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的空调徐徐的送着凉风,可滕曼任然觉得热,媚眼如丝,脸色红的很不正常,脑子越发的不清楚,眼前一张唐炎的脸,也模糊的分成好几个影,“你晃什,么!”
如此的醉眼迷蒙,蜜唇轻启,从她口中吐出的呼吸,都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味道,酒香混合着她的体香,一下一下的,撩拨着男人的心智。
唐炎轻笑,“小曼,你喝醉了吧?嗯……”捉住她戳在自己颈间的手指,柔柔的包裹起来,“我扶你去沙发,休息一下吧?”他的指尖冰凉,在触及滕曼身体的一刹,明显感觉到她贪婪的靠近!
莫轻衣已然醉的不省人事,可挥动的手臂,却不停的撕扯着身上的衣物,嘴巴里不停的低喃:“热,好热!”
而栽进沙发的滕曼,整个人像是失去意识般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竟像只八爪的章鱼似的,手脚并用,巴住凉爽的唐炎不肯放,喉间不住的发出类似舒服的低叹。
唐炎被她缠得没法,额间的青筋暴突,试图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拉下来,努力良久,未果。一双灼亮的眸子,渐渐染上****的色彩,置在她腰间的双手,也在不由自己的收紧!
“滕曼,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放开我,否则,后果自负!”不知是在说给滕曼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唐炎的声音,沙哑中透着性感,带点上扬的调调,充满诱惑。
沙发中的女人痴痴的笑,不依的扭动着身子,一件露肩的雪纺外套,在这样大动作之下,完全失去了遮掩的功能,无力的耷拉着,垂落到右手臂的臂弯,以至于里面的黑色小背心完全暴露在唐炎的眼前,柔腻白皙的肌肤,曼妙的身姿,玲珑的曲线,胸前深深的沟壑,无一不在考验着他的耐力!
唐炎屈起长腿,将滕曼牢牢压在身下,制止她的乱动。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气血,不住的往心脏处涌,密密实实的汗珠布满他的额头,颈项,有些已经在发梢和鼻端处汇集,一颗颗的滴落在她的面颊,胸前,激起一片细微的水花。
男人的喉间来回耸动,吞咽口水的声音,连他自己都能清晰的听见,“滕曼,你再逃呀,怎么不逃?”长长的喟叹一声,唐炎不再犹豫,俯身,极为准狠的贴住她的颈侧动脉,舌尖轻舞,沿着那方搏动缓缓的游移。
一阵酥麻感袭来,滕曼推拒着身体上方的重量,口齿含糊不清,“走开,好痒哦,小叔……”即使脑袋晕乎,可在她的潜意识里,能跟自己这般亲热的男人,无非就是温景之一个了!
唐炎的呼吸一滞,满腔的激情在一瞬间冷却大半,撑在她头顶的双掌,用力收拢,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喉间迸出一句:“滕曼,你够狠!”即便是在脑子不清醒的状态下,也能将他气个半死!
“小叔是吧,今儿个我倒要看看,他还能不能赶回来救你!”
男人若是不管不顾起来,是没有底线的,何况是唐炎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情种?
手下一个用劲,‘嘶!’的一声,拖着长长的尾音,滕曼身上那件雪纺瞬间变得残破不堪,弃之脚边。
唐炎似疯了一般,封住她的嘴,叫她不说他爱听的!
手也没闲着,顺着腰间滑腻的肌肤顺势而上,呼吸渐渐浓重,尽管身处的地方不对,可他仍然拒绝唤醒自己的神智,内心邪恶的一面在此刻尽数爆发!
包间的门猛然被撞开,巨大的声音让沉醉的唐炎迅速做出反应,一把将衣衫不整的滕曼搂到胸前,不让外人窥探她半分媚人的姿态。
一把怒火中烧的瞳眸,含着浓烈的不悦和阴冷,直直的射向那个破坏好事的人!
“外、外公?”正欲发飙的唐炎在见到两名彪形大汉身后的老人时,好似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来了个透心凉!他不明白,老爷子这时候出现是什么意思?自己的私生活他向来是不管的。
唐仲权这一下气的不轻,脸色发青不说,连手中的拐杖都在瑟瑟抖动,随着他的步步逼近,唐炎下意识的将怀中的滕曼往胸口紧塞,外公憎恨这个女人,他不是不清楚。
滕曼是失去意识,又不是失去呼吸,她怎么能经得起唐炎这般蹂躏?被闷得快要窒息了都!反射性的抡起拳头砸向他,鼻孔闷闷的哼着。
唐炎惊觉自己的手劲过重,赶紧放开一些,见滕曼的脸已经憋得通红,正委屈的扁着小嘴,一双盈盈的水眸似透着波光粼粼,却没有任何的焦距。他心头仿佛被那对扑棱猛眨的睫羽给骚到,痒痒麻麻,说不出的疼惜。
“对不起,闷坏你了,现在,闭上眼,乖乖睡觉。”唐炎轻声的哄骗,大掌在她的背部轻轻的拍着。
他这副模样,无疑是让边上的唐仲权更加火大!
“我看你是要在这女人身上栽几次跟头才肯罢休!”唐仲权虽已上了年纪,发起火来是声如洪钟,手杖在他极有气势的敲动下,抨击地面发出‘咚咚’的响声!
唐炎皱着眉头,用眼神示意门口的两个彪形大汉把门给关上,这才抬头看了老人一眼,“外公,您说过,只要我好好的打理生意,其它事情一律由我自己做主,不是哄哄我的吧?”严格说来,他能算是唐家唯一的后人了。所以,外公对他一向宠爱有加,从不会为了什么事情而责难他。
唐家的人丁一向都单薄,且男子长寿的很少,很少。唐仲权已是一个例外,她的一儿一女早早的离他而去,儿子唐宪,倒是娶了妻,却没留下子嗣;好在女儿争气,生下了唐炎,好让唐家的香火得以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