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莫轻衣和滕曼被排除在外,温景之不喝酒,自然也不在内。可过了一会儿,俩女人就开始坐不住了,凭什么不让她俩玩儿呀!于是,经过一番交涉,滕冀将位置做了一番的安排,莫轻衣和滕曼坐在一起,温行昀和小叔一边一个挨她们坐着。这样围作一大圈,玩儿开了。
规则是这样的,抽签决定,从某个人开始,提一个玩法,玩一轮过后,顺时针依次类推,什么都可以玩儿!
因为有小叔在,一开始,大家也都挺克制的,可酒一多,也就没人在意这些,玩儿开了嘛!越玩儿越HIGH。这会儿轮到温景之隔壁的美女,她兴奋的快要跳起来,大叫:“吸星大法!吸星大法!”她身边的这个酷男,今天一定要亲到!
吸星大法,说白了,就是吸纸牌。从第一个玩家开始,用嘴吸起一张扑克牌,然后她边上的人就要用嘴去接,牌掉了就喝酒。
温景之无奈的看了眼滕曼,倾身到她的耳边,“我出去透透气,你们玩儿吧。”他几乎已经看穿那女人的把戏,从他坐到这里开始,她的腿,就有意无意的往他这边蹭。若要是换做平常,那女的早不知被他一脚踹到哪儿去了!
滕曼瞪了他一眼,“不许逃!别扫了大家的兴!”给他个跟美女亲密接触的机会都不要,这人。
温景之没法,只得硬着头皮上。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迫不及待的撅起红艳艳的嘴吸起一张纸牌,拽了下他的手臂,示意他去接,一脸的妖媚诱惑。
不知是哪个人开了个头,开始起哄,“接,接,接……”一个个神情亢奋的,就差直接喊‘亲,亲,亲’了!
真是搞不懂,这样劣质的把戏有什么好玩儿?温景之撇撇嘴,将头快速的凑了过去,在离牌不到2毫米的地方,猛然停住,牌一下便掉到地上。美女极为失望,哀怨的望他一眼。
“是我没接好,我喝酒!”温景之嫌恶的转过脸,自动自觉的端起面前的酒,作势要喝。却被滕曼一把夺去,毫不犹豫的举起,咕嘟咕嘟的一饮而尽!
“再来!”什么人哪!“这次不许再掉哦!”滕曼看出他刚才是故意的,为防止他如法炮制,出口警告。
他是那样的人吗?温景之不是滋味的睨了她一眼,重新抽过一张新的纸牌,吸起来,提到她跟前。滕曼伸出小舌头,添干唇上的酒滴,小心翼翼的凑过去……
浓郁的果酒香,一下窜进温景之的鼻间。滕曼那张明媚动人的脸,经由酒精的酝酿,泛着淡淡的粉红,大眼微微的眯起,那期间的流光溢彩,足以让天下男人沉醉其中,加之包间内朦胧昏暗的灯光,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被一层薄雾给包裹,迷幻的不可思议。
温景之那颗不设防的心,在一点一点的沦陷……
四周好像有小声吸气的声音,等温景之回过神,滕曼正双手环胸,满脸愤怒的瞪着他!哎,看,他果然不适合玩这种游戏!
“温景之,你故意的,对不对?”她正凑过去接呢,他倒好,矫情起来,一头缩了回去,这叫玩的神马?
“不就是喝酒么,我认罚就是了,好凶。”他还委屈呢,若不是自己保持头脑清醒,坚决抵制诱惑,这会儿,指不定要被这些个小辈怎么看笑话呢!
“哼!”喝吧喝吧,反正只是稀释过好几遍的果酒罢了。谁要管他死活啊!这情形,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打情骂俏。
这一轮玩儿下来,除了某俩人,其余都还算是尽兴。
温景之是怕什么来什么,还正在想,轮到他时要玩什么,结果就被他抽到签。
“要不,小叔就不要玩儿了吧,挺影响形象的!”温行昀到底是人家侄儿,见小叔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自然要出来帮忙争取下的,虽然知道希望渺茫。
臭小子,总算良心发现了?没白疼一场。温景之投过去感激的一瞥。
果然,“那怎么行!坐下来就说好了的,谁也不准逃啊,好好儿玩儿,不许耍诈,不听话,看姐怎么收拾你们!”滕曼以睥睨之姿,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个人,最后把视线停顿在温景之的身上。
温行昀苦笑,对着小叔耸耸肩,看,不是我不帮你,是你自己没有调教好!
温景之揉揉眉角,注视滕曼良久,像是豁出去了般,“好那你说,要玩什么,我奉陪,还不行么?”最丢脸,总不至于要玩儿脱衣舞吧?这几天把她给郁闷坏了,难得今天她有兴致,随她玩儿吧。
一把醇厚的嗓音,配上宠溺的态度,让在场所有女人都开始满眼冒红心,天哪,那样的温柔,能让人溺毙其中!
滕曼双眼冒光,溜溜的转了会儿,“这样啊,那就挑一个文明点的吧,真心话大冒险,好不好?”
“去,老套!”
“你从乡下来的吧?”难不成嘴上说不许耍诈,实则在放水?那几个滕冀叫来的美女,统统开始起哄。
只有熟悉滕曼的几个人知道,这丫,不知道肚里憋着什么坏呢!小叔可要当心啊!
滕曼也不恼,只是凉飕飕的抛过去一个眼色,“不想玩儿的,可以滚!”
那几个女人,只得讪讪的扁了嘴,改天还真要出去打听打听,这嚣张的女人是谁呀?
滕曼仔细的挑着牌,时不时的瞄一眼身旁的男人,“哪,凑到老K的就是赢家,老鬼的就是输家,再一次重申,是真心话,要让我知道在骗人,自己猜!”
虽然是一套老游戏,可好歹也能捉弄人,真心话嘛,在自己心里头,别人怎么可能知道是真是假?玩儿就玩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