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属于他的军队,更属于我们的人民国家。
像千千万万的战友一样,温景之肩负着保家卫国的神圣使命,而对于千千万万个这样的家庭来说,他们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他们妻子所要承受的思念便会有多深。
这一切,只因为他们是让国家人民都倍感荣光的军人,站在这个群体背后的那些女人,我们尊称她们军嫂。
在无数人的期待与希冀中,滕曼终于实实在在的成为了温景之的妻子,但在甜蜜刚刚方才要拉开序幕的时候,他们二人不得不面对的,却是令人神伤的分离……
沉默即是回答,花洒仍然不停地“哗哗”往外喷着水,滕曼静默着抬眼,目光转向温景之光裸的肩头。
干劲的锁骨、利落的腰线。温景之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到了近乎令她痴迷的程度,滕曼以前就只知道他有着猎豹一样健美的躯干,到了现在,这样的感觉更是转变成了贪恋。
是贪恋吧?这种感觉,真好!
水流开到了最大,温景之不躲不避的,直直地被它打在身上,这点冲击力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只把滕曼轻轻地护在怀中,一只手,撑着水雾腾腾的壁砖,另一只手,则揽在了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上。
挺实宽阔的脊背,替滕曼挡住了倾泻直下的水柱,原本强硬的力道,被温景之通通化解,等那潺潺的流水,经由他的身躯,浇到滕曼身上的时候,那般冲击的意味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温润如丝。
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照料的感觉,真真切切而实实在在。
泪水冲涌至眼底的同一时刻,滕曼的心里,忽然就升起了一股子冲动。
细白的纤臂,顺着温景之漂亮的臂膀轮廓一路向上,滕曼搂住他的脖子,胳膊慢慢下压,脚尖儿微微踮起,出其不意的,她对准温景之的喉结,不偏不倚地咬了一口。
是出乎温景之意料的,突如其来的一口,也是令他欣喜若狂的一口,更是点燃了温景之全部火的一口。
“别,别这样……”他早已蓄势待发,进攻的意图是如此明显。
然而眼下的状况,却实在是让滕曼太过羞怯:“别在这儿……”
轻声出口的话语,被某人瞬间压下来的薄唇所阻断,不甚清晰的尾音,随着这个吻而更加模糊起来,滕曼只觉温景之的舌尖儿带着一团火,那滚烫的烈焰,由薄唇进入,由口腔输送,到达心尖儿时,整个心房都招架不住地左右摇摆,上下震颤个不停。
薄凉而锋利的唇,幽深而漆黑的眸,明明是那样波澜不惊,淡然笃定的一个人,为什么偏偏又会有这般激烈火热的强烈气息?
温景之早就停不下来了,他费了很大功夫,才强迫自己从那片温暖香软的唇瓣上移开,略带薄茧的双手托住滕曼的细腰,无暇的俊颜微微逼近她的耳侧。
他呢喃一般地轻声开口,出口的话音儿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笑,“这次,是你,先诱惑我的。”
在男女之间无休无止的欲念面前,理智,算是什么狗屁?
电流激窜,滕曼的浑身都是酥麻的战栗与颤抖,她强迫着自己大口地呼吸,只因为男人给予她的灭顶快感,已近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温景之有一副精壮的身体,脊背是挺直的,腰线是紧绷的,健康紧实的肌肤,呈现出男人最性感诱人的气息,干脆利落的肩头,又将他身上特有的霸道与力量,一点儿不剩的展现殆尽。
他的耐力与爆发力实在是好得惊人!滕曼由始至终,她都没有丝毫招架之力,毫无意外的被他吃干抹净,又吃干抹净。带着浅淡的沐浴露香气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细致柔美的眉眼,晨浴归来的温景之坐在床边,温暖的掌心,在心爱妻子的面庞轻柔地抚过。
“曼曼,该起了。”温景之伸手捏捏她的脸颊:“上午咱得去老宅那儿走一趟,不然回头老人们该絮叨了。”
“没睡醒。听不见。”滕曼闭着眼睛皱皱眉,把身子缩进被子里去。
“那你现在是梦游呢?”温景之作势一挑眉,抬手掀开被子道:“别把头闷在被子里,本来就不聪明,再这么一憋,更没救了。”
“大清早的,你就不能哄哄我,说点儿好听的?”滕曼嘟着嘴,从被子里露出头来,眼睛眨巴眨巴的,瞅了温景之一会儿,突然异常勇猛扑过来,就势把他压倒在床上。
哟,这可够主动的。温某人扬唇轻笑。
“怎么着啊?”被压着的师长同志,带笑望着此刻爬到自己身上的那人:“饿狼扑食啊,这还是猛虎下山啊?这一大清早的,你这精神头,可是够足的……难道说,是我昨天晚上没有满足你?”
“你、个流氓!”滕曼被他一席话说得满面通红,瞬时就怒目圆睁。
“我流氓?”温景之凉凉地瞟了她一眼:“看清楚好不好,现在这状况……谁才是耍流氓的内个啊?”
滕曼语下一窒,半晌,又故作姿态地冲温景之扬了扬下巴:“我这是名正言顺的耍流氓!”她合计好了,若他再说三道四的,直接拿个结婚证书照他脸上砸过去!
“既然这样,那……”温景之不怀好意地一笑,瞬间便上演了大逆转,来了个反客为主。
顷刻间攻守易位,推搡不开,挣脱不能,被反压在床的滕曼顿时很是郁闷。
“你欺负女人!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老婆说的是,在你面前我就乐意当小人。”此时的温景之特别没脸没皮:“再说了,这能叫‘欺负’么?很明显这叫夫妻间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