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贵,你儿子怎么这么说话呢。”金多贵旁边的小女人开始撒娇。
“她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我今天是带她来这里破身的。”金多贵在自己儿子面前说风流史一点都不难为情。
“破身,这么脏的血来玷污我的花地,你们两个马上给我滚!”金多钱彻底被激怒了,叫骂声像受伤的狮子大吼吓得金多贵带上女人逃也似的离开。
金多贵被骂走了,陈Sir终于松了口气。刚才花地的事情如果要面对面处理,陈Sir还真不知道怎么办。金多贵走后他的儿子金多钱在刚才那女人流血的地方疯狂的拔着玫瑰。
严烙看见了伍月生前的追求者对她如此情深如此疯狂暗地自叹不如。
“陈Sir我觉得他一定不会是凶手!”红姐看着为爱痴狂的金多钱大受感动。
“不要感情用事,我们讲得是证据。”陈Sir提醒红姐。
“陈Sir我们现在怎么做?”严烙只想尽快弄清楚真相。
“你叫他过来问话。”陈Sir让严烙带金多钱过来。
严烙走进花地,看见金多钱满手的玫瑰花刺,鲜血直流。十指连心看的人都感觉疼,更何况是十指针刺的金多钱本人呢。金多钱对旁边的严烙毫无反应,他完全沉浸在对伍月的感情的世界里依旧拼命的拔着玫瑰。严烙不知道怎么安慰眼前这个情敌。
“你这样,伍月看了会心疼的。”严烙蹲下去柔声劝阻金多钱别再拔玫瑰。
“她不会,因为她已经死了!”金多钱激动的站起身来。
“你冷静点,我可以肯定伍月如果还活着绝对不想看见你这么伤害自己。”严烙理解金多钱的绝望,这种绝望自己也深有体会。
“她死了,再也不会活过来了。”金多钱痛哭流涕。
“那你知道伍月最想你为她做的事情是什么吗?”严烙知道语言上的安慰对金多钱是没有用的。
“我不知道,我只能帮她看守好这片玫瑰花。”金多钱无助的摇着头。
“眼前最重要的不是是帮她看守玫瑰花地,而是想办法帮她找出真相,只有这样才是对她最大的告慰,你明白吗?”严烙想要激起金多钱配合警方查案的动力,在他的眼里心里金多钱肯定不是杀害伍月的凶手。
“好,我现在就跟你们回去协助调查。”金多钱真的被激醒了。
严烙冷静的引导金多钱配合警方,陈Sir都听到了,在他的身上似乎又找回了当年的伙伴严厉(严烙的爸爸)的身影。严烙自当警察以来一直胆小怕事,这几天的转变让陈Sir倍感欣慰,他相信严烙的爸爸能看到这些一定感觉很安慰,很自豪。
大家回到金家别墅大厅希望能从金多钱的嘴里找出伍月命案的线索,对于金多钱有没有杀人大家各持意见,陈Sir决定还是由自己亲自问话,至少他不会感情用事来判断金多钱到底有没有杀害伍月。
“金多钱我是陈警官,希望接下来问你的问题你都能如实回答。”陈Sir开始问话。
“我会的,只要能找出杀伍月的凶手我做什么都可以。”金多钱极力配合。
“好,金多钱本月的8月25日晚上17点—23点你在哪里?”陈Sir首先确定金有没有在案发现场出现过。
“我在澳门赌钱,那天晚上我手气很顺,从下午17点玩到第二天早上7点,共赢了6亿美金。”金多钱回忆。
“啊,六亿美金!”爱玩的阿财忍不住尖叫。
“是的,六亿美金,但是这些钱又有什么用,如果我知道伍月会出事我就不会去澳门了。”金多钱后悔不已。
“金多钱伍月蓝天宾馆1314房间是你叫人帮忙开的吗?”陈Sir问道。
“不是。”金多钱肯定。
“那满地的玫瑰花是你事先布置的吗?”陈Sir追问。
“是的,不是你开的房间,你怎么知道伍月住在蓝天宾馆1314房间?”陈Sir表情严肃。
“伍月的姐妹阿芝前一天告诉我的,所以我才有机会去布置啊。”金多钱坦言。
“阿芝是伍月什么样的姐妹。”陈Sir继续。
“她只是和伍月一起走秀的姐们,平常伍月的行踪都是她告诉我的,我每月给她10万块做酬劳。”金多钱对贪钱的阿芝并没有什么好感。
“你什么时候布置的房间?”陈Sir记得刚才问话的时候金多钱说8月25日在澳门赌钱。
“我8月25日一早接到阿芝的通知就去布置了,整个房间都是玫瑰,我还花了5000千块钱请其中的一个服务生帮忙隔一个小时做一次清水喷雾保证玫瑰花到晚上还是新鲜的。这样我的伍月进去休息就是满屋子的玫瑰花香。我想她一定会惊喜的!”金多钱回忆起来嘴角还挂着笑容,很显然他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
“服务生的名字叫什么?”陈Sir确定服务生的名字,之前大小武盘问的时候并没有服务生说出这个细节。
“我不记得了,但认人还可以认出来。”金多钱很诚恳的回答。
“好,你明天一早跟他们去蓝天宾馆认人。”陈Sir交待大小武跟进。
“金多钱你是玫瑰吗?”严烙突然问。
“我不明白阿Sir是什么意思。”金多钱不明白严烙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我看你那么喜欢玫瑰花,所以我随便问问你是不是也喜欢叫自己玫瑰。”严烙知道自己问错了,赶紧打圆场。
“我不叫玫瑰,我种玫瑰是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玫瑰园,我以前没有找到,可是找到伍月之后梦还是那么短暂。”金多钱忍不住抽泣。
“伍月别墅为什么要把认字去掉呢?”陈Sir接着问。
“因为伍月已经不在了,我喝醉酒的时候去掉了单人旁用来发泄心中的伤悲。”金多钱完全是一副痴情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