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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便有人站出来说:“我是。”之后又有五六个人站了出来。

雨虹表情严肃地说:“我也是一名共产党员。我们的分队长牺牲了,我的心情也十分沉痛,但危急时刻,我们应当视党的利益高于一切。我们党员有责任,也有义务把党的这支队伍安全带出敌占区,否则,就是对党对人民的犯罪。”她又转过头说:“其他的同志,我也推心置腹地向你们说句肺腑之言: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战友牺牲了就不能再复活,我们保存这支队伍就是为了今后多杀鬼子,就是对烈士最好的安慰和悼念。同志们赶快撤吧,我求求你们了!”

她说完这话,扑通一下冲大伙跪下了,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在场的人都给雨虹的这种举动打动了。他们刚才是屏住呼吸倾听雨虹这一席话的,泪珠挂在了每位战士的脸上。他们连忙将她搀了起来。在战士的心目中,这位女记者突然高大起来。

“记者说的在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走吧!”有人提议。

于是,人们纷纷脱帽向分队长和其他几个牺牲的战友挥泪告别,然后翻身上马,迎着拂晓的晨光向根据地的方向疾驰。

他们的身后响起了密集的枪声。

47何晓晴以一种异样的目光瞅了雨虹一眼,心里似乎有点受冷落之感。她后悔不该陪雨虹到这儿来。其实,她对夏副司令员一直是很仰慕的,可不知为什么,夏副司令员对她一直很平淡的样子,总摆出一副官架子。今天,她才发现这其中的奥秘了

雨虹苏醒过来,猛然发现她在一个老百姓的土炕上。

“娘,她醒过来了。”一个小伙子兴奋地朝门外喊道。

“是吗?”外屋的老大娘撩开门帘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汤。

她挣扎着要坐起来,但浑身痛得厉害,像万道钢针扎在身上。

“不要动,好好躺着。”老大娘慈祥地瞅着她。

“我这是在哪儿?”雨虹惊愕地问。

“这是大王庄。闺女,这儿也住过八路军,你放心,没有事的。”

雨虹仍在努力回想在归途中发生的事情。当她和分队的骑兵赶到村南时,叶营长他们已先行撤走了。雨虹他们就按先前的约定向根据地方向撤退。在路上,他们遇到好几股日伪军前来堵截,但都顺利地闯过去了。骑兵部队的机动、灵活、迅捷的特点使敌人的步兵有点望尘莫及,敌人只好在他们身后放一通空枪。

他们就在快要冲出敌占区时,猛然与日军的一支骑兵部队遭遇了。他们不敢恋战,边打边撤,行动中又有几个战友牺牲了。雨虹这会儿也已是精疲力竭,再加上她的骑术不高,渐渐地落在了队伍的后边。等她摆脱了敌人的追击,方发现迷了路。她骑的那匹黑马也因奔波过度,扑通一下前腿跪了下来,说什么也走不动了。

雨虹没有办法,只好弃马,徒步顺着大概的方向朝前走。她几乎是一天滴水未沾,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仅凭她那爬也要爬回部队去的坚定信念,她顽强地坚持着,一步一步往前挪。

七月的冀南,天气奇热,酷暑难当。雨虹的衣服浸透了汗水,以至于后来,每走几步都要停下歇一会儿。由于她还在敌占区,为防被日本鬼子发现,她不得不选在青纱帐里走。那一人多高的红高粱地,连点风都不透,闷得几乎让人窒息,她终于走不动了,坐在了高粱地,只觉天旋地转,以后便没有知觉了。幸亏这位大娘的儿子到高粱地里铲地,发现了昏厥的雨虹,便将她悄悄地背回到家里来。

“谢谢你们救了我。”雨虹边喝汤,边感激地说。

“闺女,你说到哪儿去了。你们当八路,打鬼子图得是啥?还不是为了咱老百姓。”老大娘慈祥地说。

“大娘,您老贵姓呀?”她问。

“姓李。”大娘轻轻拉起雨虹的手说。

“那咱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雨虹笑着说。

“闺女也姓李!”她露出惊喜的神色。

“我叫李雨虹。”她甜甜一笑。

“名字好听,人也长得俊。”李大娘夸赞地说,“看样子,你还像个文化人,是个读大书人的模样。”

雨虹喝了一碗热汤,又吃了好几块玉米饼子,爽快多了。经历一场恶战,她对人生又有了更深一层的体验。那些生龙活虎的骑兵战友在血与火的考验面前是那样的勇敢,那样的坚强,那样的威武,让她一想起来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尤其是牺牲的分队长和那个没有牺牲的小战士就像两尊雕塑耸立在她的心坎上。

雨虹又在李大娘家养了两天伤,便执意要追赶队伍去。大娘挽留不住,便找了件老百姓的衣服,让雨虹换上。她仍不放心,让儿子套上毛驴车,一直把她送往三十里之外的根据地。

雨虹出人意外地归来,在骑兵团引起了轰动。战友们像欢迎凯旋归来的英雄一般将她簇拥到团指挥所。

王团长这两天正上火呢。夏副司令员得知雨虹失踪了,在电话里把王团长狠狠骂了一顿:“你这个团长是干啥吃的,连一个战地女记者都保护不好,如果她出了个三长两短,我就拿你是问!”

王怀亮在电话里唯唯诺诺,不敢还嘴,可撂下电话便把跟随雨虹的警卫员训了一通,并命令他带上两个人返到原路去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警卫员抹着眼泪出去了。

其实,他心里怪委屈的。那天,他一直跟着雨虹,后来是叶营长命他去照顾一个负伤的战士,他才离开她的。之后,雨虹又独自去了村东,从此便失去了联系。那个警卫员和两个战士扮作农民在敌占区转了一天多也没得到她的一点消息,只好无功而返。他向首长汇报完情况,王团长正欲发火时,雨虹却似乎从天而降,走到他们跟前。

王团长给这戏剧性的场面惊呆了,好半天才如梦初醒的样子,紧紧拉住雨虹的双手说:“你这个钦差记者啊,可是把我害苦了。”

警卫员也如释重负般地痛哭起来。

雨虹给这场面弄得莫名其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奇怪地问:“你们这是怎么的了?”

这会儿,桌上的电话铃又急促响起来。王团长拿起电话,听了两句,忙说:“她已经回来了,一场虚惊。是的,我一定要吸取教训,绝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雨虹听得出电话里在谈她,心里怪别扭的,没想到自己这一掉队,给团长带来这么大的麻烦,真不好意思。

王怀亮放下电话说:“看见了吧,你没回来不打紧,动静大着呢。这不,苏副主任又打来电话,说夏副司令员打听你的消息呢。”

她不高兴地说:“我又不是特殊人物,何必搞这么大动静呢。”

“雨虹同志,仅此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冒这个风险了。”

“团长,请您不要把话说得太绝对了。”

“嗬,莫非你还能当我团长的家不成!”他绷着脸说,“你要是出了事,夏副司令员可要拿我是问呢,我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雨虹脸红了,低声说:“真对不起。”

“反扫荡”一结束,雨虹就回到了战地报社。她采写的许多稿件都刊载在延安的《解放日报》和军分区的《战地报》上,有两篇稿件还成为延安新华社转发的电讯稿传往各解放区的报社和电台。一时间,雨虹的名字真像雨后的彩虹一样光彩夺目了。雨虹在骑兵团的故事也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冀南大地广为传颂。

夏副司令员还特意在军分区食堂摆了一桌饭为雨虹接风压惊。苏副主任夫妇和报社的女记者何晓晴也来作陪。夏绍昌在饭桌上很健谈,频频举杯,为雨虹出色地完成战地采访任务和大难不死而干杯。她本来就不胜酒力,几杯下肚,脸色早已艳如桃花了。

“夏副司令员,我实在是不能再喝了。”放下酒杯,推辞道。

“不行,在敌人的枪林弹雨中,你连死都不怕,还怕这几杯水酒不成。”夏绍昌坐在她对面连连摇头。

“首长,雨虹她真的不能喝酒。”何晓晴也站起身替她讲情说,“这样吧,让我代她喝下这一杯酒好了。”

“不行!”他说,“你又没深入虎穴怎么能替得了呢?”

何晓晴吐了下舌头,重又坐下了。

黄大姐说:“副司令员,我来给雨虹求个情,你就别再让她喝了,她真的不能喝酒。”

夏绍昌转过脸对苏文波说:“老苏啊,看到没有,她们三个女人要结成统一战线来对付我呀。你这个男子汉也不拉老兄一把呀。”

他笑着说:“副司令员,这酒桌上一直是你主宰一切,也没有我老苏说话的机会呀,要说,雨虹也真的喝不少了,依我看你就不要再逼她喝了。”

“好嘛,四比一。你怎么也不站稳立场,难道你就不怕我日后给你小鞋穿。”夏绍昌笑呵呵地说。

他今天显得很开心,酒喝得很多,话也说得很多。

苏文波怕他喝多了,就极力劝他少喝点。他把眼睛一瞪说:“你是不是以为我醉了?真是笑话,我夏绍昌什么时候喝多过。我是为雨虹能够从虎口脱险高兴啊。女同志像她这样泼辣能干的,可是不多啊。”

何晓晴以一种异样的目光瞅了雨虹一眼,心里似乎有点受冷落之感。她后悔不该陪雨虹到这儿来。其实,她对夏副司令员一直是很仰慕的,可不知为什么,夏副司令员对她一直很平淡的样子,总摆出一副官架子。今天,她才发现这其中的奥秘了。

吃罢饭,何晓晴和雨虹一道回宿舍。两个女人躺在床上都觉得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小何仰面朝天想着心事,而雨虹却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哎,雨虹,你看没看出今天的气氛。”晓晴用手推了推她。

“气氛?我看满好的嘛。”雨虹有些不解地说。

“咳!我指的不是这个。”

“那你指的是什么?”

“哎,我说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难道就没看出夏副司令员对你有点那个?”

雨虹乍听一愣,接着便咯咯地笑出声来:“晓晴,你可真逗。你想到哪儿去了。”

“这有什么,郎才女貌,是自古以来的婚姻定律,你可别不好意思。”晓晴一本正经地说,“你没回来那会儿,他急得那个样,一天要打七八次电话询问你的下落。你一回来,他又乐得闭不上嘴了。”

“不要胡说。人家可是首长!”雨虹有点急了,忙去堵她的嘴。

“好啦,好啦,我不说还不行吗?”她连连告饶,躲到了一边。

何晓晴不说了,可雨虹却犯了寻思。自从夏绍昌让马给她骑之后,她对副司令员一直怀有一种崇敬的心情。他作战勇敢,指挥有方,待人热情,给她留下很深的印象。但凭心而论,她还只能把他当作尊敬的兄长。他是不能与林石相提并论的。

从晓晴的话里话外,她联想到苏副主任多次在她面前提及夏副司令员,似乎也流露出那么一点意思。她想到这儿,顿时心慌意乱起来。夏副司令员是老红军,又是分区首长,如果他一旦提出恋爱这个敏感话题,她会进退维谷,很难为情的。雨虹翻过身,推了晓晴一把,见她早已进入了梦乡,可她自己却连一丝睡意都没有了。

她悄悄披上衣服,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朦胧的月色,对林石的思念又油然而生。一别几年,林石杳无音信,不知让她偷偷流过多少泪。多少次梦中醒来,都梦到她心爱的人又回到了她的身边。她深深体味到爱上一个人不容易,忘掉一个人也同样不容易。平日,她的脑海里会不时浮现出林石的音容笑貌,而且仿佛就在昨天。

这天晚上,她失眠了。她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睛一直到天亮。

从这以后,一连许多天,雨虹都在有意识地回避见到夏副司令员。有时远远望见他的身影,她也要绕一个弯,以避开同他直接打照面。有一天,黄大姐突然把雨虹叫到分区医务所,劈头便问:“雨虹,你是怎么搞的,总躲着夏副司令员。”

她尴尬地说:“黄大姐,你想哪儿去了,我怎敢躲着首长呢。”

“你别蒙我了。这话是夏副司令员亲口对我说的,还能有假?”

她给问住了,支支吾吾好半天也没能解释清楚。

“雨虹,你给大姐说句实话,夏副司令员这人怎么样?”

“大姐,我怎么敢妄加评论首长呢?”她不愿回答。

“正面回答我。”黄晓莲有点火了。

“夏副司令员他挺好的呀。”

“那他有什么缺点呢?”

“缺点?”雨虹摇了摇头,“我还没看出来。”

“有你这句话就好。”她满意地点点头,“我给你当红娘怎么样?”

雨虹,心慌的不行,忙说:“大姐,我现在还不想考虑个人的问题。”

“岂有此理!你难道还想出家当尼姑不成!”她迷惑不解的样子。

“大姐,我想问您一句话。”雨虹说。

“说吧,问十句也成。”

“这话是夏副司令员让您对我说的?”

“不是。”

“那是谁呢?”

“是组织上委派我来做介绍人的。”

“组织上?”雨虹愣了,“组织上还管这样的事?”

“雨虹,你到部队时间不长,可能还不大了解这方面的情况。我们队伍里有些老同志长期以来一直从事军事工作,没有机会谈恋爱,把婚姻大事给耽误了。夏副司令员虽说结过婚,但他的爱人是为革命牺牲的,所以组织上有义务来帮助他解决个人问题。昨天,老苏把组织上的意图告诉了我,让我做做你的工作。当然了,我们也征求了副司令员的意见,他对你也是很满意的。”

雨虹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样快,尤其是听到组织介绍这样字眼,就更让她犯难了。

她诚恳地说:“大姐,我现在的脑子很乱,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认真考虑一下吗?”

“婚姻大事,当然要认真考虑。组织介绍,也只是个建议,最后还得你自己拿主意的。”黄大姐爽快地说。

雨虹从军分区医务所里走出来,便碰到了何晓晴。她老远便喊:“雨虹,黄大姐找你什么事?”

雨虹无心和她说话,扭头便走。晓晴急了,忙跑过来说:“你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是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雨虹不想和她提这件事,便说:“没什么,我们只是随便聊聊。”

“得了吧,你又想蒙我,是不是?”小何是个机灵鬼,似乎早就看出来事情的端倪。

雨虹没有办法,只好把事情的来笼去脉向她合盘托出。

“那你是怎么想的?”晓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雨虹,好像要钻进她的心里去似的。

“我并不愿意,因为我心上早就有了一个人,可我又不愿伤了他的心。”雨虹心思重重地说。

“你这个人呐,也真够可以的。既然黄大姐提了,你就给个痛快话,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不过,我可告诉你,人家夏副司令员对你可真够意思,我都羡慕得要死。难道你心上的那个人,真的就比他强?”黄晓莲不解地问。

“感情上的事,可不是能够见异思迁的。”她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那你就矢志不移好了。”晓晴说。

第二天,雨虹找黄大姐谈了自己的想法。她叹口气,说:“强拧的瓜不甜,既然你心里放不下林石,组织上也不会勉强你的。”

多少年后,我一直对二姨妈后来又嫁给夏绍昌感到困惑不解。我以为这还不能排除组织上的作用。当我在一次闲谈中谈及这事时,她笑了,说:“诗剑,你是不是看这类小说看得多了。其实,组织介绍也不等于包办婚姻,到最后,还是我同意和你姨夫结合的。”

“是什么原因促使您改变这个决定的呢?”

“这恐怕还要从你姨夫的那次负伤谈起。”接着二姨妈给我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那是八路军在华北发动百团大战不久,日军在遭受重创之后,开始重新调整兵力部署,增强了各交通沿线的守备兵力。冀南四分区奉命将主力部队调往邯(郸)济(南)路一带,主要作战任务在于歼灭交通线两侧和深入根据地的日伪军据点。

夏副司令员率领独立团去拔除日军在黄庄一带的据点。这些据点在邯济路西段。独立团在一周之内破击了邯济路的交通,并对这一带的日伪军发动攻势,攻克了十几处据点,恢复了当地的抗日政权。日本人恼羞成怒,集中日伪军二万多人,开始对冀南根据地大规模“扫荡”,企图围歼我军主力,合击我党政领导机关。为了掩护我军主力及首脑机关转移,夏副司令员主动提出留下来阻击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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