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孤山。
所谓孤山就是城西花园里的一座假山。
假山中,一处空地上站着一位少女,这少女眉清目秀,穿着粉色的衣服,年龄和梅子蝶相仿,正是柳子晴。
柳子晴抬头望了望天空见时辰不早了,自思到:“师姐快来了,不如我藏起来和师姐玩个捉迷藏。”想到这里,柳子晴藏了起来。
柳子晴一藏好,突想到:“倘若师姐来了见不着我又走了,那可就不好完了。”想到这里,暗暗到:“不如留个东西给她个提示。”想到这里,刘子晴掏出了一块手绢放在一处最显眼的地方,然后又藏了起来。
不大一阵功夫,柳子晴瞧见了梅子蝶,柳子晴不由闭息宁气瞧了起来。
片刻间,梅子蝶走了过来,梅子蝶一走过来,不由四处了望了一下,见四周没有一个人影。
梅子蝶暗暗道:“我来早了。”说着梅子蝶在四周转悠了起来。
柳子晴但听梅子蝶的话声,暗暗到:“她若看见了我就不会说来早了。”想到这里,不露声色瞧了起来。
梅子蝶在假山四周转了一圈,突瞧见了花从上的手帕,梅子蝶的眼突地一亮,那手帕她是认得的,正是柳子晴的。
梅子蝶暗暗道:“柳子晴一定是藏起来了。”想到这里,梅子蝶装作没看见那手帕,高声道:“师妹越来越不像话了,我都来好大一阵,她怎么还不来。”说着身子一拧,也暗暗藏了起来。
柳子晴心中一惊,暗暗到:“难道师姐没看见我的手帕?”想到这里,朝梅子蝶瞧去,却怎么也看不见梅子蝶。
柳子晴心中一惊,“难道师姐走了吗?”想到这里,悄悄走出来察看了起来。
柳子晴一从藏身之处走出来便被梅子蝶看见了,梅子蝶心中一动到:“她到会藏。”想到这里,突想到:“她有心让我找她,我何不从了她的意就那么找上一找。”想到这里连连咳嗽了起来。
柳子晴但听梅子蝶咳嗽连连,心中一惊,生怕被梅子蝶看见,慌慌张张又藏了起来。
谁知一时不察,左额头碰上了假山的一角,疼得她都快哭出声来了,尽管如此,柳子晴强忍着不使声音发出来,同时伸出左手向额头揉去,那泪水忍不住掉了下来。
就在那时,柳子晴见梅子蝶又走了过来,梅子蝶一边走着,一边四处张望。
柳子晴但见梅子蝶的神情,想想自己就在梅子蝶眼皮下,梅子蝶却找不到自己,心中乐开了花,一时间忘了额头上的疼了。
不大一阵,突听梅子蝶道:“师妹在不来我可走了。”柳子晴心中一沉,生怕梅子蝶真的走了,在也藏不住了,转了出来,道:“师姐,你来了。”
梅子蝶佯装吃了一惊,转过身道:“吓死我了,你怎么才来。”说着话锋一转,道:“师妹,我以为你一离开师门,只顾游山玩水潇洒快活去了,早把我们忘了,怎么今日想起我了。”
柳子晴眉头一皱,道:“师姐,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说笑。”梅子蝶见柳子晴神情严肃,怔了一下道:“师妹,怎么了?”
柳子晴道:“师父来信催问我们办的事如何?”梅子蝶吃了一惊,道:“啊,师父来信催问了,你是怎么回答的?”柳子晴道:“我若知道怎么回答我也不来找你了。”梅子蝶道:“师妹,那师父让你办的事你办的如何?”
柳子道:“别提了,都是些无用的消息。师姐,你呢?”梅子蝶道:“师妹,我也是。”柳子晴道:“这下好了,等我们见了师父那可如何是好。”
梅子蝶道:“师妹,师父一向最是和蔼,等我们见了师父以实情相告,不就得了。”柳子晴道:“你说的倒好听,师父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稍不顺心便会大发雷霆。”梅子蝶道:“师父也真是的,她的武功那么高,为何还要那本秘籍。”
柳子晴道:“这有什么好奇的,练武中人一向爱武,那秘籍乃是天下一等的武功,练成便可独步武林,谁见了不心动。”
说话间,梅子蝶霍见柳子晴头上有个包,梅子蝶道:“师妹,你额头怎么了?”
柳子晴见梅子蝶问及此事,心中一沉,忙掩饰道:“没、没什么?”
梅子蝶道:“没什么,怎么头上却多了个包?”柳子晴道:“那晚,天黑的很,我一不留神额头碰上了门框。”说着垂下头去。
梅子蝶道:“你是怎么搞的,怎么如此不小心,疼吗?”说着伸出一指点了点,就那么一下,柳子晴疼的泪水快流了下来,尽管如此,柳子晴强装道:“不疼。”
突然,一块大石后面传来一声冷笑声,柳晴但听冷笑声吃了一惊,梅子蝶厉声道:“是谁?出来。”
梅子蝶话声一落,大石后面转出一人来,道:“二位师妹,难道也我也不认识了吗?”
那人眉目之间极是传神,圆圆的脸蛋微微泛红,梳着长长的辫子,神情极是严肃,这人是张子惠。
柳子晴、梅子蝶一见张子惠,同声道:“七师姐。”张子惠道:“你们只知在背后说师父的长短,可曾想到师父的安危。”梅子蝶道:“师父她老人家怎么了?”
张子惠冷笑一声,道:“她老人家,师父什么时候成了老人家了,你可真是师父的好弟子,亏你还能说的出口。”柳子晴道:“七师姐,你别在为难我们了,你就快说吧。”
张子惠面色一沉,道:“你二人此次下山,师父念你二人是女子,又无半点江湖经验,极不放心,半月后,师父料理好师门中所有的事情,便率领同门中人本打算前来和你们相会,那日,我们来到沧州地面,师父命子兰、子菊师妹前去打探消息,那知霍子兰、耿子菊一去便无消息了。
眼看天色越来越高,师父坐立不安了,虽知却听到霍子兰、耿子菊遭到镇北帮的暗算。”柳子晴、梅子蝶听到此,更是一惊,柳子晴急道:“师姐,此事又是怎么回事?”
张子惠道:“子兰、子菊走后,虽料却遇到了镇北帮长风堂的人,镇北帮长风堂堂主赵单见子兰、子菊师妹貌色甚美便动了邪念,说什么要娶二人为堂主夫人,子兰、子菊那里肯从,竟被镇北帮的人抓起来了。”说到这里,张子惠顿了顿,道:“师父得知此事前去要人,一言不和动起手来,只见三个大汉越众而出,一起向师父挑战。”柳子晴道:“师父出手了吗?”
张子惠道:“师父什么身份,岂能和三个地痞赖子一般的人物动手,只见耿子菊师妹、乔之翁师妹、赵之菊师姐手执明晃晃的长剑和那三个地痞赖子交起手来,咱们师门的剑法那可没的说,只见剑光闪闪,六个回合那三个地痞赖子便一一中招带伤,镇北帮长风堂中人可不干了,刀出鞘箭在弦一哄而上,把师父和同门中人都围了起来,师父的身手可真没发说,举手投足间便有五人倒地,冷不防八个人手执刚刀一起向师父剁了过去。”
梅子蝶听到此惊道:“啊,那师父没事吧?”柳子晴瞪了梅子蝶一眼,道:“师父武功高强,岂能有事。”
梅子蝶道:“当时你又不在场,你岂能知道。”柳子晴道:“师姐,这你就不懂了吧,师父若是有事,师姐身上怎能半点伤痕也看不到。”说到这里转向张之惠道:“师姐,我说的没错吧。”
张之惠道:“子晴说的没错。”梅子蝶不由道:“没事就好。”
只听张之惠道:“那知到了后来,镇北帮长风堂的人越来越多,只听“呯”的一声,小师妹的剑掉在地上了。”
柳子晴道:“怎么,小师妹也来了。”张子惠道:“本来师父让小师妹留下,可小师妹不听,吵吵嚷嚷非要跟来看看,吵得师父都头痛了,师父大声训斥了小师妹一番,小师妹心中委屈极了,落泪啊不停的落下来。
众师姐师妹见小师妹眼泪汪汪的,一起替小师妹求情,师父执拗不过大伙的意思,又不忍心见小师妹落泪,有些动心了。”就在那时,四师叔道:“让她出去走走也好。”师父听四师叔如此说,自思到:“有她在谅也没什么大碍,只好让她跟来了。”
梅子蝶道:“师父就是偏心,一向最疼的是小师妹。”
只听张子惠又道:“东边乔之翁师妹惊呼了一声,南边耿之花师妹“哎呦”了一声,西边赵之菊师姐厉声道:“我们跟他们拼了。”
师父但听众弟子呼喊声不断,身心大乱,情急之下使出本门秘不外传的“五形剑法”,剑尖抖动“嗤嗤”声不绝,剑下连伤七人,那七人中自有长风堂的堂主赵单,镇北帮长风堂见师父伤了他们的堂主赵单一哄而散,待救出子兰、子菊师妹后,师父生怕镇北帮聚集更多的人前来,便命大家火速离去,回到住处,师父更不放心你二人的安危,便命我火速寻找你二人。”
柳子晴但听师父化险为夷长长出了一口气,只听张子惠道:“就在我来的路上,听说那赵单没过几天便一命呜呼了,那长风堂的人发誓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师父。”
梅子蝶道:“师姐,那你还不赶快把这个消息告知师父。”张子惠道:“我一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万分担忧,但我临走使师父嘱托我,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你二人,在说我离开多日,也不知师父现在身在何处?”
一时间,三人都愁眉不展起来,不知多久,柳子晴道:“师姐,你别在为此事苦恼了,师父武功盖世界决不会有事的,不如让子蝶说点高兴的事。”
梅子蝶道:“师姐,我能有什么高兴的事。”柳子晴道:“师妹,你不说那我就先说了。”梅子蝶道:“你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