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天见齐曾、高艾、马太保、李校铭、赵一杰、郑金山谁也不肯住手,大有不死不休之意,夏侯天拔剑在手高声道:“大家都住手,有什么话非要刀兵相见。”说着剑法展开。
只见夏侯天左拦右挡,一刹那间,把齐曾、高艾等六人分开了。
齐曾、高艾等人一起皱起了眉头,马太保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这人真是太爱管闲事了吧。”赵一杰道:“不如我们一起先除了此人。”马太保道:“好。”说话间,齐曾、高艾、马太保、李校铭、赵一杰、郑金山把夏侯天围了起来。
夏侯天苦笑了起来,这些人怎么不知好歹,真是一片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齐曾、高艾等人把夏侯天一围起来,六般兵器向夏侯天身上招呼而去。
赵一杰当先而到,夏侯天见状一个左穿花,剑光一闪向赵一杰左腕刺去,赵一杰收剑后撤。
赵一杰一撤,齐曾、高艾、马太保、李校铭、郑金山又近前了,夏侯天一个右穿花向齐曾刺去,齐曾用刀去封,夏侯天剑路突变,剑尖一闪向齐曾胸前滑去,齐曾吓了一跳,左脚斜步上前闪了过去。
夏侯天抽剑回刺,马太保正将双斧劈下,只见夏侯天的剑尖向他左眼刺来,马太保忙用斧去拦,只听“唰唰唰”之声不绝,夏侯天分别向高艾、李校铭、郑金山各刺了一剑。
高艾、李校铭、郑金山只见剑尖晃动不停,快如流星,高艾、李校铭、郑金山慌了,也向后退却。
夏侯天逼退了赵一杰、齐曾、马太保等六人,正想收剑而去。
只见赵一杰、齐曾等六人互相环视了一眼又围了上来,夏侯天自思到:“我有心劝架,这六人却不领情,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还要向我动手,也罢,今日我就好好教训一下这六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让他们长长记性。”夏侯天想到这里,剑尖闪动不停,“唰唰唰”三声,一连刺出了三剑。
夏侯天一动,赵一杰、齐曾等六人跟着也动。
高艾、马太保攻夏侯天上盘,齐曾、李校铭攻夏侯天中盘,赵一杰、郑金山攻夏侯天下盘,一刹那间组成了一张天罗地网。
夏侯天久经阵仗,身法一展,使了招“仙人指路”刺高艾前胸,招到中途剑锋一转向郑金山右腿削去。
夏侯天和赵一杰、齐曾等六人正战的兴起,突听刘家锺道:“是夏侯天小兄弟吗?”夏侯天不由道:“正是。”
不容夏侯天话声落地,齐曾、高艾等人又向夏侯天打去,刘家锺但见赵一杰等人围战夏侯天,心中一沉,厉声道:“住手,你们快给我住手。”
齐曾、高艾等人但听刘家锺一声喊,纷纷停了下来。
只见五步外,刘家锺、顾广矿、管老侠等人出现了。
齐曾、高艾、马太保、李校铭、赵一杰、郑金山不明白了,刘家锺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原来,这日,刘家锺突见少了齐曾、高艾等六人,刘家锺连忙吩咐众人前去寻找,一时间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找遍了,直找出五里多路,那有齐曾、高艾等等六人的影子,刘家锺顿生疑心,生怕齐曾、高艾等人和别的帮派沟通,前去通风报信。
刘家锺不敢在停留了,领着夜部调等人匆匆而去,说来倒也凑巧,谁知在此遇到齐曾、高艾、马太保、李校铭、赵一杰、郑金山了。
刘家锺制止了赵一杰等人,道:“你们怎么和夏侯大侠动起手来了,还不快给夏侯大侠赔罪。”
夏侯天瞪了一眼齐曾、高艾、马太保、李校铭、赵一杰、郑金山,道:“我前来劝架,你们不领情便罢了,怎么却向我出手了?”
齐曾、高艾、马太保、李校铭、赵一杰见夏侯天发问,自知理亏,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就在那时,郑金山道:“啊,原来如此,当时我们没有理解你的意思,误解了你,夏侯大侠你可别和我们一般见识,我在这里给你赔罪了。”说着向夏侯天行了一礼。
齐曾、高艾、马太保、李校铭、赵一杰等人也道:“夏侯大侠,我们当时的确没有理解你的意思,你可莫怪,我们在此给你赔礼了。”说着齐曾、高艾、马太保、李校铭、赵一杰起向夏侯天行了一礼。
夏侯天见齐曾、赵一杰等六人强词夺理,懒得和他们多说什么,转过了身去。
只听刘家锺道:“夏侯天小兄弟,他们既给你赔罪了,我看这一页就揭过去吧,以后谁也不准在提此事。”说着停了停,道:“小兄弟,不知你可曾找到你的义兄冷无桓?”夏侯天道:“惭愧,我从春暖花开开始,直到现在仍不见冷无桓的踪影,更别说冷无桓的消息了。”
刘家锺道:“怎么,你至今仍没找到冷无桓吗?嗨,江湖之大,你要找一个人岂不起大海捞针——”不容刘家锺把话说完,夜部调道:“如今江湖群雄纷现,莫非冷无桓被人害了,否则,怎么就听不到冷无桓的任何消息呢?”
夏侯天的心突地一沉,刘家锺、顾广矿、管老侠见状,三人的心跟着也是一沉。
就在这时,突听吉安平道:“呸呸呸,你这张乌鸦嘴怎么一张嘴就没有好话呢?那冷无桓本领高强,当今江湖有几人是冷无桓的对手。”
刘家锺、顾广矿、管老侠听吉安平如此说,突来了精神,刘家锺道:“不错,冷无桓铁骨铮铮,本领超群,如今江湖谁敢与冷无桓为敌。”说到这里,刘家锺顿了顿道:“冷无桓走时没和你说什么吗?或者是留下什么消息没有?”
夏侯天道:“没有。”刘家锺道:“怎会这样?”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老弟,别担心,你一定能找到冷无桓的。”说到这里,谁也不说什么了。
不知多久,夏侯天道:“我初次和你们相见,你们只有三人,现如今你们的人越来越多了,你们聚集这么多人究竟干什么,莫非也想得到那本《玄武拳经》。”
刘家锺见夏侯天问起此事,心中犹豫起来,不知该说不该说,但刘家锺情知夏侯天武功甚高,若知道了他们的目地,生怕夏侯天也要加入,到时生怕弄的两手空空,一无是处,白忙活一场,刘家锺想到此,暗中筹措起言语来。
突听管老侠道:“小兄弟,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我们这。”
管老侠一开口,刘家锺不由一怔,生怕管老侠和盘托出,连连咳嗽了起来。
管老侠但听刘家锺的咳嗽声连连,忙欲言又止,朝刘家锺望去,只听刘家锺道:“小兄弟,我们三人本打算到黄山一游,虽知途中碰到同道中人,非要和我们同去黄山一观,我三人只好和他们结伴同去。”
刘家锺说话时目光闪烁不停,遮遮掩掩,其实不用遮掩,夏侯天也知道刘家锺等人都是为了秘籍,夏侯天也不去点破,道:“奥,原来你们是要去黄山一游。”管老侠连忙应道:“正是正是。”
夏侯天道:“我听说黄山的怪石、奇松乃是天下一绝,那可是个好去处。”刘家锺“嗨”了一声道:“看景不如听景,也不过如此,多年以前,我曾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去黄山一游,虽知岁月匆匆,一直都不曾去,眼看我的岁数越来越大了,我生怕在不去,到时两条腿僵硬的想去也去不成了,——我这也是为了那心中的愿,迫不得已呀!”
夏侯天和刘家锺等人说了一阵话,眼看日已正午,刘家锺等人取出随身所带的干粮吃喝了起来。
一快饼尽,刘家锺从腰中取出一个酒葫芦,拔开盖子喝了一口,递给顾广旷,顾广旷接在手中喝了一口,接着递给管老侠,管老侠大大喝了一口,道:“小兄弟,你也喝一口吧。”说着递给了夏侯天,夏侯天接在手中也喝了一口,待夏侯天口中的酒咽下,管老侠道:“小兄弟,这酒怎么样?”
夏侯天道:“好酒,这是什么酒呢?”管老侠道:“小兄弟,这是杜康。”夏侯天道:“原来这就是杜康。”说到此,夏侯天停了停道:“我对酒一向没有研究。”管老侠道:“难怪你不知,这也不足为奇。”
吃喝罢,日已过午,刘家锺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赶路了。”刘家锺话声一落,顾广旷转向夏侯天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就此告辞。”
夏侯天不提及秘籍还好,一提及秘籍之事突见刘家锺等人对自己冷若冰霜,便知刘家锺等人生怕自己跟着坏了他们的好事,一时间,心中更是一沉。
只听管老侠道:“夏侯天小兄弟,等有机会我们一定好好请你喝一杯。”夏侯天道:“那也好。”
刘家锺叹了一声,目视着顾广矿、管老侠等人道:“我们走吧。”说着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等人向东南方而去。
夏侯天看在眼中道:“你们走错了,那黄山在北边,你们应该一路往北而去。”
刘家锺道:“小兄弟你说的不错,我一时不辨方向多亏你提醒。”说着转身向北而去,顾广旷、管老侠等人自跟了过去。
夏侯天见刘家锺、顾广旷、管老侠等人越走越远,夏侯天也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