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派人杀了伍月吗?”财哥在一旁忍不住发问。
“你说什么,你说我杀伍月,你神经病啊!我那么爱她,你说我杀她!”金多钱冲上前去掐住财哥的脖子。
“我跟你们说过多少遍,破案是讲证据不是凭感觉去猜想就可以找到真凶!”陈Sir大声训斥。
“金多钱住手,在没有证据指正你杀人我们一定不会冤枉你。”陈Sir转向金多钱。
金多钱掐住财哥脖子的手慢慢放下。陈Sir的问话结束,临走之前交待金多钱明天一早到蓝天宾馆认人。走出伍月别墅,大家就在讨论金多钱到底是不是凶手被陈Sir臭骂了一顿,“你们这些不长进得家伙,没有证据不能下任何结论你们到底明不明白啊!下次再让我听到没有证据的结论我就打爆你们的头。”
伍月的遗体在警局已经第四天了,法证科再查不出死因,就要尊重死者早日入土为安。伍月的粉丝对警局这么长时间查不出死因极度的失望。警局一大早就有人来闹事,陈Sir带领的重案组承受着从未有过的压力,大家全力以赴积极的找线索希望伍月离奇死亡案能够尽快侦破。
陈Sir一大早开始宣布今天的跟进任务:
“大小武,你们马上带金多钱到蓝天宾馆确定帮玫瑰花做喷雾的服务员以确定他说的话是否属实。”
“YesSir!”大小武领命。
“阿红阿财你们去找伍月走秀的姐妹阿芝确定金多钱所说的话是否属实,还有一点就是别忘了从阿芝身上找出伍月案的线索。”
“YesSir!”红姐和财哥精神抖擞出门。
“阿烙,大斌你们在法证科等结果,即使今天madam肖再查不出死因,伍月的遗体也要火化了。今天你们的任务就是随法证科将伍月的遗体送往北角英皇道679号香港大酒店火化,下午那里伍月的公司组织了一个盛大的追悼会。你们要注意维持治安,保证追悼会的顺利进行。”
“YesSir!”严烙大斌接受任务。严烙从未像今天一样这么感谢陈Sir能让他送伍月最后一程。
“大斌等会你们去香港大酒店的时候叫上我,我陪你们一起去,也许追悼会上会有发现。”陈Sir最后交待。
大斌和严烙这刚走出陈Sir办公室,邱局长跟着就进了陈Sir办公室,随后就传出严厉的训斥声:“你们重案组这次的表现实在是差强人意,人都死了四天了还没有查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你们这几天都在搞什么啊!”
“sorrySir!”陈Sir没有做任何辩解。
“再给你们10天的时间,10天还不能侦破此案,你就准备降职吧,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你!”邱局生气的从办公室出来。
严烙和大斌为陈Sir捏了把冷汗,目前这种毫无进展的情况之下,10天破案简直是天荒夜谈。
“大斌哥我们去法证科吧,也许那边会有消息。”严烙希望能努力帮帮陈Sir。
“Madam,有结果吗?”大斌看见肖警官在整理报告连忙问道。
“没有,我们只查出伍月体内有少量的安眠药成分,但分量极少,由于8月25日当晚根本没有任何人进出过1314房间,我们甚至可以理解为病死者想要好好休息自行服下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伍月遗体送去香港大酒店啦。”肖警官无奈的摇摇头。
“Madam,我能进去看看吗?”严烙试着问。
“OK啊,你进去看看吧,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肖警官完全同意。
“斌哥你进去吗?”严烙问旁边的大斌。
“我就不去了,madam都查不出死因,我看了也没用。”大斌其实心里害怕见到一个已经死了4天的女人,还不忘找个合理的借口拒绝。
“好吧,那我自己进去看看。”严烙就等大斌拒绝的这句话了。
严烙走近伍月所在的房间心跳加速,这次不是害怕而是激动,终于能够见到伍月的真容了,叫他怎能不激动呢。伍月就躺在前面,严烙快速走过去。眼前简陋的木板床是法政科用来暂放死者的,严烙本不该埋怨,可看到伍月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很不舒服的样子就忍不住抱怨:这床怎么就不能弄得舒服点呢。
伍月安静的平躺着,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如果是以前,严烙肯定吓得半死,可眼前的是伍月,是走进他心里的第一个女孩。此刻的严烙一点都不害怕,那头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他还忍不住温柔的帮伍月理了理。严烙真希望伍月还活着,哪怕没有办法认识,只能远远的看一眼。眼前已经没有呼吸的伍月严烙看了就心痛,他轻轻抚摸伍月的脸,刺痛心扉的冰凉让他忍不住落泪。
“你这么年轻就这么孤单的走了,到底是谁这么狠心要剥夺你的生命!我一定帮你找出真凶绳之以法!”严烙心里默念。
“严烙,你看好了吗?我们得尽快送伍月去香港大酒店火化举行追悼会。”法政科的肖警官在门口催促。
严烙舍不得伍月就这么被火化掉,他再次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睛,鼻子,嘴唇。突然伍月的嘴唇动了一下,严烙惊喜,他差点大声叫:她还活着,快点来救她啊!可是手上冰凉的触觉告诉严烙,伍月不可能还活着。伍月的嘴唇为什么会突然动了一下呢。严烙仔细的看了看嘴唇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但刚才伍月的嘴唇确实是动了一下。
“伍月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呢?”门口大斌又开始催促,严烙急得在伍月旁边来回踱步。他相信这绝对是伍月要暗示什么。严烙重新坐回伍月的旁边将她的嘴巴掰开发现嘴巴里全部是红色的玫瑰花瓣。
“Madam你快进来,我有发现!”严烙对着门口大叫。
法政科肖警官听到这个几乎不可能的消息兴奋得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