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可靠,我们今天一定能见到金多钱的。”严烙保证得自己都有些怀疑。他不是不相信伍月说的是真的,而是不确定白天那个梦是不是可靠。
从警局开车到大屿山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如果找不到金多钱,严烙真的不知道怎么跟大家交代。
“阿烙,你可别害我,我今天来回跑澳门累得就剩半条命了,要是在大屿山找不到金多钱,我可饶不了你。”财哥一路上在打盹没吭声,一下车就严重警告严烙。
“是啊,我的烛光晚餐因为你的线报弄没了。我希望有所值啊!”红姐跟着附和。
“大家别这么对严烙,他好不容易找到线索,是不是真的我们没找到金多钱之前他怎么知道。”大家一路牢骚陈Sir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帮严烙说了句公道话。
严烙不敢站起来拍着胸脯打包票,因为他真的无法确定那个梦是不是真的,或者只是自己胡思乱想导致的。严烙心里没底,只能硬着头皮带着大家按照伍月梦中所说的别墅地址走去。
“五月别墅,严烙你果然没有骗我们,这里真的有座超大的别墅。金多钱一定在里面。”红姐惊呼。
严烙一抬头看见前面的牌子赫然写着五月别墅,伍月的姓不是这个五啊,怎么会少了一个单人旁呢。
“陈Sir伍月的伍,旁边单人旁被刻意掰掉了。”一向仔细的小武上前察看之后跟陈Sir汇报。
“对,这一点刚才我也留意到了,金多钱为什么要去掉单人旁呢。”大斌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伍字去人,难道凶手就是金多钱。”财哥发挥超级想象力脱口而出。
“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们不能妄自下定论,办案一定要有真名实据才行。”陈Sir严肃的对财哥说道。
“我只是想象下,不是说他真的是凶手啦!”财哥不好意思的解释。
“我们现在就找金多钱问清楚。”大斌建议马上行动。
别墅有一片很高的围墙,从围墙的长度来看,这座别墅至少有3000个平方以上,红姐一直不停的感叹: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啊,房子好大,好漂亮。从围墙上面的高度只能看见别墅三楼有一个房间亮着昏暗的灯光。也许金多钱就在里面。
大武叫门叫了半天没有人应答。大家的心砰砰直跳,好像里面真的就住了一个杀人犯。陈Sir上前敲门的时候轻轻一推,门就开了。首先映入大家眼帘的是一辆白得发亮的劳斯莱斯跑车。红姐又是一阵惊呼:真是好车!
“请问有人在吗?”陈Sir再次叫门。
“先生,请问你找谁?”屋内出来一位病态老阿姨。
“我们是香港警察,是来找你们少爷问话的。”陈Sir说明来意。
“是警察啊,我们少爷在后面的玫瑰花地。你们直接穿过大厅就可以看到了。”老阿姨好像病得不轻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阿姨,您没事吧,要不要我们帮你叫医生啊!”红姐关心的问。
“谢谢警官,我只是感冒刚吃了药睡一觉就没事了。”老阿姨说完就进房了。
“怪不得我们叫门没人应,原来是佣人病了。”红姐笑了笑,好像再说大家不用怕似的。
“我们赶快去后面的玫瑰花地。”严烙第一个冲在前面。
自从伍月死亡案出现,严烙变得英勇神武多了,大家对他的改变都刮目相看。只有财哥认为是女鬼来找,吓得他不得不尽快查案。
打开后门,玫瑰花香扑鼻而来。别说警花红姐,就连这群大男人都陶醉了。陈Sir担心金多钱就是杀害伍月的凶手,所以吩咐大家不要大声喧哗,以免惊动金多钱让他跑了。大家围着花地转了两圈都没看到人影。
“陈Sir,花地中间位置有两个人。”小武发现有人急忙告诉陈队。
“行动,别让人跑了。”陈Sir低声命令。
走到玫瑰花地中间,大家傻眼了,一位中年男性正在一位少女身上驰骋。少女紧闭双眼娇吟着,男的气喘吁吁乐在其中。两个男女忘情到连旁边站着6个人都没有察觉。红姐面红耳赤的躲在陈队后面,其他人都尴尬的等着陈Sir说话。
“金多钱先生你好,我们是香港警察……”陈Sir话没说完就地上的少女叫声打断。
“啊,啊!”这一声又长又尖划破长空,打破夜晚的沉静。
“不管你们是谁,马上给我滚出去。”男的抱住女的大声训斥。
陈队知道这次祸闯大了,可是谁又会想到他们会在花地里做这种事情呢。大家跟着陈队走出花地在后门守着。
“陈Sir,刚才那个男的不是金多钱,是金多贵啊!”阿财低声告诉陈Sir。
“我也猜到不是了,可是那种场合我只能将错就错了。”陈队满脸无奈。
那人不是金多钱,接下来该怎么做,就连陈Sir都乱了方寸。
“宝贝,别哭。”花地隐隐传来温柔的安慰声。
砰的一声闷响,后门被推开了。一个有型的年轻男人怒气冲冲的从后门闯了进来。
“陈Sir他就是金多钱。”阿财一眼就认出这位帅气的太子爷。
“金多钱先生,我们是香港警察……”陈Sir的话还是没有机会说完。
“不管什么天大的事情等我出来再说。”金多钱头也不回的冲进花地。
“爹哋,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带女人来我的花地鬼混,你怎么就是听不明白呢。”金多钱一过去就对着金多贵大声训斥。
“我是你爸爸,我带女人来你的花地玩玩怎么了。”金多贵也很生气。
“你也知道这是我的花地,这栋别墅是我花自己挣的钱买下来的,这片玫瑰花地是我亲自一株株种起来的,她永远都只属于一个女人,那就是我最爱的伍月。你不要带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来我这里鬼混行不行啊!”金多钱边哭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