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曼使劲的往后缩,可是副驾就那么点位置,就是她整个人贴在了上面,也还是在他轻而易举便能控制的范围之内,跟他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比力气,简直是自讨苦吃!
男人一把扣住她的细腰,稍稍一用力便将她的身子捞了过来,两两相贴,他发出一声貌似舒服的喟叹,再接再厉的手脚并用,一手抵住她的身子,一手调低车座,将座椅放成二十五斜角,两人齐齐的倒下。
滕曼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犹如发怒的小兽一般,瞪圆了双眼,迸发出一道道凌厉的光箭,似要将眼前的人万箭穿心。
温景之跨坐在她的腰侧,将她两条试图行凶的双腿牢牢控制在他的长脚之间,不让她动得了分毫,衣物撕扯的声音,大大的刺激了男人的征服欲望。
他双目赤红,对上她怒火倾泻的眼,在触碰到她受伤的神情时,明显的一愣,仿佛是恢复了一丝的清明神智,顿住。
他这是在干什么?温景之难堪的抬起上半身,缓缓的,一点一点的离开她的嘴唇,眼光下移,被她唇上那抹嫣红给吓到。
刚刚还噼里啪啦渐旺的车厢里,顷刻间变得无比压抑沉闷。
“温景之,你这是,要玩一回婚内强奸么?”
滕曼咬着牙,满嘴的甜腥,被她艰难的吞咽进去,她伸出小舌尖在自己的唇瓣上舔过一圈,既没有刺痛感,也没有破裂的痕迹。
抬眼望着男人那嘴角不停渗出的血珠,才发现,她嘴上的血,是他的,即便她领悟到他的怒意,他的强悍也最终没有伤害到她,是的,一直都是这样,受伤的总是他。
两个人就那样彼此对望了好久,久到温景之嘴上的血色已经变暗,干巴巴的糊了他满嘴,看上去极为狼狈。他的神色也充满颓废,眸瞳里那一向都是又黑又亮又深沉的光,在慢慢的黯淡下去,直到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滕曼觉得,她又把他给伤了。
然而,这个想法,仅仅只持续了几秒。
她心里头的伤又是谁给的呢?她也在痛啊!她那才刚刚愈合长出新肉的伤口,又被无情的捅上一刀,然后,他之前的那如同野兽般的行为,就像是握住了她心头的那个刀柄,狠狠的又转动了几下,痛的她连叫喊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滕曼的手臂,缓缓的抬起,塞进自己的脖子下面,这样的角度,能让她更看清他隐在暗色中的脸。
女人漂亮的锁骨性感的凸着,裙装被拉扯的几乎褪到腰间,春光大泄,她却混若未觉,一条****,还保持着刚刚被他摆弄的姿势,勾起来圈在他结实的腰臀上,她整个人往后仰着,稍稍显出艳丽脸庞上,满是拒绝和薄凉。
他的眼睛依然血红,她还要火上浇油,摆着受欺凌的表情,舔过一圈嘴唇后,露出那一点点白白的牙齿,可怜兮兮的咬着唇角,一头散乱的长发垫在脑后,乌黑而凌乱,使得她看上去像是一朵被摧残的小花儿,迷蒙的双眼直勾勾的,就那样看着他。
温景之低低的吼叫,再没有迟疑,迅猛的俯下,往前如狼似虎的一扑。
衣服在激烈的撕扯中被褪去,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穿过她腋下,轻松的将她整个压在身下。
滕曼一惊,本以为他会罢手,却没想到他反扑的更加激烈!
不一会儿,两个人的上半身都光裸着,洁白莹润的身子,在乌黑长发的映衬下,更为诱人。
滕曼即便是左躲右闪,也依然逃脱不过他的强势,颈间原本白皙的肌肤,顷刻间被他涂上了一层鲜红的液体,中间还夹杂着斑驳的青紫,迷乱而刺人眼球。
耳边传来拉链滑动的声音,某人的底裤也在下一秒钟被一股大力撕坏、丢弃!
滕曼一个激灵,这样的怒火,这样的激烈!不可以!
幸亏还有一双手不在他控制的范围内,她集聚力气,伸着小胳膊像水蛇样的缠上来,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不是要将他推出去,而是想要将他勒死!
温景之闭着双眼,额上青筋凸起,看着她渐渐没了力气,老实的摊软在他身下,呼呼的喘气。
她越挣扎的厉害,他被感染的眉眼就越发冷峻。他在好好的跟她说话,可她的态度呢?总爱时不时的冷嘲热讽,说话也话里有话,他就不明白了,夫妻之间,有什么是不能摊开来说的呢?非这样夹枪带棍的,弄得两个人都不好受?温景之恨极咬牙,想到她这个毛病长久以来就没怎么改过,他就极想失控的弄死她。
滕曼在他强大的攻势里,化成一滩最柔的泥水,瘫软在他身下。他勇猛的可怕,她承受到无力。
泪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她的眼眶,滕曼双手死死的拽住他的头发,她真的不想在他跟前示弱的,可是,可是,这个男人的强势,似乎吃定了她。
此时此刻,她注定是宇宙洪荒里最无奈最低微的一颗尘埃。
“温景之,你只要敢进去,我保证,你会后悔!”
滕曼泪眼迷蒙,连声音都是颤抖的,浑身上下更是没有一处不在抖,想秋风里的枯叶般,那般的无助,那般的绝望!
温景之渐渐的从她眼中看到控诉,之前的一幕一幕又在他的脑海徘徊,放电影似的过了一遍,他突然惊觉,自己是那么的该死,看看身下不停发抖的女人,懊恼之余,又生出心疼和无数的怜惜。
他俯下身子,只是想好好的将她搂在怀里安慰,却发现身下的女人越发抖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