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之探入她的舌根,轻轻的开始撩拨,不厌其烦的勾动,吸允,纠缠……
带着薄茧的大掌罩住滕曼的柔嫩,婉转引诱直至为他而绽放!
滕曼的身子早已软的不像话,温景之索性打横抱起她来,让她坐到里间的长凳上,一只手熟稔的绕至她的背后,快速的推下拉链,随着爽快的一个声响,滕曼身上的婚纱应声而落!
她里面就只是用了一对硅胶胸贴,婚纱落至腰线以下,胸前却是毫无他物可以遮蔽,羞愤的满脸通红,抬起双臂就要抱胸。
却被温景之中途拦截,“别遮,让我看看!”也亏他这样露骨的话,张嘴就来,一双深邃的眼眸,更是不知羞耻的半眯起,盯着她的胸不放。
欣赏完了,还不够,张嘴又含上她胸前的那颗痣,又舔又吸,“这颗痣不要露出来,找个胸花什么的遮一下。”
滕曼有些不明所以,“根,根本就,露不出来。”她刚才穿好了,特意看了一下的。
“稍稍有动作,就露出来了,半颗,不要,要么就换一件,不要穿抹胸的。”温景之想想,还是这办法好。
这男人究竟烦不烦?这也要管。
“那你去说,让她们给配个胸花,换婚纱得要你妈同意!”
温景之的气息浓重,喘的厉害,“想我没?说。”
还惦记着这茬儿呢!那一潭澄澈的幽泉,包含无限渴望的睨著她。
“嗯?”不安分的大掌,已从宽大的裙摆底部探入……
滕曼不经逗弄的连连娇喘,赶紧伸手摁住他的动作,“别,我想,想还不成么?”
瞧这话说的,多委屈呀,活像是被压迫的。
温景之见她满眼的迷离,很是满意,不过,就这样放过她是不可能,索性,撕开那块小小的布料,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看,小温也想你。”他声音嘶哑,性感的不得了,撩人的要命!
对情事完全还不熟的滕曼,只能吞咽着口水,不安的扭动身子,想要从他的腿上撤下,“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家好了。”
她的道德底线是不允许自己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可是我一会儿还得回部队去,我趁着开会偷偷溜出来的,你忍心让小温就这样憋着?会憋坏的,给我,好不好?”嘴上求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没收敛。
“你,你居然偷溜出来,真真是胆儿肥了,你这一身军装的,尽做些嗯。”
“尽做些什么?”温景之抬眼,趣味的睨住她,扣住她的细腰,配合着动作,满意的听到腿上女人的抽气声。
滕曼狠狠的吸了两口气,咬牙切齿的低咒:“不入、流的事!”
切!
“怎么就不入流了?有那对夫妻能不做么?你敢说我做的你不舒服?”
真是越说越离谱!滕曼干脆闭嘴,一心只希望他赶紧结束,若是这时候外面有人进来怎办?他们待在里面已经够久了吧?
滕曼像是做贼似的,耳朵掀得高高的,全身心的感官都异常的敏感,偏身下的男人又分外的卖力,搞得她精神极度紧绷,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如赤脚踩在云端一般,刺激的同时,又害怕跌下去!
“你,快点,好了没?”
温景之握着她腰部的大掌一紧,迷醉的双眼眸色如墨染般的诱人,狠狠的就是两下,“专心点。”快?哪能快得了?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总之待他们两个人衣冠楚楚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时,滕曼觉着,所有人看着她都是一副暧昧的样子。
柳如仪见她有些局促,走过来拉住她的手,“怎么了,手这样烫,是不是不舒服呀?脸也……”
滕曼快要撑不下去,刚刚在里面他把她的那啥给撕了,如今她里面还是真空的呢,得亏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深色碎花的长裙,看不出什么来,否则,这人可真是丢大发了!
“妈,您给曼曼的婚纱配个胸花吧,我觉得胸部以上空空的,太单调了点。”温景之总算是发现了滕曼的求救信号,立刻岔开了话题。
不着痕迹的将滕曼的小手握紧,朝自己身边拉了拉。
柳如仪眼看着两个人之间的小互动,轻轻的抿了抿嘴,笑着点头。看样子,明年抱孙子有望呀!
“婚纱照什么时候要拍都成,摄影师是我从法国请过来的,只要提前两天打个电话,他完全可以配合!”柳如仪真是事事都打点妥当。没啥好挑剔的。
滕曼还在为内裤的事儿耿耿于怀,忸捏着要赶紧回去。
温景之眼看着滕曼的车子滑入车流,才转过身面对自己的母亲。
“妈,我不在的时候,你多去御墅看看她,要么让她回来和你一起住,这样也比较不会寂寞。”
柳如仪是何等人也?她能不知道儿子心里怎么想的?
“我看你是要我替你看着她点儿吧?”哼,唬谁呀?
温景之抚了抚额角,“妈,您真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纯粹就是担心她无聊寂寞,想哪儿去了,你自己的媳妇儿你不相信她呀!”
母子俩相携着来到柳如仪的车子旁。
“那你还让她一人儿住在外面,干脆就搬回来住得了,那样我照顾你们也比较方便。”
“别,时间长了,你们婆媳要是闹矛盾拿我当夹心饼干怎办?再说,我们也一直想要一个自己的家,总不能一辈子都缠着父母过日子吧?你和爸要好好照顾自己,家里有大嫂和行昀,我也放心了。”