不着担心。赵宝山既然说能把羊给要回来,那他肯定就有十拿九稳的把握,要不他也不会去的。”

包广德说:“别看赵宝山年龄不大,还真有两下子。五十三!叫人马上准备酒菜,过一会儿,咱们好好地喝上一杯。走,到院门口迎迎去。”

九月听说赵宝山他们回来了,也来到院门口,问:“阿爸!赵宝山真的把羊给要回来了?”

包广德说:“要回来了。”

九月两眼闪着亮光说:“他还有两下子。”

包广德说:“九月!他是真有两下子。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刚来到这里,就敢和胡子打交道,如果没有一些本事,没有一定的胆量,是不敢这么做的。”

不多时,赵宝山和曹福才便赶着羊群进了村。见包广德一些人在院门口等候,两个人便下了马。有人过来接过两个人的马。两个人来到包广德面前,曹福才说:“老爷!我们回来了。”

包广德说:“好啊,真是太好了。福才!宝山啊!辛苦你们了,走,快进屋。”

进屋坐下后,包广德问:“宝山!到了黑山头,黑山豹没有难为咱们吧?”

赵宝山说:“没有。杜巴图不但没有难为咱们,而且一听咱们是去要羊的,马上就答应了。还说,即便咱们不去要,他也会派人把羊给送回来的。”

包广德说:“宝山!你是不是听错了?黑山豹可是胡子,怎么会把抢去的羊还会送回来呢?”

赵宝山说:“包老爷!我没有听错,是真的。是这样的:昨天抢劫羊的两个人并不是杜巴图的人,他们是去投奔杜巴图的,所以,就打着杜巴图的名号把羊给抢了。”

包广德说:“是这样。看来这个黑山豹还真的和别的胡子不一样。”

九月说:“赵宝山!就这么简单把羊给要回来了?你说的是真话吗?”

曹福才说:“小姐!宝山说的都是真话。”

九月说:“那我就奇怪了,这黑山豹看上去不像是什么坏人,那他为啥当胡子?”

包广德说:“九月!这好人和坏人不是由干什么的来分的,这黑山豹当胡子可能有他的原因吧。好了,咱们别说这些了,羊毕竞要回来了,咱们应该高兴才是。五十三!饭菜准备好了吗?”

张五十三说:“老爷!已经准备好了。”

包广德站起身说:“那好。福才!宝山!你们奔波了一天,一定很饿了。走,今天咱们好好的,痛痛快快的喝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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